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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县官图谋盗宝 ——武乡人人山的传奇故事（五） 武乡人人山远景图 樊长老一生淡泊名利，清心寡欲，与世无争，从来不与红黑道上的人往来。今天，县太爷突然登门求见，甚感诧异，忙唤老夫人常谐，帮助更衣换服，开正门迎接。 老松树下杂兵小将分两排肃穆站立，一台官轿停在门口，樊长老出得门来，轿夫才拖长声调，满喉咙唱喊：“郭——大——人——到！下——轿——”最后这个轿字声音高挑、上仰、末后还要打个回拍。 郭太爷腆着锣锅肚慢慢腾腾移步出轿，气势十分傲慢。樊松长老眯眼眄视，便道：“老农，樊松，患有膝疾，不便叩迎大人，里屋请！” 郭太爷见樊长老鹤发童颜，气轩不凡，到有几分怯场，摇头晃脑地伸伸脖子：“无妨！请！” 进入正堂分宾主礼仪落坐，樊长老呼唤女儿月影给郭大人上茶。 月影袅袅婷婷，轻移莲步，玉手捧银杯，清茶飘香醇，送至郭大人桌几，轻言婉语道：“大人用茶。”转身又给父亲倒茶：“爹爹用茶！” 此时，郭大人的眼睛早已不听使唤了，色迷迷，直勾勾，痴呆呆地盯着月影的身体发怔，猪脖子尽力往前伸，嘴角不知不觉一股股浑浊的哈拉子丝丝缕缕往胸前淌。 一旁端坐着的樊长老觉得好笑，感觉有辱月影姑娘的尊严，连连“哼“咳”才把色迷失态的郭大人的魂魂叫回来。 樊长老开口说道：“今天郭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不知大人有何事驾到？” 郭大人还没有完全从月影的倩影中回过神来，听樊松长老连声请问，才想起登门拜访有要事商量，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郭大人今天来贵府，确实有一件事请樊长老帮忙？” “请郭大人说来听听？” 郭太爷嗫口茶，舔舔嘴唇，诡秘兮兮说道：“听说樊长老十八年前在会同村石臼山见过水晶石放光，水晶石可是件值钱的宝物，不能久埋山石中，应归我这个县太爷为民保管。希望樊长老告诉我水晶石的具体位置，我准备组织官兵挖山取宝，上缴朝庭。如果我郭大人献宝有功，说不定还能弄个宰相当当，到时候，樊长老也能弄个师爷耍耍，你看如何？” “挖山取宝是件大事情，水晶石是皋狼人民的镇山之宝，是护众福佑人间之宝。请郭大人不要动这个歪脑筋，想这些歪念头，还是另想办法造福于民吧！” 郭大人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樊长老如此执拗，不给面子，冷冷地笑到：“樊长老不吃敬酒吃罚酒，我不仅要你帮助我挖山取宝，还要你女儿嫁给我的儿子！嘿！嘿！樊亲家，今天我就撂下这句话，三天后我来娶亲，还要你答应我藏宝地方位置！这两项任务，完不成，别怪我郭太爷大人手下无情！啍！啍！嘿嘿！” 郭太爷鼻孔哼嘿着，显得不可一世，像一个肉球一样晃动着脑袋滚出院子。轿夫又一声唱喊：“起——轿——”铜锣一响，呼拉拉一群人走出村外去了。 樊长老早有预料，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怀好意，自己虽不与官府来往，但县太爷的名声他早有耳闻。 县太爷名叫郭风，是榆社疙瘩村人，矮个子，乌龟脑袋，猪脖子，锣锅腰，獵狗腿，两腮堆肉，粗短眉，大眼袋，方口暴牙。祖父是生意人，花三千白银，给他买了一顶官帽，到皋狼城当了知县，娶了七房太太，个个如花似玉，却无生育能力。十六年前，依仗权势，横行霸道，到南涅水村逼迫民女李氏，纳妾第八房，过门一年生下一个“傻儿子”，今年十六岁了，还不会穿裤子、吃饭、洗脸、上厕所。郭风视若心肝宝贝，为尽快延续郭家香火，雇了十八个媒婆没有说成一门亲事，天天愁得猫抓心似的难受，恨不得抢回十个八个大姑娘做自己的儿媳妇。 郭风放下狠话走了之后，常谐夫人和女儿月影都听得清清楚楚，忙走出内屋与樊长老商讨下一步对策。 樊长老长吁一口气，安慰母女俩不要惊慌，让月影快去把云竹和多摩叫到家里。 很快云竹和多摩就来到樊长老客厅，樊长老语重心长地嘱咐他们道：“云竹、多摩、月影，你们三个孩子都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云竹臂长手大，拳如铁锤头；多摩腿长脚宽，行步如鹿；月影天资聪颖，菩萨心肠，灵慧超群。希望你们现在放下婚姻情爱和儿女私情，一心守山护宝。为防备匪人挖山盗宝，从即日起，云竹和多摩日夜轮流看山防匪，以防万一。” 樊长老说罢，打开木箱，取出一件金光闪亮的红肚兜，缴给月影说：“女儿呀！肚兜里密藏'观音六字真言’，你要尽快读熟念会背诵。日诵一百零八遍，可以增加功德道力，确保水晶宝石从现在到未来不会被匪人窃盗，永恒镇山护村，保佑人民免遭天灾人祸。可是……”樊长老面露忧色，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大家齐声问道。 樊长老不无痛心地告诉大家：“我的女儿月影，为保护水晶宝石，永留人间，造福一方，自己可能会化身山石……” “爹！我不怕化身山石，只要能为天下人民保山护宝，孩儿愿意牺牲一切！” 樊长老很悲伤又很欣慰：“月影，我的好女儿！” 云竹和多摩听了樊长老的嘱咐，欣然领命，即刻奔赴石臼山守山防匪去了。 樊长老又告诉妻子常谐，云竹是个大孝子，耳聋眼盲的父母离开云竹，生活不能自理。你就住在村外云竹家，照顾云竹父母生活，家里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就放心去吧。 于是，常谐老人就住在云竹父母身边，细心照料，没有想到这一去成了永别。直到常谐老人寿终之后，村里人还为常谐老人盖起了一座“奶奶庙”，这是后话，自有交待不提。（未完待续） 搜集整理：姜卫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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