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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未来 的 诗人

 一半时差 2021-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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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the poets 

of the future.

在它的灵泊我的灵魂或许想起什么

那时在你里面 我的梦想欲望

终将找到意义,而我终将活过

与诗人的相遇,我喜欢没有预告,即使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突然,也依然还是如初次那般兴奋,文字里的灵魂可以穿越时空,可以忽视所有的距离,我们只剩生命的脑袋,以及一些悬而未说的秘密。

碍于翻译的关系,关于外国诗篇,一般比较不容易去理解,当然这也与生存的土地有关,所以之间的交流会融入许多别人的对白。塞尔努达是在一个夜晚“闯”进我的阅读时光的,留白的言语,理性中全是平静,这与我之前读过的欧洲诗篇的感觉并不一样。

“孤独,死亡,禁止”这样词语并未抹上沉郁的气氛,因为时代或者是被打标签的定义而认定诗人是一位怎样的人在我这里并不成立。没有深入了解却仍想在没有边际的诗句里游荡,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是海洋与轮船,在一样的空间里交织,但彼此并不会获得温度。

关于孤独,在许多诗人的灵魂总都刻着相同的字眼,在很多的夜晚聂鲁达就是如此写下对她的思念;而辛波斯卡则喜欢把它们变成隐喻的力量,刻在波兰的历史墙壁上;纪伯伦更是清醒的,他明白所有的关系,不必解释;特朗斯特罗姆呢?我想他大概不想告诉你这些,更不会轻易就记录它们;海子不一样,他充沛的情感都快溢出天空了,可还是没有人读懂春天是什么颜色的。塞尔努达他感受不到,在墙的另一边寻找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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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the poets 

of the future.

享乐,权利,思想

安息于此。狂热已逝。

他们寻找真理,但找到时

       却不相信。

当我们逐渐明白,人类建立起的生存规则被隐藏的一边是不想承认的阶级剥削,才会有每一代人孜孜不倦地去寻找真理。而事实是,我们永远没有可能找到所谓的真理,唯有变成真理,才会被看见。

每当谈起诸如此类的话题,我觉得是可耻的,是对生命的一次又一次摧毁。但能做的也仅有讨论,才让人清醒。塞尔努达从1938年西班牙内战开始流亡,此后辗转到英国,美国,最后在墨西哥停下,直到死亡。后代聚焦在他的情感选择,而那些对时代的呐喊却终随年月与和平的到来而黯淡。

面对被动消失的声音与文字,我曾质疑,我们的书写可以将许多看不见的东西变成一座意识流动的空间,但之于暴戾,如果只是一个摧毁自己的证据,那么对于未来,为何还要相信他们写下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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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努达写下了一篇诗文致死去的诗人朋友,他写这世上最深藏的真相:仇恨,人类可悲的仇恨」。未来把他带到这里,然而,仇恨只是被记录,而且还会一次又一次被记录,仅此而已。他们仍看向了未来,把塞尔努达的愤怒变成了美好的致愿——致未来的诗人。

圣经故事说当时人类联合起来兴建希望通往天堂的高塔,这座高塔叫做“巴别塔”。以塞尔努达为首各位诗人诗集,他们命名为巴别塔诗典。人类通往高塔的计划失败,也因此诞生了许多要通往未来的谎言。

翻开社交软件,充斥着各种娱乐事件,或歌功颂德,期间还夹杂着对抗野蛮的无力反抗,这些都在挑战/俘虏着每一个人的思绪。就如近日看到因主人隔离宠物被随意杀害的事件,在声讨的文字里,我感觉到无形的砖瓦在一块一块地落下,它们压死的不是施暴者,而是为动物说话的人。而当我关闭这些,试图给未来许多愿景的时候,不自觉滤去了艰涩,时光已开始拉着我迫切往前跑。

我要说的是明天与今天是可以一样的,想要具体一些去感知生命。巴别塔永远不会建成,贫穷也没有消失,角落里的困境依然存在。光明,幸福,期望都只是一朵刚好开放的鲜花,被大家看见了。

因为鲜花不断盛放,所以凋谢从未停止。我在塞尔努达的诗句里反复地确认生命的矛盾,挽留想要放弃的一些表达,如果说将来的日子要脱离黑暗,那么捡起凋谢的玫瑰这样的举动在今日就具有它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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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过去的诗人

河流带着漂泊的匆忙

未来的人依然 没有理解

一颗种子被扼杀的恐惧

你的言语穿越了土地的边界

筑起了哲理的城墙

疯狂的欲望在敲打 正直的身体

未来的时间 还有 未来的时间

足够戳穿回忆

重新记录你的遗忘

——FROM  一半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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