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野兽只呻吟数声 当死神攫去了它的幼兽 我们在现实的面前也愁然无语 我们说不出话来 尖声嘶嚷 小学三年级,我扁桃体发炎 医生建议趁势割了这家伙 吊水的几个小时,昏昏欲睡 始终以为那群白大褂,借机拿走了 我喉咙里的某样东西,嗓子沙哑 很久,突然为失去素未谋面的东西 伤感不已,每个器官都有欲望,脖子 的欲望是伸展的更长,其中的 喉咙扁桃体等等要合作一场尖叫 我只好捂起耳朵,躲开它们 你的愉悦来自挣扎 最为人所知的方式 对深夜的恐惧,并不是因为黑暗 恐惧不如说是想象的产物,我又梦到 了槐花巷的老槐树,赤膊的父亲挥汗如雨 有限的视角,很明显,在凤仙花七叶一枝花 和鸢尾秘密的密谋,父亲的汗水渐行渐远 或许寓言隐退,我闭着眼皱着眉 卧室里外的黑暗,同时光顾了伤口 靠近右臂最前方,火炉烫过 唯一最接近父亲的地方 被暗黑的电脑纹了一只老蝉 结束一个句子 插图 pierre seinturier 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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