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医生来查房,问情况怎么样,他说,又憋又胀又疼。 医生捏了捏包裹的纱布,说又憋又胀又疼? 然后像变戏法一样,嗖地从兜里拿出一把圆头剪刀。 就是这种,圆头,剪纱布。 哎呀,哈,医生,你随身携带“凶器”呀! 我跟医生开玩笑。 医生说,可不,方便“nang”(三声)他们。 哈哈哈,nang他们? 乐的我们原地打滚儿,nang这个词好久都没听过了,很亲切呀! (二)医生又换药,我们都很警觉,他赶紧躺平准备,我立刻起身,找手机,准备录像。 他说,你别闹了,赶紧给医生帮忙。 我说,医生用我帮忙吗,当然不用我帮忙,我也帮不上忙,要不然越帮越忙。 医生很熟练地剪开纱布,一边用酒精擦拭伤口,一边说,她就是凑个热闹。 手上没停,遇到渗血的地方多擦拭几遍,还有导流管的地方多来几遍。 准备拔管了。好吓人!临床都来围观。 从接口处有多厘米都在腿里,就这样拽出来的。 拽不来还不算完,完顺着管儿的位置从底部往上捋,把废血往外捋出来,血就从那个管儿眼儿的地方,呼地出来了,然后再挤。 围观的我们都咧着嘴,一会儿斯一下,一会儿哈一下。 应该还是很疼的,听着他,斯~啊~哈~的,我一边录,一边告诉他,疼了你就哭啊! 他双手攥拳,浑身紧绷,说:我不浑身都在哭吗~ 我问他疼不? 他故作坚强,表情一纵,说,你猜? (三)又换药,好多了,但酒精擦拭还是疼。 临床小伙就说:酒精也别外敷了,该内服。 医生边换药边说,要是内服该换“盅”了。 没事整两盅儿?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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