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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况之译|阿什贝利诗选(5)

 置身于宁静 2021-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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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米切尔作品;下同)

作为艺术评论家的阿什贝利

琼·米切尔(Joan Mitchell, 1925—1992),比阿什贝利大两岁,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去巴黎,长期在那里创作抽象表现主义的油画。按照阿什贝利的说法,她和其他在巴黎的美国人,尤其是美国艺术家不同,她生活在那里,纯粹是个人原因。她喜欢她的朋友,她的三条狗,她在充满平民气氛的十五区的画室;她经常去里维拉,从那里驶船前往科西嘉、意大利和希腊。她的法国朋友很少是画家,她也不参与巴黎的文化生活,这样,巴黎为她提供了一个中立的环境,便于她可以随心自在地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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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一次落到了

六点钟。

太阳在彩排一个精心构思的

小演讲,严格地说

是非正式的——不,等等——

它说了什么,比如

很高兴讲完了。

我们等过你。

我爱过你,

后果是这样的:

明亮的夜,灯火通明的海,

涂了黄油的房顶,蒲公英的呼吸。

看见这一切的梦。

来年,让我们生活在马戏团,

置身危险的境地。我们会不合时宜,

忧郁,太阳也是。

像一条友好的狗在吼叫,

它倒退,颤栗着

离开这里……

“再……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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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罗曼史的兴奋

你打嗝时,它是不同的。

一切都是——这么多开心的手争抢着

引起你注意,一条围巾,一缕煤烟,

或者是收音机骤然无声。

怎么了?那就是让你沮丧地

明白,当排在咖啡馆长长的队尾,

端着盘子,他们告诉你第二次世界大战后

大门已经关上。锡拉丘兹被宣布为

一个困境中国家的首都,但政府部门

有其它隐秘的目标。声明逻辑

是真理的受害者是其中之一。

每个人的孤独(相应而生的滥交)

弥漫在我们原以为文明的村落的偏僻小道。

我看见你在等有轨电车,冲上前去。

哎呀,你是唯一穿盔甲的男孩。如今当下流的祝酒词

围绕太精致铺好的桌子飘荡,那么结果

唯有尘土、疾病和衰老。愉快的回忆

无非是这些。所以我把所有一切

都导入偶然事件,一线水银脉

不停突破,更高,每一次更加

准时。带着过时的花朵的紧腰宽裙,

又在城里穿起,促进了公开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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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蕊故事

抄书吏惊呆了。

这不是已经转让使用权的

分层文件。它无与伦比地

令人惊叹:草丛中一颗不透明的卵石。

我差不多一直在寻找

主题,分解它们,进一步研究

正午的异化和庄严倒退的地带。

有一位,比这里远一点,

今天带着罕见的坦率共鸣道:

我自己对凌乱的

率直的看法

我们都会有一段时间

栖居在里面。从部落的阳光下后退,

为了栖居在一个人自己肯定完好无损的内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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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

“坚定不移”有人写信

给街头,用通俗文字,希望一个朋友

会发现,保留它,分析它。

这些,未来

准备好给予,但有条件:

你应该在家里设计某样东西。

另一个人的内心平和不是你关心的

直到那一天它回火了,

结果冲刷你,让你微咸,

未经考验。

好的,我再试一遍:

这一次平和。当然,每个人都喜欢光线

拍打在船屋的门上,用糖

挖掘石头。仿佛一条消息

仍然需要收获,从你到我的文件。

而我们以为我们迷了路,

有多少次我们没有在绝望中放弃,

只是被时间提醒

它承诺的坚定,

为我们的福祉,或因此的匮乏。

(译自《尘世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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