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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进退两难，不知所措的情形。 题目语出韩非《外储说右下》，说的是驾驭马车的马匹，在驾车人眼里，经常就是“前不得进，后不得退”的情形。 韩非原文记载曰：“延陵卓子乘苍龙与翟文之乘，前则有错饰，后则有利鎚，进则引之，退则策之。马前不得进，后不得退，遂避而逸，因下抽刀而刎其脚。造父见之，泣，终日不食，因仰天而叹曰：策，所以进之也，错饰在前；引，所以退之也，利錣在后。今人主以其清洁也进之，以其不适左右也退之；以其公正也誉之，以其不听从也废之。民惧，中立而不知所由，此圣人之所为泣也。”这段记载翻译过来意思是说，当初，延陵卓子所乘坐的马车由名为“苍龙”和“翟文”的两匹马拉着，而且这两匹马装扮得十分华贵，前面有交错的钩、勒等饰物，后面还有锋利的鞭针。每当马匹前进时，驾车人就向后紧拉；而当马匹后退时，则驾车人就用鞭抽打。这样就搞得那马匹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如此前也不是退也不是，于是那马干脆就避开前后而乱跑了。卓子见状，一生气跳下马车就抽刀砍断了马的腿。不久，驾车大师造父得知此事后，便流泪不止，整天不吃饭，仰天叹息地发出感慨说：“马儿进退两难啊！难道不是吗？马鞭是用来让马前进的，而钩勒却马前行的道路上晃荡；缰绳是用来让马后退的，而鞭针却又在马后退的屁股后面堵着！现在的国君，往往因为臣子的廉洁而加以任用，但却又因为他们不迎合身边亲信而予以辞退；又因为臣子的公正而加以称赞，后却又因为臣子的不听从旨意而予以废黜。于是，臣子们因此而就害怕了，站着不动了，不知所措了。这也就是圣人为此事哭泣的原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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