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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故乡变他乡

 室静半枕书 2021-12-03

无奈故乡变他乡

    

 席慕容的乡愁里写道: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是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故乡老了!无论是之于远嫁的姑娘还是之于出去闯荡的男子!当远在万水千山跋涉的我们再回故乡,会蓦然发现故乡的那棵树并没有那么高,曾经书声琅琅的学校也没有了书香的味道,曾经的捕鱼捉虾的小溪并不清澈,曾经嬉戏打闹的广场是如此的冷落……

       回到妈妈家,房间墙壁画上的图案褪色了些许,少女时的日记布满了灰尘,挂在衣柜的衣服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却不舍扔掉!潦草打扫,硕大的行李箱懒得打开,心里琢磨着,反正将就过个几天就要离去,何必再大费周折地拾掇呢?继而那种不可名状的悲哀就悄悄涌上了心头,谁不是披星戴月得奔波在异乡,只为了这扇窗?可是,当奋力冲破人群,踏进故乡的热土,举头望着明月时,低头却不再识故乡!

       每个人的故乡都在记忆里沦陷,我跟远嫁上海的二妹满腔情怀地驾车寻觅那些在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地方,现实的剧情却是在光天白日下迷了路!我们静默,始终不敢问来人,更哪堪“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无奈相视一笑,原来我们已悄悄步入中年,再也不是跟着奶奶在夏夜的大树下扇着蒲扇哼唱“麦黄黄,杏黄黄”的流着鼻涕的黄毛丫头了!

       奶奶走了,大树被砍了,乡间小路的地盘早已被风驰电掣般的高铁霸占,威风凛凛,受尽膜拜!我淡然一笑,默默无言,是离去让我们悲伤,是付出让我们坦荡,是结束让我们成长!

    时光列车轰鸣,人生如寄,我们皆旅人! 迎着月光哼唱古老的歌谣,告诉自己永远记得心中爱的信仰,即使外面的日头毒烈,心中的雨点滂沱;即使我们遍体鳞伤,面目全非,只要回头,必定是那个名叫家的方向……

作者叶老大,热爱文字,从小跟着爷爷奶奶在土里滚打,骨子里的乡土气息浓重,唯永笔端化开解不开的乡愁。

编辑:一叶静好

微信:15205679892

摄影:齐志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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