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作家科尔姆·托宾2015年出版的《论伊丽莎白·毕晓普》) | 夜生活 我以为是你,但我说不出来。 如此不易,和人们一起工作,你想要他们都 喜欢你,而且快乐,但是他们挡了他们 自己偏爱之路,就像一块石头 挡住了洞穴口。而当你说,来吧,让我们 成为个体,陶醉于我们的分离性,却又被我们的 头发,像树枝那样,在顶上缠绕在一起,那就 可以在夜里进到花园里,抽烟, 除了没有什么在乎障碍,你不得不克服的 重力,在一连串引向你的自由的错觉中, 达到了这种公认的平庸阶段, 或者,那只是又一个错觉?而我喜欢你 短发的样子,它是重要的,沙哑的香气 从你的声音中迸发出来,当我已经在电话里 说了太久,再次从我的阳台上处理 交通,阳台远跨薄冰,一旦它开始微笑。 | 在黑暗中写下的 一天讲它五次,六次,七次, 讲它,像讲一个无人知道的睡前故事, 讲它,像一笔财富,不久以前发生的, 像昨天下午,这么近,似乎还没有 完全发生…….所有这些以及更多的,是我们的爱 假设的方式,看上去像一个国家宗教, 像政治智慧。太糟糕了,我们之间两只 握紧的手,它们的具体性让我们失望, 我们需要一个口号,把它全部转化成秋天 条幅流动,黄铜色橡树叶颤动,一个表面, 强烈,好奇,如同海面。我们呆在家里。 我们喝餐酒,黄色,然后紫罗兰色,苦艾的颜色, 波浪声音的颜色,波浪横扫过平坦的海滩, 以自由的名义,恣肆放纵,比以前冲得 更远。但它不应该。难道你看不见怎么会有 例外,甚至对这个,这个苍穹,家一样的亲切和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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