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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鸟不衔花 金陵牛头山第一世法融禅师，幽栖石室，有百鸟衔花之异。唐贞观中，四祖遥观气象，知有奇人，躬自寻访。见师端坐，祖问曰：“在此作什么？”师曰：“观心。”祖曰：“观是何人？心是何物？”师无对，作礼问曰：“大德高栖何所？”祖曰：“贫道不决所止。”师曰：“还识道信禅师否？”祖曰：“何以问他？”师曰：“向德滋久，冀一礼偈。”祖曰：“即贫道是。”师曰：“因何降此？”祖曰：“特来相访，莫更有宴息处否？”师引至庵所，唯见虎狼之类。祖举双手作怖势。师曰：“犹有这个在。”祖曰：“适来见什么？”师无语。祖于师座石书一“佛”字。师赌之悚然。祖曰：“百千法门同归方寸，河沙妙德总在心源。”师领悟。祖曰：“吾受三祖顿教法门，今付于汝。汝受吾言，只住此山。后有五人绍汝玄化，百鸟不复衔花。” ——《禅宗颂古联珠通集》卷八 法融开创的牛头宗是禅宗的派别，其基本思想是万物有灵的泛神论，而其基本实践行为则是在山林中与各种动物和平相处。这则公案中的“幽栖石室，有百鸟衔花之异”以及“庵所唯见虎狼之类”，虽有夸张之处，却也可视为法融所行禅宗的大体写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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