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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说:情人是要梦的,老婆是要守的,梦中情人总在灯火阑珊处

 柳七公子 2021-11-24

冯唐的《猪和蝴蝶》里有一段话独到又深刻:“爱情和感情是不完全一样的,梦归梦,尘归尘,土归土,情人是要梦的,老婆是要守的。黄脸婆永远是黄脸婆,梦中情人淡罗衫淡罗裙,总在灯火阑珊处。可是走近些,挑灯细看,灯火阑珊处的梦中情人也不过是另一个黄脸婆。”

情人,永远都是光鲜亮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解语花。而老婆却是不修边幅的河东狮或母老虎。情人,游走在男人的婚姻之外,在感情开始的最初两个人与男人惺惺相惜,彼此爱慕。
但是无论和情人关系多么亲厚,男人也始终能秉承着情人关系小于婚姻关系的原则,尽全力在维持着一种潜在的平衡。

婚姻走过十年、二十年,岁月时光消磨掉了所有的新鲜感,夫妻之间的爱情都转化为浓浓的亲情,家庭责任把两个人紧紧捆绑在一起。
中年的夫妻之间生活单调又简单,白天两个人各自上班维持生计,晚上回家洗衣做饭辅导孩子。日子按步就班,生活简单琐碎,每天重复着同样的节奏和日常,一起走过一年又一年。

于是,婚姻老了,爱情老了,经年累月重复着一样的生活,生活波澜不惊。无论男人女人都产生了疲惫,于是,围城内的女人爬墙了,男人出轨了,皆因外面的风景怡人又怡心。

男人喜欢外面的女人,整个人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坠入爱情的轮回。把情人捧在手心,小心呵护。只要情人不给男人压力,男人乐得左手情人右手老婆,坐享齐人之福。

明里暗里,男人把情人和老婆比了一次又一次,怎么比情人都比家里那个河东狮温柔体贴,懂人心。懂男人苦,男人的累,男人疲惫和身不由已。

而老婆则变得越来越偏执,越来越不懂事,而且老婆的控制欲也强,对男人管制很严格,让男人透不过气来。男人和情人之间,因为彼此之间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任凭千万次偷渡依然还有世俗横亘在中间。

做情人的女人到底还没有那么肆意,总还心存顾忌。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属于偷的范畴。而偷别人家红杏的男人,纵然胆大包大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找情人,想翻船的,大多数男人想的是如何脚踩两只船,还要踩稳。


张爱玲的《《红玫瑰和白玫瑰》关于朱砂痣和蚊子血的理论,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面,红玫瑰是男主心中的一颗朱砂痣,因为得不到,所以心心念念,格外的耀眼迷人。一旦得到了,不过就是蚊子血,刺眼又难看,之前的迷人全都不见了。

张爱玲的这套爱情理论和冯唐的这段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当情人在灯火阑珊处,远观美轮美奂,偶尔相依相守,令人回味无穷,有了还想有。

一旦男人把情人变成老婆,那么情人对男人的治理,比起老婆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份一转换,女人都一样。当距离浓缩到负数,男女之间仅存的那点神秘被撕破,情人也用来朝暮相守,男人女人的缺点和毛病都暴露无疑。

那么,女人对男人还有吸引力吗?当情人和男人在一个屋檐下,每天也孩哭娘吵,也开始柴米油盐的琐碎日常,有几个女人不崩溃?有几个男人不厌倦?

在爱情与婚姻的转换中,在欲望与爱的较量里,人性都是一样的。只是婚姻的属性有责任与担当,不能随意卸载罢了。

在别人圈子里看到这样一句话:人一旦得到某种东西,就会忘记了当初踮着脚,扒着橱窗看着它的感觉。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别看我长得像个杀猪的,其实我是个写诗的。”这是冯唐的自白。他的微博认证只有两个字:诗人。70后的作家,小说和管理方面的书,都写得很有趣味也够深刻。喜欢的宝宝戳文中商品卡即可购买!作者简介:柳七公子,另用笔名柳如眉,山东省作协会员,已出版作品《萧何的奋斗笔记》《待我相思放下,许你浪迹天涯》《最美流年遇见最美古诗词》《一宵冷雨,半世浮萍:纳兰容若词传》《中华成语故事》等作品。喜欢我的文,欢迎点赞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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