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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这辈子刻的木刻,大部分都来上海了

 万法皆是缘 2021-11-20

“这是我一辈子刻的木刻,大部分都在这里了,可能四百块左右。”这是黄永玉“入木八十年”自述的开头,也是他回忆八十年版画创作生涯的开始……
11月19日,由中华艺术宫、北京画院主办的“入木——黄永玉版画艺术展”于中华艺术宫正式开幕。此次展览是继2020年8月在北京画院美术馆举办的黄永玉木刻展基础上,延续“入木”主题,策划的上海站同名巡展。展览以黄永玉第一人称叙述开启,串联了其从40年代至90年代期间近两百幅版画作品。

黄永玉手书“入木八十年”回顾自己的艺术生涯

年轻的黄永玉正在刻木刻

展览现场

“这辈子,我最倾心的地方莫过于上海了。”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由鲁迅倡导的中国新兴版画运动盛起。少年黄永玉因木刻家野夫的《怎样研究木刻》一书,开启了自己的版画创作之路。少时离乡,辗转多地。福建、江西、上海、台湾、香港、北京……黄永玉的流浪之路,似乎没有停下过脚步。其中,停留于上海的短暂一年,却是他人生中最珍贵的经历体验。

黄永玉,《鲁迅先生和青年木刻工作者》 35×45cm 1954年

黄永玉,《翠翠和爷爷》 13.5×18.5cm 1947年 沈从文小说《边城》插图

黄永玉,《风车和我的瞌睡》 36.5×22.5cm 1947年

“入木八十年”
从为文学作品和报纸杂志做插图这条道路开始,黄永玉以其无限的浪漫情调与盎然诗意,创作了大量的木刻作品。黄永玉极其擅长各种文学故事插图,尤其是为儿童文学,如童话、寓言故事等创作的大量成组插图更是独树一帜。在此次展览,观众能够欣赏到黄永玉刻刀下那些幽默的、诙谐的小人儿或动物们:狡猾的狐狸,井底的青蛙,流亡的小鸭……活灵活现,趣味横生,却又不等同于儿童世界里纯真无邪的化身。这种天真趣味与讽刺现实的矛盾结合,赐予了黄永玉童话插图更深层次的形式与意味。

黄永玉,《陆志庠像》18.5×13.6cm 1948年

黄永玉 《台湾食摊》 38×36cm 1948年

黄永玉,《狼与猫》 13×12.8cm 1951年

1954年,他被派往荣宝斋学习中国传统水印木刻技术,与当时也在北京的齐白石见面,并为其刻制了一幅水印套色版画肖像。为了完成齐白石肖像的木刻作品,他专门去拜访了齐白石先生,在《速写因缘》这篇文章文中,他记录了和齐白石这位老乡见面的过程:
“我画得紧张而顺手。告诉他用木刻刻好,再给他送来。我不信他知道木刻是什么,完成以后见了自然明白。
一个多月后,荣宝斋刻完主版和套色版,再一次次地刷印出套色,大功告成之后,首先送老头儿那里去。同行的有裱画师傅刘金涛,齐的弟子许麟庐,雕塑家郑可和李可染。
我带了三幅拓印品,老人见了笑得开心,用浓稠极了的湘潭话说:'蛮像咧!’我恭敬地奉赠一张,他接住后转身锁进大柜子里。
我请他在另一张上题字,他写下:
'齐白石像。永玉刻,又请白石老石(此字错,涂掉)人加题,年九十四矣!’”

黄永玉 《齐白石》 24×34cm 1954年

黄永玉 《阿诗玛》25.5×12.9cm 1955年

黄永玉 《森林小学》 30×39cm 1957年

“一刀一刀往下刻”
进入六十年代,黄永玉不断拓宽中国新兴木刻的审美与维度,创作了如《春潮》、《花城》《葫芦信》等代表作品。其版画风格逐渐倾向于一种浪漫美学范式的回归,不仅完善和深刻了中国新兴木刻的形式与内涵,也为当时的版画界带来了一股新风。

黄永玉,《春潮》 40×55cm 1961年

黄永玉 《黄大》 1991 于翡冷翠 20×29 1991年

黄永玉《蔷薇》 38×33cm 1990年

黄永玉。比目鱼 摄

展览将持续至2022年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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