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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不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可能是害怕答错，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即便我知道我会答。总之，习惯就是一种习惯。 我从来没什么喜欢上的课，要说语文，勉强算吧。 眼前这位语文老师身材很好，皮肤保养的也好，但我猜她孩子已经得好几岁了。我们之间差了多少岁？应该不到十岁。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我自己，我可以接受作为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对漂亮的异性抱有什么想法。 我猜，这位语文老师不喜欢我，因为我的语文成绩并不突出，我也不能像那些淘气的同学可以受到额外的关注。所以，我又客观的对该老师仔细的描绘了一番：夏天穿着有些暴露，冬天也很苗条，衣服换的很勤，喜欢换发型。后来我也有了一些新的认识，她的胸部很挺，屁股很翘，腰很细，属于少妇级别的。 其实，初中三年我与她并没有什么交集，她是老师，我是学生，仅此而已。之后，也不应该有什么交集。 有一节课，不如说是一个短暂的情节，我不应该忘记。 她在讲课，讲的是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是古文吧？在我的印象中，语文课讲的都是古文。古文这东西，还很耐讲，有时一篇能讲好几节课。古文真正可怕的——背诵，一般的考察方法是默写，偶尔提问背诵。 无疑，在全班同学面前背诵对我来说是很困难的。不是我不会，而是习惯。 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粉笔字，好像一节课余下来的一些时间专门用来折磨学生，“XX，你来背一下XXX的第几段？” “嗯……背不下来”。依旧很尴尬，看来在习惯中我还不习惯尴尬。 短暂停顿，我并没有听到周围人的反应，应该没什么反应吧？谁会关心我呢？ “那你背一下XXXXX吧，能背下来吗？” 我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渴望，但我并不能满足她。 “没背下来。” 周围黑漆漆的已无其他学生，两个聚焦点，一个在她那，一个在我这。她身后有黑板，黑板是她的职业，我这边有白色的桌布，桌布是我学生时代的装饰。 我现在要比初中的我大十岁，那位少妇级别的语文老师应该年过四十了，不知道皱纹多了几条。 在梦里，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坚持着我的习惯，你才能坚持着你的容颜。习惯，就是不变的容颜，偶尔的尴尬像你的脸庞突然贴上了红晕。 我回不去了，你也回不去了，谁都不可能回去。要么曾经相见，要么现在相见，我不愿意再过十几年再相见。 我们的年龄永远相差十多岁，我一直习惯着老师和学生的角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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