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张世访||西昌、陈毅故里、汶川游

2021年第252期 总559期

_{四  川  游}

——《旅游散记》之二十

（二）西昌、陈毅故里、汶川游

文/张世访

这次我选择来西昌市游，有三个缘由: 一是西昌市位于川西大小凉山的中心, 它是我国凉山彝族自治州的首府所在地。二是西昌是我国最著名的火箭卫星发射地, 有极其重要的国防战略意义。三是这里是我国彝族聚居地, 早就听说这里民风纯厚，物产丰富,风光旖旎, 气侯宜人，是盛夏理想的避暑之地。

 

29日早上，我们离开了顺通宾馆。在小吃店的桌子上,儿子打开智能手机研究要去的地方与方向,最后决定先到西昌市的邛海公园去游玩,然后再参观凉山彝族奴隶社会博物馆”, 最后再到国家四A级泸山风景区游玩。

 

上午八时, 我们乘公交车直接进入了邛海公园。公园的陆地上,奇花异草，各显风姿，鲜花烂熳，争奇斗艳。古树森森，婆娑浓荫。楼台水榭，罗列有序。商店处处，购物方便。而西边的邛海，则浩淼茫茫, 海中的游艇一艘接着一艘, 游弋在邛海上。远远望去，邛海中的诸岛隐约于清晨的薄雾之中, 若隐若现, 婉若仙境一般。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留恋忘返。这时天空中阴云密布，大雨潇潇洒洒地下个不住，我买了把新伞遮雨。

 

    在这里，我们没有购买游艇票在湖中游玩, 而是沿着邛海边缘人工建造、水泥为桩、木板铺路的湖边道路上漫步观览。邛海远比北京的颐和园湖泊大数倍，其风光旖旎秀美也不亚于颐和园。我们沿湖泊边缘边走边欣赏美景，时间久了我有些疲乏，而且感到饥饿。于是拐向海边的大街上，乘公交车向邛海博物馆而去。

 

到了博物馆，只见这里异常繁华，商店、饭馆一个接着一个，观光车排列有序，北边小山上就是“凉山彝族奴隶社会博物馆”。邻侧的高山就是西昌著名的泸山风景区，它海拔2317米，在这盛夏之时，显得格外凉快。我们在大街傍的饭馆里用午餐后，就乘观光车直驶彝族奴隶社会博物馆。此馆很大，逶迤罗列于山腰。进馆后，展厅一个接着一个，分别对彝族同胞在新旧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习俗等方面作了详细的介绍与展览。

 

各馆内有泥塑、实物、图片等。我们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跑马观花式的观览了各个展厅。出馆后我又站在馆前木板铺地的观景台上，环视整个邛海和西昌市，只见邛海烟波浩淼，游艇隐约，雾气弥漫，惊鸿高飞。而看到的西昌市则平林漠漠，不辩东西。

 

之后，我们又登上邻近不远处的泸山风景区。上山途中，道路曲折盘桓，路陡潮湿，路边猴子成群，你追我赶，不时向游客讨要食物吃。猴子往往乘游客不注意，将游客的提包抢去爬上树。泸山林木葱茏，各种花草争奇斗艳。此山也是中国唯一一处集佛、道、儒三位一体的一座名山。自古以来就有“川南胜境” 的美名。唐朝以来，僧、道、儒纷纷在此山创寺建庙, 构成佛、道、儒三教共体的奇妙景观。此山上有光福寺、三教、五祖庵等九处庙宇，有中国四大碑林之一的西昌地震碑林，有中国唯一研究奴隶社会形态专题的博物院等。当我吃力地登上泸山高处的光福寺处，从这里俯瞰环视西昌市四周，只见高楼公路，湖光山色，苍山白云，都历历在目。西昌市真美啊！遗憾的是，西昌卫星火箭发射场在何处，我始终没有见到，因是军事重地，我也不便打问。

 

下午四时多，我们乘汽车从西昌市到了大渡河畔的攀枝花市时，天已到黄昏了。乘出租车到市中心广场处，以148元之房价，住进了一家宾馆。

 

我选择攀枝花市作为这次旅游地之一，原因有三: 一是解放初期，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国际形势急剧恶化，特别是当时的苏联虎视眈眈于我们，在中苏和中蒙边界陈兵百万，苏联扬言要对我国进行一次大型的外科手术，又对我国东北黑龙江省的珍宝岛和西部新疆的切列提克等地区的军事挑衅日益加巨，其中“珍宝岛之战”震惊世界。中苏战争迫在眉睫，随时都有爆发大规模战争的可能性。在此情况下，为了防止苏联对我们的突然袭击，造成巨大的损失，党中央和毛泽东决定将我国东南沿海的重工业迁入内陆(这就是当时提出的三线建设)，四川是三线建设的首选之地，尤以气侯、地形等条件优越的攀枝花为重点。几年之后，攀枝花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农村，一下子变成一个现代化的大城市。二是在1958年卢山会议上，被整垮的彭德怀元帅，被罢免去国防部长职务后，毛泽东让他担当三线建设的总指挥。在臭名昭著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彭德怀元帅被北京专程来的红卫兵，在四川攀枝花市抓到北京，受到残酷无情地批斗、打骂和迫害，最后含冤去世，无论当时和现在，我都是为彭德怀抱不平的人之一(文革结束后彭德怀元帅被评反)。谁能说新中国的建立和攀枝花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与彭德怀元帅无关呢？现在攀枝花市有一个“三线建设博物馆” ，自然有彭德怀元帅的详细介绍，我怎能不去看一看呢？三是攀枝花市和云南的省会昆明市一样，是一个闻名遐尓的春城，这里冬天最冷都在10度以上，夏天最热也不超过零上28度。因此全国民众，无论冬天避寒，夏天避暑的人都来到这里度假。我想这也许是攀枝花由一个几十户人家，在短短的数年内变成一个大城市的重要原因之一。四是攀枝花市被称为我国的钢都，特别是稀有金属铯和钼蕴藏量非常丰富，举世闻名，为全国之首，它为我国高科技的发展奠定了雄厚的基础。

 

攀枝花唯一的汽车站建在市郊的大渡河边。这里根本看不到攀枝花市的市容市貌，只能看见山体。初来之人，根本体会不到攀枝花市的美丽，广大与繁华。当我们走出汽车站，乘出租车盘旋前进，不一会儿就到了市中心广场。这时，才体会到攀枝花市的繁荣与广袤。我们住进市中心广场处的一家宾馆。

 

翌日早上，我们首先决定到“三线建设博物馆”去参观。不料，今日是星期一，博物馆例假闭馆，我们只好毫无目标地在大街上徒步游览。攀枝花市是山中有城，城中有山的一个城市。此城干浄、繁华、美丽。

 

中午，我们在一处饭馆用餐后，就乘缆车上了不远处的攀枝花公园。公园依山而建，其内展示了攀枝花市今昔的巨大变化和奇特的地理风光。

 

下午1:30，我们乘公交车从攀枝花市向成都市进发。途中，车上的游客们大多在打盹，而我坐在车窗前，精神焕发地观看着沿途风光。车途经大小凉山、雅安等地后，于晚上10点多钟到达了成都市五块石汽车站。我们就宿于车站旁一家宾馆，房价一百元。

在我以往的想象中，大小凉山彝族区一定是一个山高、坡陡、落后、脏乱之地，而今身临其境看到的则不然。这里川坝广袤，物阜民丰，自然景色非常秀美。当地彝民除了语言上与汉族不同外，其余的与汉族几乎一模一样。不少的彝族姑娘与青少年，俊美并不亚于汉族。

翌日(7月30日)，我们决定去前国务院常务副总理、外交部长陈毅元帅的故居乐至县劳动镇参观。

 

7月31早上，我们从成都五块石汽车站乘公交车直达成都市茶店子长途汽车站。因为只有这里才有开往乐至县労动镇陈毅故居的公交车。成都离乐至县近二百公里，汽车在成都平原上驰骋，我坐在车窗前，饶有兴味地观览着沿途美丽旖旎的风光。

中午十二时，就到了陈毅元帅的故居。我们在此用餐后，就去参观陈毅元帅的故居:前后参观了元帅铜像、生平事迹陈列室、故居、祖坟、池塘、祠堂等处。以往我前后参观过毛泽东、刘少奇、孙中山、朱德、邓小平的故居。毛泽东、刘少奇的故居在湖南湘潭县，两地相距30多公里。其故居都是瓦房土墙，牛栏农具等，显得古朴古香，是平常院落的农家风格。孙中山故居在广东省原香山县翠亨村，其故居房舍整齐洁净，周围茂林修竹，树大繁茂，这里显得幽雅恬适，屋内算盘账册在案，杂物放置有序，很显得是商家行当；邓小平的故居在四川广安市,是在浓荫笼罩下的瓦房院落，其周围花草有序，室内睡床雕刻华丽，书房置设文雅，显然是书香门第之家；朱德的故在四川仪陇县马鞍鎮朱家大湾，其故居藏于深山密林之中，茅檐草屋，简陋独居，显然是贫寒的农家之气；陈毅元帅的故居高大气派，石砖铺地，窗明几净，显然是个富有的殷实之家。

 

参观完陈毅的故居后，我们原路返回成都市，为了明日去汶川县乘车方便，我们就住在茶店子车站傍边的一家宾馆，房价每晚是278元。

八月一日是我国的建军节。清晨，我们乘公交车从成都市的茶店子车站出发，经郫县、都江堰、映秀镇，于上午十点多到达汶川县城。

 

1986年，我任外纳学区校长时，曾带领全校教师游览峨嵋山、青城山、都江堰等地。1988年我在成都学习一个月，返回时从成都西门车站出发，经郫县、都江堰、汶川、茂县、松潘县，经甘肃的文县回到武都。前两次经过这些地方时，公路都是土路，汽车一会儿进入两山对峙的深谷，一会儿盘山越岭，进入山尖的彩云中。那时公路狭窄，又是土路，晴天路上烟尘滚滚，雨天泥泞难行。那时从成都到松潘县城，自清晨到黄昏，我们足足走了一整天。这次我重走这条路，原来高低不平的公路现在变成了四车道的水泥高速公路。汽车不再翻山越岭，而是进入隧道穿山而过。昔日由成都到汶川要用一天多的时间才能到达，而今不到三个小时就到达了。看到这些，我情不由衷地感到中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可喜变化。

 

这次决定去游汶川，因为在2008年5月12日下午2时28分，这里发生了一场特大地震(八级)，有数万多人死亡。几十万人民群众房屋倒塌，无家可归。受灾最为严重的是四川省汶川县的映秀镇和北川县的旧县城。我们甘肃陇南市的文县与武都县也严重波及。我家就有灶房和我的书房完全倒塌。大地震后佘震不断，我带着妻子和小孙子顺顺，搭帐蓬在野外避难一个多月。

 

 5.12汶川大地震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破坏性最强,波及范围最广、救灾难度最大、重建任务最重的一次大地震。

 

汶川县地处龙门山脉与成都平原的结合部, 是我国羌族集中地,也是羌民族文化生活的体验区。这里悠久的人文历史,优美的生态环境, 浓郁的羌族风情,培育了汶川独特的自然文化基因,素有大禹故里、熊猫家园、羌绣之乡的美誉。汶川县的城镇建设始于汉代,早在五千年前,这里已形成部落,西晋时改绵虒县为汶川县，北朝梁时更名为汶川县, 唐末五代置维州于此,为最早的四个茶马互市重镇之一, 宋代置崴州, 明代又设县城至今。举世震惊的2008年5月12日大地震,使汶川县6镇7乡118个村全部受灾,15941人遇难,10余万人无家可归,直接经济损失643亿元。

 

8月1日清晨，我们从成都出发，于上午九时多到达了汶川县城。汶川县城是地处高山峡谷中的一个小城，县城西边岷江沿城流过，县城东西两边高山对峙，山体裸露，怪石嶙峋，植被稀疏。这里与雅安、天全等地相比，自然环境差的很远。我们原打算在映秀镇下车参观这里的地震博物馆，因为在5.12大地震中，映秀镇遭到毁灭性的破坏。不料我们的车走过了头，到映秀镇必须走回头路。于是我们决定放弃对映秀镇地震博物馆的参观，在汶川县城内参观了“汶川博物馆”。此馆对当地羌族人民的政治、经济、文化、民俗和5.12大地震都作了全面细致的介绍。参观“ 汶川博物馆” 完毕后，又观览了汶川县城的市容市貌。

 

午餐后已是下午一时多，我们乘公交车直驶茂县。汶川和茂县两县是我国羌民族聚居之地。两县相距不太远，行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茂县。茂县县城地势较高，地域广袤开阔，气侯凉爽。在这里一点也感觉不到夏天的酷热。汶川和茂县羌民族居住之地的特征是，无论村镇和城市，都有用石头垒起来，高数十米的碉楼，这在我们行车的沿途都能看到。我们所到的地方，见到的人们穿的衣服与汉民族一样，都讲汉语，根本感觉不到我们已到了完全的羌族之地。

 

到达茂县汽车站后，我们首先参观了茂县“羌族民风民俗博物展览馆”。这是一个羌族碉楼式的展览馆，分上下两层。里面展览了茂县羌族的政治、经济、文化、风俗和今昔的巨大变化。之后，我们直接去一个有专供游客参观玩耍、有羌楼羌寨的小山景点处观览。很远处就听见这里热闹的锣鼓声和羌民男女的歌唱声，也能看见数十个羌族男女手拉着手在歌舞，他们边走边舞,边唱边跳，形成一个大圆圈的表演队在表演，他们是专为远道而来的游客表演的。

 

我们走到该大门处，须买60元的门票方可入内。我嫌表演接近尾声，又嫌入内爬山吃力，未买门票进去。而是向右边一处比这里更高更雄伟、有羌寨羌楼的小山处走去。当我们走近该处仰首一望，只见这里是一个高数百级台阶的山顶羌楼。台阶两边的旌旗一字插立，彩旗迎风招展: 台阶边的奇花异树，奇形怪状。各种花草顺山种植，含苞怒放，美不甚收。这里有羌人的各种神话传说，罗列于台阶两傍。我踏着陡峻的台阶吃力地向山顶爬去，累得我气喘吁吁，汗流夹背。途中歇息了十来次，终于爬到山顶如汉人宝塔般的的羌楼处。这里，有一座数十米高的羌楼雄立于山顶上。虽无风，但觉得凉风徐徐，令人惬意。我坐在石椅上小憩一会儿后，就绕着羌楼走了一圈。极目环视四方,羌地之景色均入眼中。放眼远望，苍山隐隐，白云悠悠。远处山中的羌村羌寨明灭可见，俯视脚下茂县的县城，高楼鳞次栉比，街上汽车川流不息，很显气派。俯首看岷江河水，犹如一条黄色之带，绕着茂县县城悠悠地向南流淌。茂县县城比汶川县城宽阔美丽多了。

 

黄昏时，我们走捷径下山回到县城，住进了汽车站傍一家旅馆，房价70元。这是我们这次出游最便宜的一处旅店。茂县的经济比较落后，在景区门口，一位老大娘提着一大筐李子叫卖，这筐李子最少有十斤多，要价才十元。也就是说每斤李子还不到一元，但无人问津。最后，老大娘无可奈何地将这筐李子倒在一棵大树下走了。而在我们陇南武都城中，一斤李子最少要卖六元钱。怪不得茂县城中宾馆房间价格这么便宜。

 

    八月二日早上，我们乘公交车从茂县城出发向北川县城进发。路途因公路多处塌方，正在抢修，我们乘的车多次停顿改道和换车。在一塌方处，我看见一家民房的一半房子被洪水冲走，剩下的一半也被泥浆淤塞。我们的乘车一会儿进入山谷，一会儿在悬崖峭壁上行驶，看到窗外的悬崖和奔腾汹涌的激流，很使人感到惊心动魄。

 

我们本来是到旧北川县城参观地震遗址的，由于首次来此，路径不熟，又走过了头，向新县城驶去。在同车当地好心人的指点下，我们又乘出租车返回，才到了老北川旧县城处。旧北川县城地处在两边是青山，中间是一个小盆地中，这里气侯湿润，风景幽美，左右山上苍松翠柏，显得安稳、宁静、平安。

 

但到了北川旧县城处一看，眼前的惨状使我彻底地感到恐怖与悲哀。你看，整个旧县城有98%以上的房子在5.12大地震中被震塌，化为一堆堆的瓦砾。剩下未倒的房子也都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它们都用粗大的钢管顶住，以防止建筑物继续倒塌。更为惨不忍睹的是一所学校，它位于后面青山石崖下的不远处，强烈的地震使大面积的山体崩塌，比房子还巨大的石头滚落下来，整个学校除了立着一面国旗的操场外，其余的校舍全部都深埋于巨石之中。至今操场与红旗仍然屹立在那里，似乎向游人诉说当年地震之惨烈。不少单位与这所学校一样，由于垮塌和掩埋之严重，国家放弃了对掩埋者之营救。这些至今还原始地保留在那里。由于地震对北川旧县城破坏如此严重，国家只好选址重建新县城，幸存者都搬迁到新县城，而彻底倒塌的旧北川县城，震后全城原封未动的保留在原地，供后人凭吊和怀念。它成了世界唯一的一座“鬼城”，5.12特大地震发生在当天下午两点二十八分，对人口密集的旧北川县城来说，死亡的人一定不少。震后的原貌，我都一一进行了拍照和录相。

 

参观完旧北川县城地震遗址后，我们又继续参观了不远处的“5.12地震纪念馆” ，此馆详细介绍了汶川大地震的原理与震前、震时、震后重建的各种情况与面貌。

 

下午三时多，我们乘公交车离开旧北川县城到了绵阳市。这时我才发现，绵阳市离北川旧县城路程很近，两地公交车费只花15元钱就到。以前我们跑了不知多少冤枉路，花了多少冤枉钱才到北川旧县城！

 

下午近六时，我们乘高铁从绵阳到广元，又在广元买了到陇南的普快车票，于晚上十时多回到陇南市家中，结束了十多天的西南旅游。

 

这次旅游，我们马不停蹄地跑来跑去，虽倍感辛苦，我游得非常愉快。实现了多年的旅游夙愿，年近80岁的我好不快哉！赋诗以记：

 蜀地西部游

漫游天府乐天年,

彝藏风情现眼前。

大渡浊浪归大海,

二郎雪山入云天。

邛海浩淼卢山秀

康定云霞落日残。

老翁搔头忆今古,

无限往事意翩跹。

二

西蜀苍茫路逶迤,

新光大道觅东西。

梦踵红军前程远,

足托老身衰无力。

大渡铁索今依旧，

彝区结盟可再提。

山川依旧陈往事，

遂令白头复嘘唏。

 

         2018.8.18

 

 注：总标题为编者所加，原为“四川成都、眉山、雅安、泸定、康定、西昌、攀枝花、乐至、汶川、茂川、北川、绵阳等地游” 。

   张世访,笔名陋斋主人, 男，汉族，甘肃省陇南市武都区外纳镇稻畦村人，生于1941年2月。中师毕业，中共党员, 地（今市）级优秀校长。2000年退休在家。一生从事教育工作，平时喜欢种树养花,有阅读、旅游、下象棋和收藏四大嗜好。业余好玩弄文字游戏, 坚持写日记96本。退休生活丰富而充实，不断学习照相和录像等新技术，定期旅游，颐养天年，于2009年开始电脑写作，先后完成《陋斋拾趣》17.1万字、《我的回忆录上、下集》31.6万字、《琐记》10.2万字、《杂记上、下集》50.2万字、《日记上、中、下集》46.6万字(仅电脑写的)、《旅游散记》20.1万字，旅游照片与视频超过300G。收藏《旅游门票和照片等粘贴本》13大本、《众伟人各种彩色照片剪辑》1本、《文化大革命中的传单》4大本、《 钱币、布票、粮票、 邮票》1本、《 陇南日报彩色图片精品剪辑》5大本，以及古今钱币、 化石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