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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长城,还是仰望星空?

 外滩商学院 2021-11-10

未来走到我们中间,为了能让它自身可以发生,就会先行改变我们。

                                           by 《奇点临近》

近期与Angela交流如何开拓客户?她非常坦诚地说,刚入行,感觉缺乏想法和思路。

想法和思路,看似非常简单的,但正是99%的人所匮乏的。记得和某著名企业的高管交流,我问他:“离开该企业,你会去干什么?”。他陷入沉思:“我真不知道去干什么?”。

对于今天的腾讯是同样的问题,但是不一样的震撼。10月23日,马化腾在知乎提问:“未来十年哪些基础科技突破会影响互联网科技产业?产业互联网和消费互联网融合创新,会带来哪些改变?” 。刻间引发全网范围内的强势关注,我们要到哪里去?

“未知已知,未来已来”的诗意对于要前往的人,不仅仅是在原地的歌唱跳舞,更是前往的脚步有没有一个可以探险的远方,即便没有道路,也要有心锚—— 美好的愿景正在视觉中扑面而来,令人渴望激情、渴望奔跑,迎接可能性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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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的追问

2018年喧嚣的新闻,投资多过投机,危机多过机会,对抗多过合作,企业家的集体焦虑愈演愈烈,联想被负面披露是个重大的转折点。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中上层的焦虑传递到底层已经是生存恐惧,中上层的人格缺陷被底层所窥见必然是在压力喘息时的狂欢。曾经被热捧的工业4.0、共享模式、互联网金融等模式正在被质疑,未来还是个不可预知的孩子,请问路在何方?

华为,爱在深秋

今年的秋天冷的格外早,华为手机捷报频传,霸占热搜,2018年出货量2个亿。新上市的华为Mate 20系列让严谨苛刻的欧洲专业测评机构折服,纷纷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以至于有媒体撰稿称:“华为刚刚发布了全球有史以来最强大的Android手机。”

早在2016年5月30日,任正非在科技大会发言说,华为正在本行业逐步攻入无人区,处在无人领航、无既定规则、无人跟随的困境。在当下喧闹的成功中焦虑,在战果累累的丰收中焦虑,正是任正非作为哲学企业家的睿智与远见。

在该会议上,任正非提出,华为已炸开金字塔尖,开放地吸取“宇宙”能量、加强与全世界科学家的对话与合作,支持同方向科学家的研究,积极地参加各种国际产业与标准组织,各种学术讨论,多与能人喝喝咖啡,从思想的火花中,感知发展方向。

华为已经从研发路线走向了科学路线,主动探索不确定性,打造科技讨论平台的“罗马广场”,让科学家、专家、工程师自由畅谈交流,理解歪瓜裂枣的天才、鼓舞失败、拥抱颠覆。2008年,华为做出最艰难的决策,不跟着美国走,研究极化码,十年磨一剑,投入数十亿美元,终于有了今天5G引领者的地位。

2018年7月26日,华为创始人任正非向5G极化码(Polar码)之父、土耳其人阿里坎教授举行颁奖仪式,表彰其为为人类通信事业发展所作出的贡献。在仪式开始之前,包括任正非在内的华为最高管理层,为了迎接阿里坎在原地足足站了十分钟。这不仅仅是对阿里坎教授本人的尊重,更是对科学技术的尊重。

入秋才是入心,华为在寒意中蔚然成一道光,给了所有人温暖与希望。

企鹅,找寻下一个南极

10月31日马化腾发布公开信,重整组织架构,并对于移动互联网趋势的判断:“我们两个新成立的BG,分别承担着消费互联网与产业互联网生态融合、社交与内容生态创新的重要探索。我们认为,移动互联网的上半场已经接近尾声,下半场的序幕正在拉开。伴随数字化进程,移动互联网的主战场,正在从上半场的消费互联网,向下半场的产业互联网方向发展。”

产业互联网,是马化腾给出的“移动互联网下半场”发展方向,也是他在10月23日知乎提问的重点。马化腾在信中提及腾讯接下来的目标:为各行各业的传统企业、实体企业提供“数字接口”,帮助它们完成与互联网的融合。

马化腾认为,腾讯的优势在于可以为客户提供“多样化、系统化、安全可控的商业解决方案(BaaS, 即Business as a Service)”。他同时强调:“腾讯并不是要到各行各业的跑道上去赛跑争冠军,而是要立足做好'助手’,帮助实体产业在各自的赛道上成长出更多的世界冠军。”

除此之外,他还表现出了腾讯对技术的看重。马化腾表示腾讯会“更加重视科技驱动力”,“正在不断引入各领域的优秀科学家”,还将成立腾讯技术委员会,表达了腾讯的态度与判断——重视基础科学,产业互联网是未来。为此,腾讯甘当“助手”。

马化腾在知乎的提问

此前马化腾在知乎上的提问,是6年之前。高层领导团队对于腾讯核心能力的判断是资本和流量,但是现在证明是微信。这次的战略主张与调整,会不会再次让腾讯找到下一个南极?

阿里巴巴的使命,双十一永远的狂欢?

马云提前1天,10月30日的晚上也发表了一篇公开信,依然是勇者无惧、智者无敌,准备迎接新的从重生。公开信主要表达三点:

一是2018年的危机是阿里巴巴19年间第三次经历这样的全球性波折,轻车熟路又一程。危机背后是巨大机会,阿里巴巴是一家善于把握逆境的公司。生意难做之时,正是兑现“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使命之时。

二是9年前阿里巴巴已经转型为一家技术公司,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物联网进行全面布局和准备。马云在信中表示,未来阿里巴巴要赋能制造业,利用人工智能、区块链和物联网等技术帮助制造业变革,帮助千千万万的制造业企业应对未来的挑战。

三是阿里巴巴从来不为看得见的机会布局,永远只为未来投入。正是因为这样,眼前暂时的风浪和波折,难以伤害我们,因为我们相信,只要为了解决问题而创新,只要创造了真正的价值,一定不缺市场、不缺利润。

马云态度明朗地表达了他对阿里巴巴的自信和相信,制造业是否需要阿里巴巴这样的赋能?作为全球顶级的交易平台,阿里巴巴的优势会一直长青吗?阿里巴巴的优势基因,会进化成吞噬性的巨无霸,还是会突变成友好的连接体?

改变是企业的灵魂,2017年10月11日阿里巴巴成立达摩院,致力于探索科技未知,以人类愿景为驱动力,开展基础科学和创新性技术研究。未来二十年的目标是打造世界第五大经济体,为世界解决1亿就业机会,服务跨国界的20亿人口,为1000万家企业创造盈利的平台。

阿里巴巴的江湖梦,不仅仅是在中国,要成为世界的江湖,这是马云建立达摩院的初心。从文化基因上,马云确实做到了对本土文化的极致发挥,同时阿里巴巴早期引进的世界500强高管的管理机制、体系的建立也非常有先行之明。

只是走向世界,阿里巴巴武侠气势会得到其他文化的响应吗?双十一的价格玩法,几家欢乐几家愁,真的是世界人民的需要吗?或许第三世界、第一世界的底层人民会再造一个阿里巴巴。2018年阿里巴巴双11战绩2135亿,再造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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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护长城,还是仰望星空?

2018年的右边,中国依然是谦虚热情地迎接世界500强企业,跟着标杆走;而2018年的左边,中国的“手机+互联网”已经傲然成为世界级企业,华为对决苹果、阿里巴巴对决卓越、腾讯对决Facebook,还有个百度,百度已经不是谷歌的对手。

10年之前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微博;10年之前小米,也没有华为荣耀;10年之前没有嘀嘀打车,也没有共享单车;10年之前没有微信,也没有抖音;10年之前没有天猫,也没有今日头条;10年之前没有互联网金融,也没有美团大众点评......

东方是农业文明,思维方式是安居乐业,一望无际是宁静的麦田,温馨的农舍,炊烟袅袅;而西方是海洋文明,思维方式进取创业,所见之处是深不可测的海洋与璀璨的星空。农业文明的子孙,开始仰望星空;全球化的节奏,正在社区(村落)化发展,线上线下的打通,会形成新的地球文明,不是肤色、语言,而是游戏、梦想、公益、兴趣。

我真正关心的是,长城脚下的我们和登陆外星的他们,下一个10年将会发生什么?

长城人——家园守护者

西周时期,周王朝为了防御北方游牧民族俨狁的袭击,曾筑连续排列的城堡“列城”以作防御。据历史文献记载,有20多个诸侯国家和封建王朝都认为很好使,继续山寨,修筑过长城,若把各个时代修筑的长城加起来,有10万里以上,其中秦、汉、明三个朝代所修长城的长度都超过了1万里。

农业文明追求种植(养)、囤积(守)的习性由来已久,过过一劳永逸的日子,天下太平妻贤子孝老人安生,就是此生最大的追求。长城就像我们每个人世世代代的图腾,一修2000多年,秦灭六国统一天下后,秦始皇连接和修缮战国长城,始有万里长城之称,明朝也是大修长城的年代,长城横跨了15个省会。

越是渴望太平盛世,我们越是常常相互打起来,但是我们真心不想战争的,最好有墙把坏人们都挡住,永远不要进来。现代人稍稍认真地考虑这个想法,会觉得很可笑,坏人怎么会被挡得住。坏人有可能就在城墙内,我们的朝代300年一更新,短的朝代不到100年。没有形成欧洲的小国割据,而是一统为大国,这真的是个不算太坏的结局。

不算太好的是,一朝天子阶下囚,只要被干掉,地盘会被重新划拨,反正都是抢来的,谁本事大谁可以来抢啊。皇帝家也就是百年,普通民众那有什么大计,活着便好、活着便好,各求当下所得, 不顾长远后果。我们对于现实的残暴忍耐到了荒谬绝伦的地步,而且忍耐理由的自圆其说令人非常不耻,以至于鲁迅以呐喊式的怒骂惊醒国人的反抗自救。

1840-1949年的百年战争是对我们血的洗礼,也是对我们思维方式的重构。这一次代价的烙印,彻底让我们走出长城脚下了吗? 

百度的广告、乐视的PPT、中兴在美国被制裁....大企业的缺乏核心价值观、缺乏核心技术频频出现重大负面事件,让整个社会行行业业陷入风雨飘摇之中。坏企业的坏消息正是好企业的好消息,深圳大疆无人机亮眼全球,广州的VIVO、OPPO不经意之间与华为、小米占领市场。

长城人,站在改革开放40周年的桥头,需要成为想法和思路的开拓者,而不仅仅是跟随者。

一带一路正在沿着陆路走中国自己的全球化模式,亚洲四小龙繁华已尽,唯有日本依然如故保持强劲的研发创新热度,日本自1949年第一次斩获诺贝奖以来,累计已有27位诺贝尔奖得主。

2001年,日本出台了“第二个科学技术基本计划”,明确提出“50年要拿30个诺贝尔奖”的目标。从2001到2018年,日本平均一年拿下一个,计划进行时间尚未过半,已经完成了超出目标二分之一的数量。诺奖不是一切,但诺奖是一种科学家精神深入社会精神的力量。

听到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家,召唤2028年,长城人的视野随着实力的提升,正在逐渐提升。最具有代表性的是华为的任正非,是极具全人类文明意识的企业家,没有马斯克的疯狂火星计划,没有谷歌佩奇的永生计划,他隐约听到了上帝的脚步声。

太空人——仰望星空

在时间长河中,东西方各自在自己的道路上奔腾不息。西方文明的发源地古希腊的地理条件并不适合农耕方式,主要靠捕捞、海盗的方式获取生存所需的资源。每次出海都要面对无边无际的天空、茫茫的大海,接受不确定性挑战,培养了古希腊人自由奔放、直面欲望、热爱冒险、富有想象力、崇尚智慧和力量的性格。

人类的欲望无限性和资源的有限性必然会带来战争,农业文明在修建长城追求长治久安,海洋文明开始探索新的生存空间,从殖民地到商业文明,逐渐成为强势世界走向的引领者。这个引领源自与东方完全不同的图腾。

2600年前,古希腊哲学家泰勒斯仰望星空,却跌入坑中,一些人借此讥讽哲学家不务实事。两千年后,黑格尔说:“只有那些永远躺在坑里从不仰望星空的人,才不会掉进坑里。”仰望星空的泰勒斯开启了人类对哲学和数学的无限好奇心。

古希腊哲学家——泰勒斯

希腊当地的人气学者,空间物理学家色诺芬·莫塞斯教认为“天文学是人类文明之母,因为仰望星空,我们才得以成为人类,莫塞斯还现场展示了一个特殊仪器的复制品——史前仪表器。它的使用历史可以追溯到5千年前,那时的人类已经发现了天文学、历法。”

难以想象一个人竟然在久远的过去,已经有如此伟大的思考。在德国古典学大师莎德瓦尔德看来,古人和希腊人仰望星空,却与现代人有很大的区别,一是天真,从天空的美和稳定的秩序中体味到幸福的安全感;另一是认知力,那种被掷入无限性的可怕虚无的感受——而无限性同时又意味着转瞬即逝。

对于未知的拥抱,给人希望、梦想,但也令人恐惧。这与东方对于已知的守护,完全不同。未知的驱动,会激发人类无限地追求更多的安全感、更多的占有欲,也会激发人的好斗、好胜心。从哲学、科学到商业为未知空间的开拓提供了人类源源不断的挑战、机会,打大大释放了西方人的潜能。

易中天先生认为,西方人一开始对于商业活动就是认可和尊重的,也认可和尊重由商业活动产生的一系列文明规则。比如说公买公卖、相互平等、独立自由,因为你不独立的事做不成啊,你不是独立法人咱们怎么谈呢?如果双方不是有自由意志的拍板,交易无法达成?独立、自由、平等一定是从商业文明中产生的。

在商业中人类创造的奇迹,今天每个人都已经感受身受。中国商业帝国的缔造者,已经走出长城脚下,开始站在世界之巅仰望星空。2018年11月9日腾讯微信公众号公布了4组照片,对腾讯这20年进行了对比。腾讯表示:“20年前,我们仰望星空。20年后,我们依旧好奇。”

早在2016年10月31日《聚焦主航道,眼望星空,朋友越多天下越大——任总在上研听取无线网络产品线业务汇报纪要》中提到,“无线要站在未来的高度,要让高端人员去仰望星空,牛角尖要让新生力量去钻。为什么?高端人员不要太多务实,只做太具体的技术突破就浪费了。”

仰望星空开始成为任正非常常用的一个标志词,2017年8月7约《任总在人力资源管理纲要2.0沟通会上的讲话》再次重申:“公司的高层干部要多仰望星空,多思考公司的战略方向。高级干部不仅要具备业务洞察能力、决定力,还是要强调视野、见识、知识。”

2018年5月15日、6月4日-13日进行的《励精图治,十年振兴——任总在Fellow及部分欧研所座谈会上的讲话》,讲话强调,我们要长远一点看未来,我们不仅需要工程商人、职员、操作类员工……也需要科学家,而且还需要思想家,希望你们这些卓越的Fellow仰望星空,寻找思想与方向,引导我们十几万人前进。”

从腾讯到华为,仰望星空,追求领先的路,一定是痛苦的,孤独的,也一定是奇幻的、美妙的。他们在路上,永远在路上,向无限所在出发,将要抵达哪里?唯有在想象力给出的世界里,听从内心的指南针,始终如一,虔诚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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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10年,在失控中尖叫

2010-2020的十年是凯文·凯利出版的《全人类的最终命运和结局》预演,在2020-2030年,我想正式演出就要开始了。科技与经济都进入了新的周期,人工智能在种种危言耸听的抵制中愈发具有难以抗拒的诱惑力。想象一下,人工驾驶就已经够令人舒服到屈服了,还有什么不能让步的。

谷歌首席工程师Ray kurzweil近期宣布:“在我看来,到了2029年左右,人类会来到一个临界点。每过一年,人类的寿命能够延长一年,这要得益于科学技术到那个时间的发展。到了2029年左右,人类的寿命将不再是通过出生的日期到活着的时间来进行计算,那时,人类每年所延长的寿命会比已经走完的时间还要长。”

天才的工程师完全沉浸在令人头晕目眩的科技神奇中了,几乎无暇顾及80%的普通人正在经历的经济周期,不用说永生,就是一生的生存保证都岌岌可危。下一个10年,根本的变化取决于两个问题,一是经济周期与科技周期如何相互作用?二是越来越聪明的少数人与越来越蠢的普通人如何相处?

以上两个问题的解决,人类以往是没有经验依据的,或许过往的哲学、经济学的理论、模型都不已经使用。甚至于马云所说的,几千年来人性不变。

下一个10年会发生什么?

科技的未来,根据彼得·戴曼迪斯的预言即将发生如下5大变化:

1)超级算法——人类大脑

你只需花1000美元就能买到一台运算速度达到每秒10^16(10,000万亿)次的电脑。这个运算速度与人类大脑相当。

2)超级互联——在线化越来越方便

一切都被联结起来,无论是设备、人、程序抑或数据。这个「万联网」将在包含超过一千亿个连接设备。移动网络+传感器+大数据,把讯息、知识、场景都集合在每个人随时随地的需要中。我们正朝着一个理想的知识世界迈进。有无处不在的传感器收集数据(自动驾驶汽车、卫星系统、无人机、可穿戴设备、摄像机)助力,你可以随时随地知所欲知,并查询数据以获得问题的解答。

3)超级群体——80亿个「超联」人

在未来,被互联网覆盖的人口将从30亿增长到80亿,为全球经济增加50亿新消费者。这庞大的人数预示着多达10万亿的新美金涌入全球经济。未来的网络用户不再像我们20年前那样在AOL平台上使用带宽9600bps的调制解调器来上网。他们会使用一个带宽1Mbps的连接器,并通过Google、3D打印云平台、亚马逊网络服务、人工智能,借助Watson系统、众筹、众包或其他方法来使用网络。

4)超级虚拟——屏幕消失

增强现实与虚拟实境将会带来显示器和用户界面的新时代。你的手机、电脑和电视的屏幕将消失并被眼镜所取代。这种眼镜和当今穿着入时的时尚达人所佩戴的一样有型有款,而不是像Google眼镜那样技术宅感十足。大量的产业将会在这浪潮中被冲击,包括从消费者零售到房地产、教育、旅游、娱乐和其他人们生活中的基础产业。

5)超级智能——互动能力大幅度上升

人工智能研究将在下个十年大步向前。当下你觉得siri好用,而下个十年中的新一代siri的将会更像钢铁侠里的有着理解和应答能力的JARVISWatson。DeepMind和Vicarious等创业公司正在继续沉心开发下一代的人工智能系统。在十年之内,用智能设备去进行所有与他人的对话,查阅电子邮件和扫描你的生物数据将因其显著的优势和极大的便利而成为你的日常。

经济的未来,被动改变的必然,即将发生如下5大变化:

1)金融体系震荡——数字加密货币的成长

无论比特币价值如何震荡,作为一种去中心化、民主化、高安全性的数字加密货币必定会影响金融体系的运作方式。比特币的创始人想要建立一个与现行货币体系完全独立的虚拟货币制度,它在货币意义上完全等同于金银等贵金属货币,而且还具有贵金属不具备的优势:任意分割组合、携带和保管的成本几乎为零难以伪造、不易出现损耗、不会发生通货膨胀。

2)医疗保健体系重构——商业模式和健康数据检测同步

现有的医疗保健机构将受到新兴商业模式冲击,因为后者将提供水平和效率更高的保健业务。成千的创业公司和今日的数据界巨头(Google、Apple、Microsoft、SAP、IBM等等)将会进入利润丰厚而且聚资达3.8万亿美元的医疗保健行业。他们所采用的崭新的商业模式也将消解、废弃并民主化当今官僚作风明显又低效率的系统。同时,生物传感技术(可穿戴设备)和人工智能将会使我们每一个人成为自己身体健康的CEO,医疗保险体系必然会被重构。

3)新零售新体验——大数据的线下延伸

从双十一购物节到盒马鲜生,阿里巴巴以线上大数据的绝对优势,牢牢成为传统购物的新国王。大数据将会胜出,这是大数据的世界,它是由大数据所创造的,由大数据所支持的。大数据就像生态丛林一样,用的人越多越会有效增长,越增长越好用,用的人越来越多,最终形成巨无霸生态系统

4)后发优势——中国创造的互联网经济模式

中国的互联网化便利程度在全球占据了绝对优势,互联网的产品应用创新在巨大的人口洪流中快速迭代进化,阿里巴巴、腾讯,在交易和社交各有千秋。抖音的横空出世,又是一个巨无霸,数据显示,截止2017年底抖音国内用户数已经超过7亿,月活跃量超过1亿。抖音海外版已覆盖全球150多个国家,月活用户过亿。据美国调查公司Sensor Tower的数据显示,在2018第一季度,抖音的海外版本,Tik Tok,是全球下载量最大的iPhone应用。

5)共享未来——不被看好的未来才是可期待的未来

共享高歌猛进,现在是萧瑟一片。即便是目前不被看好的共享模式,我们也已经付出了巨额学费。但作为用户深刻体会到,共享带来的好处,完全符合刚性需求,物美价廉解决实际问题,只是共享的线下管理经验目前还没有成功的模式。

企业的未来,中国企业家的全球视野羽翼渐丰....

科技、经济、政治,今天中国的保守性与前瞻性并存,秩序性和开放性并存,在小国政治跌宕、大国政治突变中,中国表面看起来依然风平浪静,会不会积重难返来一次大震荡?对此很多人并不乐观。但对于今日中国企业家,尤其是颇具人类文明视野的任正非,依然给了我们未来的指引。

更重要的是,我们的企业家数十年一日保持谦卑好学的姿态,向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企业家、经济学家学习最佳的实践经验、最精确的未来见解,并在2018年前后开始登上长城、仰望星空,也开始了从商业领域进行农业文明与海洋文明的汇合。

开放的世界,无法再回到封闭;看到星空的孩子,无法再守护一隅。我们都要一起寻找一个大世界、更大的世界。下一个10年相遇是新的,非常期待,也非常忐忑。

作者:叶闻

《从1到N:天才创造世界》的作者、《优势领导力教练》和《声音气场修炼》设计师与讲师,帮助组织和个人轻松、快乐、高效地更新每天的生命体验,创造属于社会的独特价值与属于自己的持续意义。外滩商学院智库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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