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台上的那些花草 上一个月，我去了一趟深圳，接我小的孩子回来。走进我弟他们住的地方，给人一个很逼仄的感觉，但走出那个小阳台后，却发现那里种的花草，特别的绿，充满了精神与生命力。我不由地想起我在学校住的那里，比他们住得宽大很多，而且有一个比较大的阳台。阳台外面也种了不少花草，可是现在，已经是一片颓败了。 昨天，我还回了学校一趟，看着父亲给阳台上的花草浇了一下水。还是那样子。 两株玫瑰已经彻底死去了，只剩下干枯了的枝丫插在花盆里。那一盆兰草上一个月还喘着气的，现在也没了生命的迹象。小剑般的叶子已经泛黄疲软。它们有少数根是裸露在泥土外面的，我触碰了一下，已经干枯。那些太阳花，没有经常浇水，无论有多么灿烂的阳光都没用，全部趴在花盆里死去。至于，那一株曾经爬出花盆四处蔓延的吊兰，已经死去很久了。它都快爬出我的记忆之外。曾经养它的那一个花盆，现在堆满了杂物，差不多连花盆都覆盖住了。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孟浩然的《过故人庄》我还能背出一两句来。现在，重阳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想到的是那阳台上曾经种的菊花。每到秋末冬初的时候，阳台上的几盆菊花就吐满黄色的小菊花。它们的枝叶是很能伸展的，能占据了阳台的半壁江山，因此，菊花绽放的时候，阳台的半壁江山上，全是一片黄色的花海，花香四处流溢。阳台的，还有半壁江山，往往是被樱花占去了。火红的樱花几乎一年四季都有，当菊花绽放的时候，它们常常不甘落后，也会拼命吐放樱花，与菊花一道把阳台装饰得特别漂亮。现在，这些只能在回忆中重放了，阳台上的菊花也在去年（2020年）悄然死去了，死得不明不白，一株不剩。孩子的妈妈怀疑我浇了一些和（第四声）了孩子尿的水，把菊花腌死了。那两株樱花一开始还好好的，还勉强开出不少花，到了后来也越来越憔悴，开出的花越来越少，越来越小。到了去年年底，其中的一株樱花死掉，另外一株樱花也奄奄一息，随时准备“殉情”一样。 阳台上，还剩下什么花草呢？好像没剩下什么了。 不知怎么的，在深圳那边看到的那些花草，我心里突然冒出奇怪的念头。阳台上的花草的背后，能不能预示着其主人家庭的幸福度呢？想到这些，我不由地一阵失落。 2021年2月8日星期一上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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