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中心书城迎来又一个“温馨阅读不眠夜”。写此公号之时那里依然人书俱欢,活动不断。我给前方记者要今晚深圳读书月总结分享会的图片,他顺便附送了几张现场图片。我是几个小时之前离开那里的。 图片/韩墨 这是几个小时前的画面:一帮孩子在朗诵。琅琅书声中,第22届深圳读书月进入狂欢时段,之后几天内徐徐落幕。 以下均为夜书房图片。 现场与会人员每人获赠一个纸包,经坐在一旁的出版集团丘干副总指点,方知是他们的一个创意,叫做“书盲盒”。 “你读读背面那段文字就明白了。”他说。 那段文字如下图所示。 “书盲盒”中原来是今年“年度十大好书”中的一种。至于是哪种,拆开才知道。 我不想现场拆开。看看开本,应为16开。摸一摸,是硬精装。再用手丈量一下厚度,我大体猜着了。“这是张笑宇的《技术与文明》。”我说。 “应该是,”丘干说,“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我点头。我想说而没有说的是,根据十大好书评选结果揭晓报道中按票数公布的顺序,《技术与文明》排社科类最后一名。也就是说,大约一半以上的评委并未给此书投赞成票。 我没有参与今年的十大好书评选,我也不对今年的投票结果做任何评价。我只是对《技术与文明》的得票垫底感到不解。 如果“书盲盒”中果真是张笑宇的那本书,我就准备送给同事了。他们表示过对此书大感兴趣。 好吧,既然是“书盲盒”,我就带它回家,到夜书房后我再拆包。让“张笑宇”在盲盒里多呆一会儿吧。 光顾了拍照,结果方向反了。没关系,原路返回。 这个方向就对了。 10号线地铁上竟然还能找到座位。好吧,安静一会儿。 其实,关于书与“盲盒”,今年9月份我给广东出版系统继续教育培训班授课时也讲过几句“谬见”。我说—— 现在,盲盒都成了许多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但是读书却不是。 人们买盲盒,据说是为了满足情绪,传递感受,减压,送礼,收藏,赌博,享受拆箱时的快乐,用于社交,借此拥有特定社区的语言与身份。 可是,盲盒所具有的功能,书籍都具备。为什么没有那么多年轻人有像买盲盒一样买书呢? 你马上会说,这怎么能比呢?盲盒就是个玩具,是玩的东西。书是什么?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啊。你见过谁抱着人类进步的阶梯玩儿啊。 那我要问:书,为什么就不能是盲盒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是玩具?为什么就只是单一的、单调的、爬起来又苦又累的阶梯?为什么不能是上帝掷下的骰子或着夜总会里服务员递过来的筛盅呢?书之功能、用途、角色多种多样,为什么你认为书只是学习参考或应试工具? 带着口罩和“书盲盒”出地铁。 当年这个楼盘的广告是“骨子里的中国”。我很感动,踊跃加入“组团购房”行列。多少年之后,我不止一次反问自己:你一个所谓“资深媒体人”,竟然相信广告标语! 园中的夜啊,静悄悄。 进书房之前,先在窗外窥视一下😄😄 嗯,总算来到工作日每天带书回来拍“万卷归巢录”的地方。 到拆包的时刻了。 竟然不是张笑宇的《技术与文明》。 竟然是那个“十大好书”中除夜书房已藏两三种之外我最想要的一本书! 这真是本届读书月给我的贴心奖赏了! 对,就是这一本:邱捷先生的《晚清官场镜像:杜凤治日记研究》。社科文献出版社2021年5月第1版。 我早已将此书加入平台购物车,准备等那套多卷本《杜凤治日记》上架后一并购置,谁知“书盲盒”提前把这本书给我送来了。 很好很好! 把今天的这份小惊喜写成“图记”,与大家分享得书之乐。当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喜事,但是,有盲盒,有猜谜,有惊喜,有如愿,人生也算平添一种小小乐趣。且行且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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