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书对明义《题红楼梦》二十首七言绝句及明义本人做了全面的有价值的探讨。内容有：明义研究综述、明义生于乾隆九年（1744）考、明义生平简论、《绿烟琐窗集》与题红诗证真、《绿烟琐窗集》写作年限与题红诗写作时间考、题红诗二十首诠析、明义所见《红楼梦》抄本性质的判断及可能的来源分析、明义与曹雪芹是否相识等。 该书最后一章通过对弘晓、佟佳氏等人的早期诗文的研读比对，发现早在乾隆初年已经有阅读《红楼梦》的系列＂痕迹＂＂证据＂，表明《红楼梦》至少前八十回成熟的文稿在乾隆十三年（1748）左右已经完成，开始在亲友小范围内流传。这应该是《红楼梦》成书研究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发现。 序（赵建忠） 绪论 第一章 明义研究综述 第一节 明义生年与题红诗写作时间研究 第二节 题红诗及小序解读研究 第三节 题红诗真伪辨争、其它研究及展望 第二章 明义家世生平 第一节 明义生年考 第二节 明义家世 第三节 明义生平简论 第三章 《绿烟琐窗集》考论 第一节 《绿烟琐窗集》证真 第二节 《绿烟琐窗集》写作年限考 第三节 《古意》诗二十首评析与价值 第四章 明义题红诗考论 第一节 题红诗证真 第二节 题红诗写作时间考 第三节 题红诗二十首诠析 第五章 明义所见《红楼梦》抄本 第一节 明义所见抄本来源浅析 第二节 明义所见抄本判断 第三节 明义与毛大瀛交游及考证价值 第六章 《红楼梦》早期阅读与成书新思考 第一节 弘晓早期疑似涉红诗与特殊的“友人” 第二节 佟佳氏早期疑似涉红诗 第三节 敦敏、敦诚早期阅红的推测 第四节 《红楼梦》早期阅读者之间的关联 第五节 《红楼梦》成书新思考 附录 明义年谱简表 参考文献 后记  赵建忠 青年学人刘晓江与我至今缘吝一面，但神交已久。我主编的《红楼梦与津沽文化研究》刊物采用了他两篇文章，一篇是《明义〈绿烟琐窗集〉及其题红诗写作年限考论》，他通过查阅乾嘉时期清代文人的诗文集，发现了杨芳灿《明我斋诗集序》及鲍之钟《题明我斋稿后》，据此两文献得出《绿烟琐窗集》写作上限为乾隆三十二年（1767）、下限为乾隆三十九年（1774）的结论，在此基础上考订明义题红诗具体写作时间在乾隆三十二年（1767）至三十五年（1770）之间。 他还能关注红学的前沿问题，如《红楼梦》版本“程先脂后说”的争鸣，涉及到明义《绿烟琐窗集》及《题红楼梦》二十首的真伪讨论，他通过研究，肯定了《绿烟琐窗集》作为文献的真实性。 另一篇是《论明义所见〈红楼梦〉钞本》，明义《绿烟琐窗集》中《题红楼梦》二十首七言绝句是被红学界看重的早期《红楼梦》题咏作品，但包括著名红学家吴世昌、刘广定、朱淡文、刘上生、马瑞芳在内都认为，明义所见钞本不同于今本《红楼梦》，理由是明义所见内容缺失诸钗入住大观园且无大观园结社、无元妃省亲、不涉家族衰败等情节。 刘晓江对明义题红诗进行了重新解读，通过仔细比对，发现以上大部分缺失情节可以在今本找到对应，遂作出判断：明义所见钞本为今天存世脂评本的某一种钞本。这种不盲目迷信权威的探索精神，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后来我还见到他在全国中文核心期刊《红楼梦学刊》《曹雪芹研究》分别发表的论文《基于〈清实录〉考察明义诗暨探明义生年》《论“琏”字非国讳》，进一步了解到他扎实的文献学功底。 我还了解到，刘晓江就职于江苏省海安市曲塘中学，并非高校和科研机构的学术单位。在繁忙的教学之余，他居然能写出如此当行本色的学术论文，洵为难得！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中曾总结过乾嘉学派治学的十条特色，其中第九条说“喜专治一业，为窄而深的研究”。刘晓江选择的明义专题，就属于“窄而深”的研究，类似的还有在河北省一所中学执教的青年学人宋庆中同志，其《红楼梦黄小田评点研究》专著也属于“窄而深”的研究，有感于中学环境研究学术的艰辛，我曾为之作序。 如今刘晓江以《明义题红诗研究》书稿见示，希望由我写序介绍给红学界。通读书稿，深感角度新颖，颇多卓见，他对明义《题红楼梦》二十首七言绝句及明义本人生平事迹的探讨系统而深入，是一部很有分量的专著，私情公谊，我都义不容辞。 《红楼梦》早期钞本流传时期，除脂批外，确切提到曹雪芹为作者的，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文献可知，最早的是永忠和明义。永忠《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首七绝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信息，如小说名为《红楼梦》、作者为曹雪芹等。 永忠阅读《红楼梦》至迟在乾隆三十三年（1768），墨香是《红楼梦》早期钞本流传时期重要人物，三诗透露了《红楼梦》宝黛爱情的悲剧基调。但局限于永忠三诗的篇幅，从中窥探信息毕竟相当有限的，而明义的《题红楼梦》七言绝句达二十首之多，更有五十七字的小序，所蕴含的信息远比永忠三诗为多。 然而，除了确认作者为曹雪芹等少数几条外，明义二十首题红诗及小序所表现的证据价值却不比永忠三诗高出多少，表现出信息量与价值量的严重不匹配，为何如此呢？ 盖因学界对明义二十首题红诗及小序的解读有分歧。如对小序“出所撰”到底是出示给明义还是出示给他人，“余见其钞本焉”的“其”是代指曹雪芹还是代指《红楼梦》，对二十首题红诗的详细解读，除了两三首勉强有共识外，其余则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甚至对明义题红诗的解读主观臆断。 不得不说，对明义题红诗一些基本的判断——诸如写作时间、所见钞本的性质等——还未取得共识。更有甚者，上世纪九十年代出现了对明义二十首题红诗及小序的质疑之声，认为是伪作。 蔡义江先生有感于研究者不能沉下心来对现有资料深入研究，在《永忠吊雪芹诗的史料价值》中说：“有关曹雪芹、《红楼梦》完全信实可靠的史料太少，但我认为，虽然现已发现的真实史料很少，却也提供了不少重要的信息。问题是大家重视得还很不够，更少见对其作深入的研究。”刘晓江对现有资料深入考证的精神，正是当下红学研究中亟需的。 第一，《明义题红诗研究》直面明义的生年、题红诗的证真、题红诗写作时间、题红诗的全面诠析、明义所见钞本的性质判断、明义所见钞本是否有八十回后的内容等等，作者刘晓江对这些棘手的问题都有扎实、深入的细致考证。 第二，《明义题红诗研究》采用了新角度、新方法。如扩展题红诗的探讨范围，将明义的其他诗作纳入考察视野，用新发现的文献对题红诗证真，对所见钞本性质做出判断，对题红诗之间相互存在的逻辑关系予以分析揭示。用《清实录》权威史料考证，对明义生年的判断、《绿烟琐窗集》与题红诗的证真，都很有说服力。解读题红诗重在挖掘与今本的相合之处。 第三，《明义题红诗研究》表现出作者很强的史学功底。如对明义的诗注“余去春出使乌拉苏台”，作者考证出明义于乾隆三十六年（1771），跟随御前侍卫内大臣巴图济尔噶勒调解乌里雅苏台将军管辖的乌梁海两位官员纠纷，这为明义诗的写作时间、明义生年的判断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对明义诗作涉及的“勉斋出使乌思藏”信息，作者考证出是明义的表兄恒秀于乾隆三十八年（1773）正月赴西藏，这一史实对《绿烟琐窗集》及题红诗的证真也有重要作用。 还有考证出可能的早期《红楼梦》阅读者之间相互的关联，如明瑞与弘晓是连襟，佟佳氏的女傅习幽女史为宫淡亭之女，佟佳氏另一女傅雪楼女史也曾为弘晓堂妹（允禧之女）之女傅，这些都是首次考证披露，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明义题红诗研究》的最后一章《〈红楼梦〉早期阅读与成书新思考》也颇有学术启发。刘晓江通过对弘晓、佟佳氏早期诗作的研读比对，发现有早期《红楼梦》阅读的“痕迹”“证据”，虽然构成实证尚有不足，但无疑会冲击现有的认知，开拓研究者的视野。 辛丑深秋于聚红厅 一、选题缘由 富察明义《题红楼梦》二十首七言绝句是目前已知除脂评以外最早的直接题咏《红楼梦》的诗作，对它的解读可以窥测《红楼梦》的早期流传、早期版本、成书过程等信息，其小序更是直接提供了作者的信息。 自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引用了袁枚转述的明义两首《题红楼梦》诗后，明义便受到红学研究者的关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五十年代初，明义《绿烟琐窗集》抄本的发现，始知明义《题红楼梦》绝句有二十首之多。七十多年来，学界对明义的研究逐步深入，周汝昌、冯其庸、吴恩裕等专家纷纷对明义诗集及题红诗作了探讨，特别是吴恩裕先生的研究基本奠定了明义研究的基调，其观点也在红学界影响深远。 八十年代以来，吴世昌、杨光汉、朱淡文、刘广定、欧阳健、曲江、马瑞芳、沈治钧、刘相雨、赵建忠、黄一农、刘上生等学者相继对明义及其题红诗进行了研究。虽然取得了相当的成果，但对诸如题红诗写作时间、所见《红楼梦》抄本性质的判断等核心问题，仍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未有共识性的意见。 此后，以欧阳健先生为代表的部分学者对包括明义题红诗在内的多种《红楼梦》研究资料提出质疑甚至指为学术造伪，对红学研究中所取得的基础性成果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所以，明义及其《绿烟琐窗集》的研究还有进一步深入探讨的价值和意义。 二、研究意义和价值 七十多年的明义研究虽然取得相当的成果，但是在核心问题（明义所见《红楼梦》抄本是一个什么样的本子）上还未取得共识性的意见。 究其原因，一是因为其核心材料——《题红楼梦》二十首七言绝句——这种题咏诗歌题材存在着想象发挥的不确定性，二是因为少数研究者带有主观先入之见来解读以支持自己的红学观点。另一方面，面对研究者对明义题红诗提出的质疑，也需要全面客观地进行更有信服力的论证。简而言之，进一步深入研究明义及其题红诗，主要有以下三点意义： （一）扩展题红诗的探讨范围，以史籍的检验、内在的关联、外在的时人评价，在题红诗证真上获得更信服的论证，从而更为有力地证明《红楼梦》作于乾隆时期，其著者为曹雪芹。 （二）以客观理性的解读，以与今本“有”的方向上进行比对，在明义题红诗的核心问题——明义所见《红楼梦》抄本与今本的异同——取得更多的共识，或者为取得共识提供更多有价值的参考。 （三）全面深入地了解明义个人背景、交游网络，全面客观地解读明义题红诗，为探索《红楼梦》的早期流传、版本信息、成书过程，具有有重大意义。 三、研究方法与基本框架 为寻求新的突破口，我们除了对题红诗再作精细解读之外，研究方向、方法的改变与拓展或许是一种有益的尝试。 （一）明义研究最核心的问题仍然是搞清明义所见《红楼梦》抄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本子。有两个努力的方向： 其一，对《题红楼梦》二十首绝句再作精细解读，提取与今本比对中“有”的东西，尽量避免“异”的干扰，即关注的是与今本有多大程度相合，而不是夸大与今本的相异，因为“有”才是确定的，“异”是不确定的。 其二，有必要把《绿烟琐窗集》其它的诗作甚至《绿烟琐窗集》之外的明义诗作纳入考察范围，因为题红诗本身已表明《红楼梦》对明义的震憾冲击是巨大的，那么应该会在明义平常的诗歌创作中留下学习借鉴的痕迹，以此搜索，或许可以找到更多的证据。 （二）进一步探讨明义生年、题红诗写作时间，并判断明义与曹雪芹有无直接相识的可能。此两问题在新的材料发现之前，可以对《绿烟琐窗集》当中有时间信息的诗作再进行详细地分析，全面了解明义的个人背景、交游信息、情趣情感等，或许能得到令人信服的证据。 （三）在明义《题红楼梦》诗及小序的真实性上再做科学严谨地证明，以释质疑，捍卫此则材料证明曹雪芹著作权的有效性。也有两个可以努力的方向：其一是内证，即挖掘题红诗二十首与明义其它一般诗作间可能的存在的相关联系，包括风格、用词、用韵、禁忌、意境，甚至借鉴、相承等等；其二是外证，努力找寻（如袁枚引用明义诗一样的）时人对明义的诗文评价。 （四）通过研究明义进一步摸清《红楼梦》早期抄本流传时期的传播情况。既然明义是早期《红楼梦》的读者之一，那么其交游圈内或可还有《红楼梦》的早期阅读者，这些阅读者的诗文中或许留下一些与《红楼梦》相关的蛛丝马迹，可为《红楼梦》成书过程、早期流传找到更多的线索。 （五）探究《红楼梦》对明义的影响，以认识《红楼梦》早期抄本流传时期对文人的影响。可以在生活情趣、艺术熏陶、思想感染等方向做些探讨。  想做一些红学研究，起意于四年前。2017年初我们一家四口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全家搬进了新居，告别了蜗居了六年之久三十平的出租小屋。在喜悦中，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意义莫过于终于可以在忙忙碌碌了一天待妻儿睡后的十一二点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来阅读思考！一直以来喜欢的《红楼梦》关注又多了起来。 小时候受外祖父与大姐的影响，很早便喜欢上了《红楼梦》，高中时，已阅读了五六遍。大学期间，逐渐阅读了一些红学著作，做过一些思考，已有“写点什么”的想法。来到曲中工作以来，又知道了海安是红学研究的热土，出现了仲振奎、蒋和森、何永康、于雷、李同生多位红学前辈学者，更加深了对红学的热爱。 但多年来，学业、事业、家庭接踵地忙碌，一直积于心未发于行。住进了新居后，自然而然地又有了这种想法。此时或许有了条件：工作上较为稳定，教学上已经熟稔，手头上也有点余钱购买自己喜欢的书籍资料，大孩已上小学等，唯一的问题是自己的时间还是太少：工作、家务总是忙碌不停！但为了兴趣和理想，我想，时间挤挤还是能挤出点来的。因此，经过大半年的思考，于2017年的暑假做出了决定，要在红学研究上写点什么。 可是真的到了要“写点什么”的时候，却又下笔难继，以前想的几个题目纷纷搁浅。才意识到自己的知识储备、学术功底、写作经验、资料收集、选题方向一个一个都是问题。因此，不得不首先制定一个自学计划，准备花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学习和了解红学研究的过往、现状、流派、热点等等，选择一个有价值的课题方向。 经过一年多的准备、思考，结合自己历史专业的基础，最终选择的还是考证方向，“富察明义”这位红学的热点关注人物进入了我的视野，感觉其有进一步探究的价值： 一是，明义题红诗二十首很可能是目前已知除脂评以外最早的直接题咏《红楼梦》的诗作，这本身体现其价值； 二是，有关明义及其题红诗的探讨非常多，但对许多问题的看法，如明义生年、题红诗写作时间、所见《红楼梦》版本判断等核心问题，都未有共识性的意见； 三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其真实性受到个别学者的质疑；四是，对有关明义的资料还有诸多深挖的空间。因此，2018年的暑假确定了以明义作为我的红学研究首选课题。 说做就做，首先从探讨明义的生年开始，于2018年秋撰成我的第一篇红学论文《基于〈清实录〉考察明义诗暨探明义生年》。 但投稿却经历了曲折。基于大学期间的投稿经历，我首先选择投于曾经发表过类似文章的《××大学学报》社会哲学版。焦急等待一个多月后，编辑来电话告知：“你的论文已通过我们的初审，请于×月×日之前交三千元版面费，安排于一年半后的×期刊出，如若想提前一些发表，可交六千元，提前到×期。” 听到通过初审，心情很激动，但又听到要交费用，自然犯踌躇。之后又投某个地方院校的《××学院学报》，这一次回复更快，不几天就回电，内容与《××大学学报》的回电内容如出一辙，只是费用还要更多的八千元！显然这种投稿方式是行不通的。 那么我的论文能投哪呢？当时是那么的茫然无助！红学的专业性核心刊物《红楼梦学刊》《曹雪芹研究》早就知道，开始时不是没想过，但自认为水平有限。最早的想法是首先在一般的刊物上发表几篇文章，待有提高进步后争取向这两个核心期刊投稿。 但此时投稿的受挫，我又不想与网络红学、草根红学一样随便在网络上发出来，还是想在正规的刊物上发表出来，在感觉没有其它办法的情况下（当时的感觉确实如此），只好投核心期刊试试吧。这时我找到了一些新的资料，对文章作了新的修改，自认为文章的价值还是有的，再加上孩子妈妈的鼓励，便决定投稿《红楼梦学刊》。 虽然阅读了学刊的投稿须知，但是有前面两次投稿的教训，投稿前还是拨通了学刊的办公室电话。接电话的老师非常热情，说：“非常欢迎向学刊投稿，学刊只接收纸质稿件，不收取任何费用，六个月后未收到用稿通知可自行处理稿件”，于是在2019年春节后不久向《红楼梦学刊》邮寄了稿件。 没想到在焦急等待了三个月后，居然接到了学刊的电话，说：“你的论文已通过了初审，请把电子文稿发到学刊的邮箱。”这是多么令人意外的惊喜！后来虽然还有一些文章修改的问题，但又四个月后收到了学刊寄来的《红楼梦学刊》2019年第5辑的样刊。 看着自己的文章，虽然字字词词都是自己斟酌所写，但是还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感谢《红楼梦学刊》编委，感谢责任编辑张云老师，是你们对拙文的肯定给了我这个普通的红学爱好者继续研究下去莫大的动力！ 不久我加入了江苏省红楼梦学会，参加了2019年江苏红楼梦学会在仪征召开的年会。会上见到了久仰的苗怀明老师、杨新华老师、刘云虎老师、韩中英老师等前辈学者，特别是会长苗怀明老师对我们新会员表示欢迎并提出殷切的希望，使我深受鼓舞！ 在会上我还认识了顾斌老师，后来加入了顾老师创立的“红迷驿站”微信群。这个群聚集了红学研究的诸多精英，对我的红学研究、学习成长帮助很大。如参与群中的讨论，极大地开阔了研究视野；又如找资料寻求群内帮助，总有惊喜；再如遇有疑问，可以问群内好友等等。 感谢群里北山老师教给我利用淘宝买电子书，使我知道用两三元的价格购买电子书而不再是花费几十上百的价格网购纸质书，这样节省很多。感谢群里寒塘鹤老师发给我《绿烟琐窗集》等多种红学研究资料的电子文稿，使我的明义研究极大地加快了速度。 2020年底在搜索明义交游的资料时，发现了弘晓、佟佳氏早期阅读《红楼梦》的一些信息，比之明义阅读《红楼梦》还要早二十余年。由此引发了一些《红楼梦》早期阅读与成书的新思考，纳入到小书的最后一章。就此问题曾多次向黄一农老师请教，黄老师百忙之中多有指导和建议，在此深表感谢！ 小书的写作，还要特别要感谢赵建忠老师给予我的鼓励和帮助。与赵老师认识之初，赵老师便慷慨赠予七种红学著作，深刻感受到赵老师对后学的支持与厚爱。后来向赵老师多有请教，赵老师又把我的两篇有关明义的论文收入即将出版的由赵老师主编的《红楼梦与津沽文化研究》刊物，这是对我坚持做明义研究以极大的鼓励！ 还要感谢顾斌老师。顾老师对小书的写作、资料的搜集、文章的结构提出了很多宝贵的建议。 还要感谢许军杰老师。许老师对小书的封面、封底、插页的美术设计付出了智慧和汗水。 还要感谢江苏省如皋中学郭祥贵老师。郭老师对小书的文字校对付出了辛勤的汗水，也使我受益良多。 最后，还要感谢两孩子的妈妈，是你的默默支持，在自己的事业忙碌之中还承担了大量的家务，使得我能挤出一些时间坚持小书的写作。 值付梓之际，回思三载历程，辛苦唯自知。惜有两不足：一为小书所用新材料较少，尤其是有关明义的新材料更少，基本上是旧材料的新解读；二为由于材料少，难免有材料及解析重复使用之处，虑及各章节的结构，不再修改，幸而不多，望读者鉴之谅之。 2021年8月 刘晓江 海安记 刘晓江，1977年生，江西莲花人。现为江苏海安曲塘中学教师，江苏省红楼梦学会会员。论文见于《红楼梦学刊》《曹雪芹研究》等刊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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