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易张永红整理 如果我真的爱过你 我就不会忘记 当然 我还是得 不动声色地走下去 说 这天气真好 风又轻柔 还能在斜阳里疲倦地微笑 说 人生极平凡 也没有什么波折和忧愁 可是 如果我真的爱过你 我就不会忘记 就是在这个十字路口 年轻的你我 曾挥手 从此分离 十字路口,是人们别离的地方。人的一生,不知遭遇过多少回“十字路口”,经历过多少回别离;有的很快忘记了,有的却永远铭刻在心头。 诗中的“我”显然没有忘记年轻时与“你”的别离。虽然加上“如果”这一假设词,但显然是“我真的爱过你”。 别离给“我”带来无限的痛苦,诗在表面上却没有一句表现痛苦,相反,倒处处着意流露无关打紧的情态。每一处“无关打紧”的背后,所隐含着痛苦是不难体会出来的: “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地走下去”——沉浸着不得不这样生活、无可奈何地过目子的思绪; “说这天气真好/风又轻柔”——正是“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辛弃疾:《丑奴几》)的情味; “还能在斜阳里疲倦地微笑”——笑得勉强,笑得凄凉;“说人生极平凡/也没有什么波折和忧愁”——这是反话,正表现“我”的人生道路满是波折和忧愁。 后两节点破了一切。诗既然写出“就是在这个十字路口/年轻的你我曾挥手/从此分离”,就是说,“我不会忘记”既然“不会忘记”,就是“我真的爱过你”。 何止是“我真的爱过你”呢?只要细细咀嚼就可以发现“我”到如今还继续爱着“你”。这是篇外之意。 诗通过“曲笔”来写,情意得以更加深切的表现,这比直接呼叫“我真的爱过你”、“我不会忘记”之类,要感人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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