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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拉木图，越来越多的青少年被卷入毒品生意，参与贩毒、运毒。公共活动家关于吸毒者的数据也令人担忧——阿拉木图每五个高年级生中就有一个至少尝试过一次合成毒品。更令人震惊的是，吸毒者中不乏女孩，她们往往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甲氧麻黄酮，也就是俗称的“喵喵”。 离消费者越近，被抓的风险越高 阿拉木图“向毒品说不”项目管理人努尔詹·扎库波夫介绍了毒品生意的运作方式：由“老板”负责协调所有同伙的工作，从实验室到送货人。他可以身处任何地方，甚至在巴厘岛。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这个人可能很清楚合成毒品的危害，特别是甲氧麻黄酮，但自己并不使用。  图 | “向毒品说不”项目志愿者 然后由毒贩在非接触情况下从实验室获得大量毒品，分装后提供给送货人，按地址送货。大多数情况下，被抓的都是送货人。离消费者越近，被抓的风险越高。 毒品行业也讲职业发展 作为实验，为了从内部了解毒品生意如何运作，扎库波夫甚至曾通过社交网络应聘“送货”。整个招聘过程只花了2小时，虽然情节不方便细说，但扎库波夫非常肯定，对方不在乎年龄、职业。也就是说，青少年可以很轻松“应聘上岗”。 有趣的是，这一行也讲究职业发展，有经理、IT专家、营销员，他们也会“内卷”：例如，给甲氧麻黄酮拍一张靓照，就可以免费得到5克，或者月进货100克就送50克。 用身体换毒品 扎库波夫介绍说，如今，吸毒者的平均年龄已经大幅下降，以前都是30多岁，现在是20多岁，14-15岁的也有很多。甲氧麻黄酮成瘾的多是富裕家庭子女，其中很多是女孩，她们甚至会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毒品，从而导致青少年怀孕、卖淫、艾滋病等案例频发。  图 | 努尔詹·扎库波夫 家长脑海中的吸毒者形象往往是半死不活、静脉里插着注射器。但现在，你甚至不能从一个人的外表上看出他是瘾君子。他或许生活一切如常，尽管只是暂时的。 青少年将毒品浪漫化 扎库波夫介绍说，该组织在高年级生和大学生中进行了一项小型调查，结果发现，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至少尝试过一次合成毒品。吸食三次后会形成依赖，五次后就会上瘾。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部分原因是很多青少年把吸食毒品当作一种浪漫。以哈萨克斯坦电视剧《Sheker》为例。剧中的男孩一开始甚至没有钱支付学费，之后，毒品给他的生活带来了金钱、女孩和汽车，他甚至有能力帮助父母。网友对这部剧评价很高，但扎库波夫认为这个话题很敏感，这部剧的作者在不知不觉中为毒品及其扩散做了广告。 如果家里没钱，他们的结局几乎注定 扎库波夫表示，关于青少年吸毒还有一个问题：哈萨克斯坦私人康复中心不收治青少年吸毒者。“向毒品说不”项目为吸毒者及其父母开通了援助热线：+7 727 339 51 99（12月1日起正式使用）。但热线并不负责治疗，最多提供心理支持，防止自杀，并就后续康复方向提供建议。如果家庭经济条件好，父母就能带孩子出国治疗。如果条件一般，孩子的结局就几乎注定。 成年人的康复治疗每月需要40万坚戈，一个康复疗程大约六个月。平均而言，一个人需要四或五次康复治疗才能摆脱毒品。也就是说，至少1000万坚戈和数年时间。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没有这方面的哈萨克语预防文献。在俄语空间，你可以读到什么是成瘾、如何治疗，了解匿名戒毒社区。从这方面来说，讲哈萨克语的瘾君子在康复条件上就有欠缺。 毒资以比特币形式流向国外 “除了医疗问题，还有经济问题，'扎库波夫继续说：”一克合成毒品价格15000坚戈。在头三个月，吸毒者每月吸食三克，三个月后开始每月吸食五克，一年半后一晚吸食五或六克。” 而所有毒资都会成为影子经济，以比特币的形式流向国外。例如，某人月收入30万坚戈，每月至少花10万坚戈购买毒品，那么这些钱都将流往巴厘岛。 “送货人”画像 在帮助逮捕数名贩毒者后，扎库波夫对“送货人”也有了一定了解。他说：“他们是想赚快钱的人：想买iphone，想帮家里减轻负担等。有时到了抓人地点，一看才发现送货人怀里还抱着孩子。”   这些年轻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并不完全了解后果。他们以为，一旦出事，父母就能帮上忙。但情况并不是这样。顺便一提的是，哈萨克斯坦《刑法》第297条规定，贩毒将面临5年以上乃至无期徒刑。 此外，如今许多“送货人”将自己伪装成外卖员，拿着外卖箱公然走在街上，在外卖公司标志的掩护下运毒。 10年后，也许他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罪犯 访谈中，扎库波夫提议我们去“抓捕”送货人。一名30岁的年轻男子被当场抓获，他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缺钱才犯罪。我们在目击者的陪同下进行了搜查，整个过程都被摄像。然后，该男子展示了自己藏匿的30包毒品。  图 | 搜查嫌犯 “他是成年人，将受到法律的最大惩罚。但正如我之前所说，送货人中有相当多的孩子。在这方面，我们认为应该有替代性的惩罚办法。例如让未成年人劳教1年或2年，他就会感到害怕，从而'走上正道’。”扎库波夫说。 一般情况下，只要一个人没有因为吸毒而失去工作，他就不太可能进入康复中心。只有在已经发生严重后果时，他的亲属才开始敲响警钟。 在谈到“合成毒品对健康的危害有多大”这一问题时，纳兹哈诺娃说，现代毒品无法让人肉眼分辨吸食者是患有精神疾病需要去精神病院，还是毒品带来的后遗症需要去康复中心。对吸毒者进行康复训练时，需要为他们确立与“老朋友”沟通的界限，甚至不能饮酒，因为酒精会解除一个人的戒备，从而萌生对毒品的渴望。  图 | 加利娅·纳兹哈诺娃 除了众所周知的健康问题，合成毒品的配方每天都在变化，其效果不可预测。现代新型毒品的研究进展缓慢，也许10年后才会清楚吸食者会怎么样。 注：1 人民币 = 67.5052 坚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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