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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贪美色书生进尼姑庵,遇娇娘醉酒险些被剥皮

 老大姐嗨 2021-11-26

明朝崇祯年间,四川成都发生数件凶案。一连数日内,先后有三名少女遇害,三名少女都是年轻貌美之人,遇害时极为悲惨,不但遭受非人迫害,每一人还都被凶手剥去了脸皮。

当地官府发下告示,有知情者报官当赏银百两,更令衙门捕头四处抓寻,但时过一月却丝毫没有进展。

坊间传闻种种,有人说作案凶手是采花大盗,也有人说仇家,更甚者说是闹了妖怪,是剥皮怪所为。

传闻就是如此,越是邪魅之说越是骇人听闻,越是骇人听闻越有人信。

这边捕头四处找寻线索不说,单说在这成都府有一个读书人名叫王浩然,自小就聪明无双,14岁时候便是以“会试”第一名的成绩成为当地的“会元”。

略年长些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成为当地极负盛名的才子。他人又出落得俊俏,因此更是成为许多豪门大户家小姐的倾慕对象。

王浩然自视甚高,平日里不是与一众文人墨客谈风论雅,便是到寺庙道观里与高僧高道论道,也几乎从不落下风。

风雅之人自是离不了风月之地,王浩然也是如此。经常流连忘返声色,因此在坊间也有些风流才子的传闻。

等到他过了18岁生日,上门来提亲的络绎不绝,王家一时间门庭若市。王家虽不是什么大户,却也是书香门第。王浩然父母此时尚不过四十二三,老两口子见此情此景心中高兴得紧,便问王浩然可有看得上的。

王浩然不屑一顾说:“都是一群胭脂俗粉。”

老两口见他如此评论,也不多说,反正他今日也不过刚满十八岁,倒没有那么着急,且让他疯野几年。

之后,王浩然依旧是读书作文、游山玩水,时而与几位酒友相约风月之地,一待便是两三日。

这一日王浩然游山玩水时,见山边林中隐约有人敲木鱼诵经,一时好奇便寻声走了过去,等到近前才发现竟然是一处尼姑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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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玩得久了,一觉口渴,二觉得有些疲劳,便与书童走了过去,要一碗水喝,刚好也好好歇歇脚。

主持者尼姑庵的是一个老尼姑,见二人前来讨水喝,又见是一个眉清目秀的读书人,便让人端茶倒水,又取了些点心来。

王浩然和书童两人一边吃一边观看着尼姑庵中的景色,虽然不大,倒也是景色怡人,红砖绿瓦,青石地板,院落里更是郁郁葱葱,有常年不落的松柏。

王浩然看了半晌也没有见到这尼姑庵叫做什么名字,便问老尼姑道:“这里松柏看似已有百年,而这庵立在此处竟然不为人知,敢问这庵名叫何名,师太尊号又当如何称呼?”

老尼姑笑道:“老尼法号了空,但这庵虽已有百年,却没有名号,自师父时就是如此。”

王浩然心中一动,便对老尼姑了空师太道:“小可不才,可替这庵取个名字,以后可唤'净月庵’,'净’乃'清净无为知净’,'月’为'坤宁’之意,师太可觉得好?以后也好有个名号。”

了空师太见他卖弄学问,却笑而不语。

就在此时,刚刚那木鱼诵经之声突然停住,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本就是一处修行地,为何偏要有姓名?”

王浩然本觉得自己是一番好意,却不曾想竟有人反驳他。但又听这声音是一个娓娓动听的女声,便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一边却道:“不知小可所取这'净月’两字有何不妥吗?若有不妥之处,还想请教一二。”

他这边话音刚落,见一长发白衣,面罩白纱的年轻女子从后面走出。王浩然一望之下只觉得这女子明艳照人,尤其是一双眸子逼人心魄,只是望不清脸庞,越是如此,越给他一种神秘感觉。

王浩然缓缓神,施了一礼,道:“敢问姑娘……师太……”他口才本是甚好,只是刚刚一失神,此时竟然口吃了起来。也是他不清楚这少女到底是来进香的香客,还是出家的尼姑,若是出家理应剃发,若不是出家,这荒山野岭,无名庵又怎么会有如此女眷前来进香?

了空师太却是笑道:“辛月,莫要无礼,这位公子是来讨口水喝的。”

被叫做辛月的这姑娘却道:“讨水喝便讨水喝,怎么还在此卖弄学问起来。这里好端端就是一处无名庵,为何要叫净月庵?”

王浩然见她咄咄逼人,便道:“有名总比无名好。”心下却道:“原来是冲了她的名讳。”

辛月冷冷道:“卖弄什么学问,你若是真有学问,我便考你一考。我有一上联,看你是否对得出来。”

王浩然一听这话,便立时挺直了腰板,说道:“姑娘请说!”

辛月翻翻眼珠子,四周望了望,然后对着这庵中的观音像拜了两拜,回身道:“听好了,礼佛不拜佛,拜佛如拜我。

说罢,冷冷地望着王浩然。

王浩然一时茫然,也左右张望半天,往日里他与高僧论道多了,也从未有落下风之时,自视儒、道、佛三家文化早已经融会贯通,随时随地当可信手拈来,但此时竟然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

那辛月却又道:“要不要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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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然此时已经满头是汗,这种对联当在顷刻之间对上才算是,莫说是一炷香的时间,便是一盏茶的时间也算是输了。况且即便给他一炷香的时间,他也不见得能够答得上来。

正此时,那了空师太却笑道:“辛月,莫要再无礼了。你在我这庵中修行本为静心灭欲,怎么又给人争论起来?”

而后又对王浩然说道:“公子若无他事,我便送公子出去。”

王浩然忙道:“打扰师太了,男女有别,唐突半晌,我和书童这就离去。”

说罢和书童转身就往外走,了空师太跟着送出,在将出门时他心中不服尚不忘回头看上一眼,这不看还罢了,回头看时刚起了一阵风,便见到辛月笼罩在面上的白纱飞扬而起,而在她面上斜斜一道爪痕可怖至极。

一时间王浩然后背发寒,脚下一绊险些摔倒,亏得那了空师太在旁边伸手扶住。

偏偏就是这一扶,他伸手抓在了空师太臂弯上,只觉得手掌似乎抓到一块寒冰,而且生硬无比。又冷又硬,骇得他连忙松手,心中寒冷却是又增了几分。

了空师太送到他门口时说道:“我观公子乃是人中俊杰,今日有缘相遇,临别有一言相赠,不知公子听否?”

王浩然此时只想着赶紧离开,但心中又怕,忙施了一礼回答道:“请师太赐教。”

了空师太笑道:“世人拜佛非拜佛,所拜只是心中魔。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见广识远,日后当有大作为,但当切记莫贪莫占,与人当与善,莫与口舌争,娶妻当娶贤,莫被红粉骗。

王浩然连连点头,然后再深施一礼带着书童择路而去。一边心中发怵,一边又想着辛月方才的对联,还有这师太说的这些话。意思他是明白,但却不知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

等走出百米之后,那书童突然在后惊叫一声,把王浩然吓了一跳,回身问道:“怎么了?”

他话还未问完,自己便也惊讶得目瞪口呆。回头望去,但见满山荒野,林木葱葱,哪里有什么寺庙,哪里又有什么尼姑庵?

两人惊呆半晌之后,相互对视一眼,然后转身拔腿就跑。

一直跑到集镇上人多之处方才停下脚步大喘气起来,等喘匀了气这才走到一处茶楼点了些酒水压惊。那书童没什么见识,倒是听闻不少奇闻怪事,此时依然人多,灌了两口酒水便壮着胆子问王浩然道:“方刚我们去的那处莫非是一处……”

王浩然此时也回过神来,心神稳定之下,摆了摆手道:“不会,若是那样的话,怎么又会和我谈经论道?你什么时候听闻有山精鬼怪修建寺庙供奉菩萨的?岂非是自寻死路?”

书童听他如此一说倒也觉得有理,只是心中惊恐疑惑依旧未除。

正纳闷间,一旁突然走来一人,手持一长幡,上面单书一个“相”字,原来是个相师。只见这相师衣着破旧不堪,头发半黑半白,望之约莫五十来岁,生得既不好看,也不凶恶,唯一骇人之处便是双眼一黑一白,显是那一只白眼瞎了。

这茶楼此时不忙,到处都是空位,可这相师却偏偏一屁股坐在了王浩然两人这张桌子上。书童正要开口,王浩然却摆了摆手,将茶水分了一杯沏到这道人跟前。

谁知那相师毫不客气端起茶碗一饮而尽,随后又朝王浩然望了过去,只看了他半晌,看得他心中有几分发毛,便问这相师说道:“先生有何赐教?”

相师突然哈哈大笑道:“我观公子有面相非凡人,来日必当大有作为、成一番事业。”

王浩然听到之后不由高兴,先前虽然受了些惊吓,但那老师太了空也这么说过,两者印证,加之他本就是幼年得志自是信以为真。

但这相师突然又道:“但我反复观公子半天,却又见公子满面红光之中又带一丝晦暗,忽隐忽现。”

王浩然微微一愣:“先生此说何解?”

相师微微叹息一声,说道:“从公子面相看,来日自然是有大作为,此是定数,但这一丝晦暗忽隐忽现,则是说公司今日或有一劫数,若过得了此劫,之后自是前途明亮,反之则凶险务必,此是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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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在一旁见这相师刚刚无礼,此刻又故弄玄虚,便发笑道:“先生说的不是自相矛盾吗?既然是定数,则是不可更改的。既然不可更改,又哪里来的变数?若是变数成真,那定数岂非又不是定数了?”

他昔日跟随王浩然经常访友论道,此时说起来话竟然还有几分学问,一旁王浩然却也洋洋自得,但这相师却是冷笑道:“黄口小儿懂得什么!祸福尚且相依,定变怎又不可互生?似这一条大路直通城北,难道这大路就无分支?无泥坑沟壑?你行走这一条大路可达城北,又怎知不会因沟壑而跌断骸骨?”

书童一听,登时哑口无言。王浩然虽可辩驳他,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心中只是挂念他刚刚所说的“凶险”,便问相师道:“先生所说变数可明示一二?小生如何趋吉避凶?”

相师却道:“红粉骷髅,莫贪美色。”

王浩然正要说话,这相师竟然起身而去。

相师走后,书童嘟嘟囔囔地说道:“这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家伙,先褒后贬,两头堵你……”

王浩然回头道:“那也没有给我们索要银两啊。”

书童愕然半晌,然后突然道:“公子大名早已经传遍这方圆百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且等着看,过些日子,迟早还会遇见他。”

两人这边又喝了一会茶,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回家。这边刚刚走出去集市便是大雨倾盆而落,两人四下环顾,见不远处有一户人家,便连忙跑了过去。到了门前敲开了门,出来一个娇俏玲珑的丫鬟,问明了缘由便将二人领进院子。

一进这院子,王浩然不由大为感叹,从院外还未曾见得什么,但进了这院子之后,便见得着实精致,廊厅蜿蜒,竹木相交,更有山石流水,仙鹤奔走。

他自负高雅,然而自家也尚未有如此景观。而在此处竟然有这么一处别院,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闻过?

丫鬟将他们二人领进正堂之中,说要去回禀一声,先让二人休息一下,便自己去了。

又过片刻,三五个丫鬟端来茶水糕点,王浩然正要起身相谢,此时却见一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款款而来。

这女子到了他跟前,缓缓施了一礼。王浩然此时却是目不转睛望着这女子,心中道:“世间怎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我若娶妻,自当娶如此女子。”

这女子连唤了两三声“公子”,他才恍然过来,忙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又问姑娘如何称呼?

这女子轻声笑答:“奴家姓潘,单名一个玉字。早早听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方知公子比传闻之中的还要文貌双全。奴家仰慕公子,偏巧公子今日却到了府中,刚好想要向公子请教些学问。”

王浩然此时一听甚是欢喜,连忙说:“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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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招手让丫鬟们开始准备酒水菜肴,过了片刻一应物事收拾妥当,两人把酒言欢,哪里还记得什么请教学问。待的三五盏酒饮过,王浩然已经恍恍惚惚,忘乎所以,只将潘玉当做自己娘子称呼。

又喝了片刻,王浩然已经头晕目眩,潘玉将他扶到床上,说道:“相公,就在此休息吧。”

说罢就要转身,王浩然伸手一抓将她捉住,问道:“娘子,哪里去?”

潘玉笑道:“我去剥皮刀去。”

王浩然不解道:“寻什么剥皮刀?寻那做什么?”

潘玉往前走了两步,从壁架上抽出一柄刀,只见那刀又窄又薄,寒光凛凛,锋利无比。王浩被那刀光一映突然打了个寒颤,笑问道:“娘子要舞刀吗?”

那潘玉此时却阴恻恻一笑,说道:“刀自然是要舞的,但是你的皮也是要剥下来的。”

王浩然猛然大惊,此时突然想起来昔日间那些传闻,蜷缩一团道:“你……莫非……就是那剥皮怪?”

潘玉阴恻恻笑道:“相公莫怕。”说着便持刀到了跟前,一把便捉住了他,王浩然此时想要挣扎,身上却丝毫提不起来力气。那潘玉又道:“我废了这些功夫,怎么又能让你逃脱,你乖乖莫怕,不会疼痛。”

说着便将刀刺向王浩然脸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轰然炸裂,紧紧跟着一道白光突兀而至,正正撞在那剥皮刀上,将那剥皮刀一下从中击断。

潘玉惊魂未定,忙转身闪躲,等回过头来一看,房中此时正站着一个道士。王浩然此时虽然无力起身,但酒已经醒了,见来人便惊声叫道:“先生救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茶楼里遇见的那个相师。那相师冷笑一声,说道:“你这书生,真是不知好歹。我日间刚刚告诉过你红粉骷髅,莫贪女色,你读这些书,懂这些道理,怎么就不是不听?若我来晚半步,你今日就死在此处了。”

那潘玉见状恼羞成怒,骂了一声:“臭道士,你敢坏我好事,毁我剥皮刀,纳命来吧!”

到了此时,再不需要多说,潘玉变戏法似的反手就抽出一根长鞭,当头朝着这相师砸落。相师冷哼一声,只是错身躲过,仿佛知道潘玉的破绽所在,再一转身已经到了她背后,掌中宝剑朝着她背后某处一点一刺,潘玉便痛叫一声翻倒在地上,不断抽搐起来。

潘玉一边抽搐一边看向相师,又惊又怒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命门破绽?”

那相师冷声一笑,伸手在面上一模一扯,瞬间变成另外一副面孔,王浩然在一旁大惊道:“辛月姑娘!怎么是你?”

辛月冷声笑道:“在无名庵中我师父曾提醒过你,怕你不听,又让我易容成道士再次警告你,可你依旧不听,当真读书再多,懂的道理再多,面对诱惑也无用处。

骂完王浩然后,辛月又望向地上的潘玉冷笑道:“师姐,你本是佛门弟子,应该跟随师父好好修佛诵经,却偏偏听信谣言,修什么邪门功夫。这世上哪里又有长生不老之术,你便再如何使用幻术,巧夺他人皮囊,也终究不能容颜常驻。难怪师父说你昔日日夜拜佛,不过只是拜你心中的欲望魔障。

说罢,辛月伸手朝着她面上一抓一扯,只听得潘玉哀嚎一声双手抱住了脸颊,即便如此也能看见她一张脸宛若鸡皮,狰狞可怖。

这时,王浩然浑身打颤,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吐出些东西。

辛月在旁冷笑道:“此时你见到了她的真面目了吧?她与我本是同门,只是生的丑陋,日日夜夜拜佛求佛能让她变成俊俏佳人,后来却从一个邪恶老妇手中得到一个秘术,秘术中讲可以她人皮囊换去自己皮囊,于是,她便不再拜佛,以这邪术到处害人。我那时年幼,她先伤的便是我,若不是师父来的及时,我便遭了她的毒手。这十数年来,她到处害人,我与师父一直追寻她下落,怎奈她这邪术能变化模样,几次三番都让她逃了。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日子她竟然又回到此地作恶,尚好让我撞到了。”

王浩然听闻之后浑身冷汗连连,突然想到一事便问道:“她是女子身,取女子脸皮害人,为何要取我的脸皮?”

辛月面色一红,怒道:“我怎知道?你问她去!”

王浩然闻言朝潘玉望去,一望之下大惊失色,潘玉竟然萎缩成一团,形似骷髅,已然气绝。

两人走出屋外,此时已经雨过天晴,皓月当空,皎皎月色之下,但见周围一片荒草丛生,哪里还有什么亭楼玉阁。王浩然心中更是寒冷,辛月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说道:“佛说世间种种,皆是虚妄。一切变化,如梦幻泡影。你进来时候所见一切,都是她给你看到的幻术。”

王浩然此时突然想到在无名庵她出的对联,又问辛月道:“那对联的下联是什么?

辛月哼了一声,说道:“我师父不是告诉过你吗?世人拜佛非拜佛,所拜只是心中魔。你还不懂吗?”

王浩然念叨了一句“这也不是下联啊?”然后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过来,连声说道:“对对对,我辈拜佛只是求,所求都是心中不可达到的欲望,而不是真的向佛。所以,你那上联是'礼佛不拜佛,拜佛如拜我’,下联当可对为'心中若有佛,如来便是我’。

说罢挠了挠头道:“可这也不工整啊?”

辛月摇头叹息,说道:“果然是读书人。”

然后飘身而去,王浩然在后面叫道:“辛月姑娘,以后可还能再见?”

辛月不转身挥了挥手,声音从远处传来:“记得我师父说过的话,他日你若有所作为,当不贪不占,当做一个好人。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写在最后:首先声明一点:本文与封建迷信没有丝毫关系。

王浩然作为读书人,从小就是聪明无双,读圣贤书,又辩才无碍,可谓懂得甚多。昔日对一般女色并无感觉,但若真的遇到美色便把持不住。

不管读书再多,懂得道理再多,又即便有人劝说,言传身教,然而当诱惑当前之时,很少有人能够把持住。而往往就是因为把持不住,才有大祸领头。

而文中所写了空师太“世人拜佛非拜佛,所拜只是心中魔”,并非只是如潘玉这样的人,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我们拜佛最多的是祈祷,而祈祷的往往又是不切合实际的东西,不能得到的东西。

但是佛家所教的并不是如此,佛家所教的其中两个很重要的是“真善”和“明我”,心中有善心,做人要有善行,明白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祛除心中魔障,才能真的能够活的明白,活的开心。

所以正如辛月和王浩然那一个上下联:“礼佛不拜佛,拜佛如拜魔,心中若有佛,如来既是我”。

心中要有善,自身要明我,我们还需要祈求祷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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