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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房产,我和我哥对簿公堂(八)

 不老兵 2021-12-02

为了房产,我和我哥对簿公堂

李庆曾

(续前)

我们李家原生家庭的亲情友爱,是从老一辈儿那里传承下来的。

听我妈妈说,我老爸在九一八事变后,随东北大学南迁先跑到北平,卢沟桥事变后又随东北大学跑到郑州。期间都是在我二姑的资助下,他才完成了学业。

1949年后,我四叔在苏北大丰县的一个监狱做医生,为了子女的前途,他把两个大闺女送到上海我姑姑家读书,而把中间的一男一女送到北京,在我家读书。正是由于他哥哥和姐姐的帮助,日后他的两个大闺女就成了上海人,而中间的这一男一女则成了北京人。

我们这辈儿兄弟姊妹的情谊也有许多可圈可点。

文革一开始,我爸就被遣送回原籍,全家都是靠二哥、大姐和二姐的微薄工资维持生活。

我在内蒙兵团期间多次住院,在回北京养病期间得到了二姐的资助。

二哥在香港投资失败后,多次得到了我们这些弟弟妹妹的支持,使他度过了许多生活上的难关。

进入老年后,我二姐的身体每况愈下,多次住院。由于我二姐夫早已去世,她工资较低,积蓄不多,除了需要自付一些医疗费外,陪床阿姨的费用更是惊人。所以她每次住院都得到了我们这些兄弟姊妹的经济支持。

我大姐小时十多日高烧不退,医生建议我妈放弃治疗,说即使活过来不疯也得傻。还是她命大,活过来没疯也没傻,只是烧坏了脑子,性格孤僻怪异。在外边经常和陌生人打架,在家与身边人做对更是常有的事情。她的一生都是在吵吵闹闹中度过的,弄得我们兄弟姊妹都不敢和她的事沾边,生怕惹出无端的是非。

但她在晚年失去生活能力,住进了养老院,每隔几周我们在北京的几个人必定约齐,往返百十里到养老院去探望她。

我们这些兄弟姊妹之间由于脾气性格的差异,自然也有远近之分。但只要一方有难,我们都会一视同仁鼎力协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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