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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阳光般明媚的女人——记程派传人李海燕

 cxag 2021-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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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海燕,著名程派青衣,国家一级演员。国家京剧院二团团长,文化部青联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京剧程派艺术研究会副会长。常演剧目有《玉堂春》《英台抗婚》《陈三两爬堂》《梅妃》《贺后骂殿》、《红鬃烈马》《朱痕记》《窦娥冤》《荒山泪》《锁麟囊》《三击掌》《孔雀东南飞》《拾玉镯》《铁弓缘》《盗仙草》《十三妹》《战金山》等。近年来,在继承传统艺术的基础上,不断探索程派艺术的发展,先后创作排演了《宝马圆情》《杜十娘》《张协状元》《秋色渐浓》等各种题材的新剧目,受到专家和观众的一致好评。1987年获全国首届京剧演员电视大奖赛“最佳表演奖”;1996年获第五届中国戏剧节“主要演员奖”,1997年获中国剧协颁发的“梅花奖”,并被文化部授予1998年“优秀专家”称号;1999年被全国戏曲观众评为“五小程旦”之首;2002年获第三届京剧节“优秀表演奖”,2005年被上海东方电视台授予“东方京剧之星”称号。

    采访海燕,或者说和海燕聊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七月的一个下午,在我的办公室,海燕接受了我的采访。两个多小时中,与其说是采访,不如说是我在享受,享受海燕那有节奏的语速,那一抬手一投足的韵致以及她偶尔哼唱的美妙旋律。我们谈她的表演、谈目前程派艺术的发展、谈她的希望和打算,当然,我们都是女人,谈孩子和家庭也是必须的。


禀赋声韵,最终归缘于程派艺术

    李海燕1964年出生在河北山海关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禀赋聪慧,天生丽质,喜欢唱歌跳舞。

    1977年考入河北唐山地区京剧团,开始从事京剧表演艺术;

    1980年又考入北京市戏曲学校。

    海燕学京剧,接受能力强,理解得快。

    老师总说海燕练功很用心,能吃苦,但她自己却认为学京剧有无穷的乐趣。

    这八年的磨砺,为她日后的成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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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一个女演员要想成名需具备五个条件:好扮相、好嗓子、好师承、好机遇、好要强。当年的李海燕可说是占全了。她有着很好的艺术天份,嗓音宽亮,尤其在现场听,音色更佳。一米六八的个子,在京剧女演员中也属难得。她的扮相,在十几岁稍胖一点的时候,很象年轻时的程砚秋大师,据说著名鼓师白登云先生就对冯牧先生说过:“这孩子的扮相很像程四爷。”
    1991年,李海燕拜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李世济为师,系统学习了程派表演艺术。李世济在塑造人物及声腔艺术等方面的精湛技艺使海燕受益匪浅,她的表演很快上了一个新台阶。在《锁麟囊》、《六月雪》、《英台抗婚》、《玉堂春》、《陈三两爬堂》中,李海燕充分发挥了亮嗓子程派的特色,演人物,唱感情,唱做俱佳,并以《六月雪》、《英台抗婚》、《玉堂春》等剧获中国戏剧“梅花奖”和文化部“优秀专家”的称号。
     就这样,在声腔韵律里,在霓裳翻飞中,李海燕演绎着程派独有的魅力,演绎着属于她自己的精彩。

功夫之外,文化精神起承转合

    1993年李海燕被评为国家一级演员,1994年调入国家京剧院,成为院里众多尖子演员中的一员,1998年考入中国优秀京剧演员研究生班继续深造。我曾看过海燕的硕士论文《从程派艺术谈谈京剧艺术的继承与革新》和《我对主要角色 —— 素英的人物分析》(新编京剧《秋色渐浓》)两篇文章,觉得那时的海燕在文化学习和艺术修养上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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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年11月,第五届中国戏剧节在广州举行,国家京剧院演出的剧目是由戏剧家苏移、邹忆青改编的新京剧《宝马圆情》,李海燕在剧中扮演女主角黄桂英。前半出戏里,海燕用自己甜润的歌喉,借助程派优美的唱腔,显得柔情似水,宛转回流,忠实地体现了程派风格;但在后半出中,她以激越高昂的唱腔,表现激烈而复杂的感情,这在过去的程派剧目里很少听到。这是个明显的变化,但专家和戏迷都认为这新腔仍是程派。海燕的创新得到了专家和观众的好评,也荣获了梅花奖这一桂冠。
    在恪守程派传统经典艺术的同时,海燕又在努力寻求新的突破,在静悄悄的嬗变中以新的创作开掘更上层楼的新天地,于是,有了中国京剧节艺惊四座好评如潮的《杜十娘》,又有了“未曾有声先有情”的《张协状元》。

李海燕演唱的《宝马圆情》选段:

守望阳光,让京剧之美四溢 

    记得一个程迷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开始意识到程派的美,是因为李海燕的一个视频,她眉眼神色间有一种大家闺秀的端庄与美丽。于是,我喜欢上了程派。”谈到美,海燕如是说:“京剧的内涵和形式都是很美的,我们程派的《锁麟囊》,仅仅一个水袖,便能甩出万千气象。霎时飞向高空,转瞬笔直落下,一道白光尚未从眼前划过,又被演员干脆利落收于掌中。几个急切切的圆场,前俯后仰,左突右旋,令人心醉神迷、回味悠长。除此之外,我还追求视觉的美,比如《文姬归汉》和《梅妃》的服装服饰之美。”

李海燕演唱的《锁麟囊》选段:春秋亭外风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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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李海燕海燕是一个内外兼修,追求完美的人,有着开朗的性格、美丽的容颜和高挑的身材,她是被戏迷们公认的程派演员里容貌好、身材好、嗓子好的“三好”演员。无论在生活中还是舞台上,她总是把最美丽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人们。
    品味海燕,这个阳光般明媚的女人,在文字之内,在花韵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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