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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密克戎是上帝送来的“圣诞礼物”吗

 where5 2021-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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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周三确认该国出现五宗Omicron变种病毒个案,图为仁川机场

奥密克戎新变种的出现,让世界如临大敌。由于此病毒比德尔塔变种多了至少32点位的突变,一些国家纷纷宣布收紧入境政策,除了限制非洲南部八国的航班之外,尤其是日本还再次关闭国门。虽然此举遭到南非及世界卫生组织的强烈批评,认为第一个报告病毒变种的国家不应受到惩罚,更何况向南非关闭国门并不能解决病毒传播的问题。但是,世界已承受不起“另一个德尔塔”的打击,各国宁愿关上半个大门,用争取到的宝贵时间来换取对奥密克戎的进一步认识,从而为应对新变种寻找新的对策。现在离西方国家的圣诞新年也只有短短的三个星期,一些人期待的“正常生活”恐怕又要泡汤了。

截至北京时间12月2日,全球各大洲均已被奥密克戎攻破。12月1日,巴西失守,宣布拉美告破;12月2日美国发现第一例奥密克戎;加上此前英、德、法、葡、加、日、韩、澳、以等国均已出现该变种,或已在社区传播。至此,世界主要经济体都笼罩在奥密克戎的阴影之中。

有关奥密克戎新变种的信息仍十分有限,尤其是其传染系数(R值),是否会导致大面积“疫苗突破”都是未知数,有关试验正在白鼠身上紧锣密鼓地展开,预计两至四个星期才会有结果。不过,从感染病例较多的南非情况看,奥密克戎传播速度惊人,但是毒性并没有那么强。据报道,自南非报告245宗奥密克戎以来,至12月1日已经有8000多例感染者,到本周末,南非日增病例将超过1万,南非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和经济中心约翰内斯堡所在的豪敦省,11月30日报告了3140病例。南非国立卫生研究院透露,从11月份对新冠病毒样口中的抽样检测发现,约74%为奥密克戎病毒。一些专家预测,奥密克戎正取代德尔塔成为南非的主流病毒。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些患者中大多表现为轻症,甚至连嗅觉和味觉都没有丧失。难怪德国传染病专家劳德巴赫把奥密克戎形容为上帝送来的“圣诞礼物”,是“天然的疫苗”。他称,如同大多数呼吸道病毒的演化路径一样,病毒在传染力增强的同时,致命性也会降低。当然,这种观点遭到部分专家的质疑,认为此说法过于乐观,特别是在底数不清的情况下,散布这种观点无助于全球抗疫。毕竟,能在全球旅行的是身体健康者,且大都为年轻人。更何况,自新冠疫情暴发以来,大多数年轻人的表现特征就是轻症,所以奥密克戎感染者整体为轻症的说法还需要现实世界的进一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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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因应Omicron变种病毒收紧入境限制措施

与2020年之初相比,人类对新冠病毒的认识已经前进了一大步,新冠出现大的变异已有13次,而新冠的第14次大变异大概率是在艾滋病患者身上演变而来,由于非洲南部是世界艾滋病高发地区,例如,博茨瓦纳的艾滋病发病率高达人口的20%,南非也是重灾区,正因为如此,南非的病毒检测能力在世界上首屈一指,这也是为什么是南非成为第一个向世界卫生组织报告奥密克戎变异株的国家。科学家们很想知道的是,这种在有重大免疫缺陷者身上演变而来的新变种,会否在正常人身上也能大面积传播。此前,在南非流行的贝塔变种、在巴西流行的伽玛变种,都在德尔塔面前甘拜下风。这一次人类会这么幸运吗?

奥密克戎攻破全球各大洲并不让人意外,众多国家病毒检测形同虚设。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已经走上了“与病毒共存”的道路,尤其是年轻人,只是把新冠视同一次重流感。美国总统拜登和美国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福奇此前多次放话,称美国出现奥密克戎是早晚的事。美国前几天还在放感恩节大假,病毒检测机构根本不上班,所以“奥密克戎并不存在”。

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纽森当地时间12月1日宣布,美国检测到的第一位奥密克戎患者是一位旧金山居民,他于 11 月 22 日从南非返美,11 月 25 日左右感到不适,并于 11 月 28 日接受了病毒检测,第二天发现呈阳性,不过,此人症状较轻,在家中自我隔离。据了解,这位患者此前接种了莫德纳两剂疫苗,由于第二针是8月份才接种,第三针还没来得及打。

在南非11月24日正式通报之前,荷兰在11月19日的患者样本中检测到奥密克戎。可见,这个新变种早已悄悄潜入多国。香港在11月25日拦截到第一宗奥密克戎,至昨日为止,香港共拦截了四名患者。12月1日公布的第四例感染者在香港转机,因签证问题在机场候机厅滞留四天,吃喝拉撒都就地解决,难免有不少密切接触者,这些密接者中会不会因此出现继发感染病例,直接关系到下一步的通关安排。香港作为国际航运中心,如何做好空中和海上拦截,在“外防输入”方面,真正让机场和码头工作人员闭环运行,考验着香港执政团队“非常态下”的管理水平。只有管住海、空,与内陆的通关才能保住临门一脚不会踢偏,也才能保住,即使通关了,不会出现“熔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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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日,南非民众在医院内等候接种新冠疫苗。

从南非、中国香港、以色列等国和地区患者身上的初步病症看,接种过疫苗的患者都是轻症,所以尽快接种疫苗仍是专家们推荐的最好应对办法。虽然接种疫苗达到群体免疫的希望早已破灭,但不等于接种疫苗无用。有一点可以肯定,接种疫苗可以保护自己不致成为重症或面临死亡,所以“应接尽接”是当务之急。

香港地区和南非的情况有一些相似之处,即不存在疫苗短缺问题。但个别无良媒体整天宣扬“疫苗无用论”和“疫苗有害论”。香港老龄人怕死,但更怕被疫苗打死,所以老年人的接种率只有20%多;南非是非洲的发达国家,疫苗相对充足,但是国民的整体接种率只有25%。南非还把12月的疫苗订单推迟到明年初交货,理由是现有的疫苗还没用完,可见“疫苗阴谋论”对非洲这个国家毒害之深。

从各国奥密克戎患者的旅行轨迹看,除了南非之外,尼日利亚也是重要的传播源。尼国人口近2亿,接种率低到可怜的2%,首都阿布贾附近,已经有几个星期没有人接受过检测。如何让像尼日利亚这类国家尽快接种疫苗,是国际社会必须立即回答的问题。美国号称世界的领袖,这几天忙着准备什么“世界民主峰会”,拜登更应开的是全球治理峰会或防范新冠疫情峰会。所以美国一半以上的人抱怨“国家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也就见怪不怪了。

由于香港较早拦截了奥密克戎,为中国防范新冠新变种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和资源。据了解,香港大学已经成功分离出了奥密克戎变异毒株并进行了提纯,接下来将会向有需要的单位和研究机构提供奥密克戎样本。香港大学研究团队负责人表示,他们将加快与内陆的疫苗公司合作,尽快研发用于针对奥密克戎新疫苗。此前,美国辉瑞公司和莫德纳公司均表示,这个疫苗的研发时间至少需要100天,这又是一次病毒与时间赛跑的较量。

去年底新冠疫情出现之后,中国政府果断关闭武汉,为世界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赛后来感叹,中国争取的时间被西方白白浪费掉了!但愿这一次人类不要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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