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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效生||释伽牟尼成佛地探求

 砚城文苑 2021-12-08

 《砚城文苑》第101期

 

   五寨沟与释迦牟尼

发源于芦芽山北麓和荷叶坪山东侧的清涟河,及其左右的芦芽山、荷叶坪山、林溪山、神林山、黄家山、东西雪山等山构成“Y”字型的沟谷——五寨沟。

近年来,随着旅游热的升温,五寨沟自然景观逐步被世人发现,被人们称作“北方的九寨沟”。五寨沟虽然名气愈来愈大,但是其比较隐秘的历史却鲜为人知,这段历史还得从一个人说起,他就是佛主——释迦牟尼。

众所周知,释迦牟尼是佛教创始人。姓乔答摩,名悉达多,他诞生在古印度喜玛拉雅山南麓的一个小国—— 迦毗罗卫,地处现在尼泊尔南境的毕拍罗婆。那么一个古印度人与五寨沟有何关系?这不是扯犊子吗?不妨我们从释迦牟尼成佛故事说起。

释迦牟尼生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是迦毗罗卫国的国王净饭王,王城的欢乐日复一日,太子渐渐厌倦了宫中管乐喧嚣的生活。一日,太子在侍卫扈从下出游。出东门,见一色衰可哀之老翁,乃觉知世间的老苦;出南门,见一人病苦缠身、百节痛毒,乃感受到病苦可厌;出西门,见族类扶舆死人,并随车步行啼哭,遂感到死苦之可厌。一直在王宫中享乐的太子从未见过如此凄凉的景象,随即陷入了对人人都难以避免的老、病、死苦的深深思考。一想到自己将来也会慢慢地衰老、得病、然后死去,便有难以释怀的忧虑。

太子再次出城散心,此次转辔北门,见一身着法服持钵的僧人相貌庄严,神色泰然。太子上前问道:“为什么在您身上完全看不到任何苦难的阴影呢?”僧人答道:“我是出家修道的沙门,只有出家修道才能彻底摆脱生老病死的苦难。”太子听后若有所悟。

夜晚,当太子回到他的四时宫殿时,看到平日里陪伴自己玩乐的歌女们个个喝得酩酊大醉,丑态百出。他们沉迷于眼前的享乐,丝毫没有意识到生死无常的苦痛。看到这里,太子对自己过往纸醉金迷的生活产生了极大的厌恶。于是生起要出家修道的念头。

一天夜里,太子趁着妻子耶输陀罗和小儿子罗睺罗熟睡之际,用复杂的眼神再次望了望熟睡中的妻儿,轻轻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太子终于下定决心,放弃世俗的富贵繁荣,去追求能让自己与一切众生从陷于生老病死乃至所有烦恼痛苦的轮回中解脱出来的方法。

太子趁着月色,骑着白马,在一个仆人的护送下向一片树林前行。太子将身上平时穿的华冠贵服以及白马统统交给仆人让他带回王宫。心中思忖, 若不剃除须发乃非出家,于是拔刀削发,且发誓言:“我今剃除须发,愿与一切众生断除烦恼习障。”送行的马夫车匿见此情形,知不能挽回,只好牵马拜辞,寻路回宫。悉达多削去烦恼丝,换上了天人送来的素衣,开始修行的生活。

太子出家修道后遍访名师,很快达到了世间修行者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佛陀认为这并非最高境界,于是放弃种种修行方法而到山中苦修。

太子在尼连禅河边伽闍山苦行林中,独自于树下结跏趺坐。他身无覆盖,不避风雨,目不瞬动,心不恐怖,摒除一切,全体放下。独修苦行六年之久,他由最初每日食一麻一麦,渐渐至七日食一麻一麦以至于不饮不食起来。终于,他身体变得极度消瘦,有若枯木,手摩胸腹,能触背脊。有一日,他忽然觉悟到:过度享受固然不易达到解脱大道,但是一味苦行,也是没有办法进趋大彻大悟的法门。于是他决定重新进食,放弃了苦行。

尼连河边有两名牧羊女子,一名难陀,一名波罗,常赶羊在苦行林边放青。素日里看母羊,入河洗浴干净,挤取乳汁,蒸成乳糜,盛了满碗,捧到修行的太子面前,礼拜奉献。太子接受了供养,发愿说:“今食饮食,得充气力,以保留智慧年寿,为度众生。”遂即服食。自此,太子每日皆受牧女供献乳糜。一月之后,体力强健,已恢复了昔日的壮实。他又去尼连河中沐浴洗衣,更觉得遍体清凉,光彩焕发。

佛陀终于夜睹明星而悟宇宙真谛,叹曰:一切众生本具如来智慧德相!从此,佛陀成就了宇宙中最完善的慈悲与智慧,成就了无上正等正觉,号释迦牟尼佛。

释迦牟尼佛是佛教徒对他的尊称。释迦,种族名,意为“能”;牟尼,亦译为“文”,是尊称,意为“仁”、“儒”、“忍”、“寂”。合为“能仁”、“能儒”、“能忍”、“能寂”等,意即释迦族的“圣人”。

五寨一直流传芦芽山曾是毗卢佛说法道场、清涟河是佛主沐浴场所的传说,而且在清涟河的石头上有佛沐浴时留下的脚印,这些传说在《宁武府志》得到印证:“世传芦芽山为毗卢佛道场,清涟水出山下,水侧有佛足迹,肉纹宛具。云昔佛住世时,曾浴此水矣”。

毗卢佛与释迦牟尼之间有什么关系呢?百度字典:毗卢佛是“毗卢遮那佛”的略称,“毗卢遮那佛”是释迦牟尼的法身佛。佛教中经常会提到“三身佛”,即法身“毗卢遮那佛”,应身“释迦牟尼佛”,报身“卢舍那佛”。既然“毗卢遮那佛”是释迦牟尼的法身佛,那么芦芽山毗卢佛道场也就是释迦牟尼佛的说法道场。

我们知道,释迦牟尼成佛故事记载的是佛在古印度恒河流域的故事,怎么会在五寨沟流传有释迦牟尼成佛的故事?而且在《宁武府志》有明确记载!这完全颠覆长期以来大众的认识,我百思不得其解。

传说佛主曾经沐浴的是尼连河?而《宁武府志》记载的是佛主沐浴清涟河,难道清涟河过去也叫尼连河(泥涟河)?

无独有偶,去年盛夏,一天我约好友去东雪山游玩,在东雪山我们发现了大明弘治十八年所立的《古大福禅寺碑记》碑,碑上写到“夫雪山者,乃古圣之阶基也,雪者四季长存于雪,山者万壑归于此山,神武镇泥涟河据在西矣,故名东雪山也。”看到此碑,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清涟河在清代以前就叫泥涟河。

清涟河和泥涟河从性质上说是不同的两条河流,一清一浊形成极大的反差,佛经上记载佛主沐浴泥涟河后,浑浊的泥涟河水从此变清了。而清涟河是现今五寨沟的唯一的河流,河流经东雪山和大窊山(古称雪山,今人叫笔架山)的峡谷之间出山,出山后便是五寨的八十里“丁”字型神武平川,看到这沃野厚土的冲积平原,想想清涟河在过去叫泥涟河也就不足为奇了。

事实上,清涟河还叫弥涟河,因其上游的荷叶坪山前有一天池叫弥涟池或叫金莲池,也称弥涟异水,《五寨县志》载:弥莲异水在荷叶坪东马头山上。清光绪岸版《山西通志》说,此池一名“金莲池”,“水有深丈余,广十文,彩色似金,流光焜耀”。池亦谓之“弥勒异水”。清卫人黄图昌《弥莲异水》说:“芦芽山在静乐县西北百五十里,汾水之西。山前有荷叶坪,为山后有林溪山,右有神林山。连镇诸州,迤延数百里。最上一峰,突入云汉,五月飞雪,千载凝冰,时或山上晴而山下雨。所生香草甚异,名“芦芽异香’。其树木、梵宇、奇泉、怪石,乃与五台山比肩而齐名者也。高处有弥莲池,又一名'金莲池’,水深丈余,广十丈。其色若金,泛光焜耀,朝则纷郁祥云,夜则辉映皓月。游览者或以金珠投水中,宛在眼底,手摸之不可获。八景・弥莲异水,即此。”清乾隆五寨县令秦雄褒《弥莲池记》:“荷叶坪在芦芽东,绵延五寨,离县治二十里、而池又在坪东..…水环流其下,至芦芽与清涟合。”因此清涟河也叫弥涟河。

清涟河也罢,泥(尼)莲(连、涟)河也罢,还是弥涟河也罢,不论什么名这都是一条河,它都与佛主释迦牟尼有着不解之缘。明正德七年(1512)《重修龙泉寺千佛洞碑记》载:“芦芽宝山,佛印迹之所,弥涟金河洗佛现光之波……。”

五寨沟还有全国唯一名称的寺庙——太子殿,太子殿位于五寨县前所乡洞儿上村芦芽山顶。创建年代不详,据石碣载重建于清康熙八年(1669),又据殿前石匾记载其重修于道光二十五年(1845)。坐南朝北。南北长3.5米,东西宽3.5米,面积12.25平方米。现仅存殿宇1座,平面呈方形,由红砂条石垒砌,面宽一间,进深一间,四角攒尖顶,内部结构为石券,须弥座佛台基,石拱券门,上悬石匾“太子殿”,上款“光绪元年(1875)榴月谷旦”,西款“知宁武府事长白文渠倡修”,门两侧分刻石联“覆慈云于中国”、“性法雨于边方”。2001年,五寨县人民政府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太子殿这个太子是谁呢?谁又能占居那么高位的?民间传说叫福小子的人,成佛修建;也有人说朱元璋的第十八子因未加封,故远离京城,到此削发为僧;在当地还有种说法,此殿是佛祖释迦牟尼的太子罗喉罗为纪念其父亲修建。

《山西名山漫话》记载,太子殿是除西藏、青海外,我国海拔最高最险的佛寺建筑。隋唐时期芦芽山的乾元寺、秀峰寺、华严寺、小天涧寺、紫峰寺和金佛堂也可能是建得最为高远的寺院。初唐时,芦芽山就是著名的毗卢佛道场,是全国唯一的毗卢佛道场,清乾隆《宁武府志》记载“世传芦芽山为毗卢佛道场”,“释氏以为古毗卢佛道场也”。

太子殿坐落在海拔2754米的芦芽山山巅,是我国海拔最高最险的佛寺建筑,而且“释氏以为古毗卢佛道场也”,那么这个至尊者有且只有佛教大乘者“释迦牟尼太子”才能有权利居于那么高位的,因此罗喉罗为纪念父亲修建是有可信的。

毗卢遮那佛是莲花藏的教主,也是“华严三圣”中的本尊主佛,密宗称为大日如来,象征至高无上的佛法真理,而芦芽山作为释氏之弘法道场,故芦芽山在佛教界之地位应高于五台山,因为五台山只是释迦牟尼的化身之一,文殊菩萨的弘法道场。因此民间有 “西有芦芽山佛祖之尊,东有五台山禅室之从”,“先有芦芽山,后有五台山”的说法。

事实上,在明代以前,芦芽山佛教地位一直被历代统治者所重视。宋代高僧释延所著《广清凉传》有芦芽山“上有宫池古庙。隋炀帝避暑,于此而居,因悦天池,建立宫室。龙楼风阙,遍满池边。此池世传神龙所居,缘斯圣迹,故号为“西埵也”之记载,视芦芽山为五台山之“西埵”。明万历十四年(1586年),神宗皇帝敕颁藏经十五部,散施于天下名山。首先以四部置四边境,即东海牢山、南海普陀山、西蜀峨眉山、北疆芦芽山,由此可见芦芽山的佛教地位是很高的。

“芦芽毗卢佛道场”相传以芦芽山为中心,周边有300多座寺庙,这个传说在云际寺前一残碑中得到证实了,碑上记载:“佛寺三百余间,多唐宋所遗。”

《宁武府志》载:“明中世时,山中佛寺颇众,宇精蓝崖依润,多唐宋所遗。”

《山西通志》载:“唐时芦芽山“琳铁塔,黎千众,招提万间,亦足抗衡古清凉(五台山)”。从而形成毗卢遮那佛道场寺庙群,足以与五台山相媲美。

有人统计,唐时仅建造在芦芽山周围的寺庙就有云际寺、华严寺、青龙寺、乾元寺、秀峰寺、小天涧寺、紫峰寺、金佛堂、西雪山瑞云寺等72座,因此,初唐时芦芽山就是著名的毗卢佛道场。

五寨民间有从芦芽山到五寨沟出口处就有72寺庙之说,如此宏大的寺庙建筑群,而且多为明代以前寺庙,不难想象芦芽毗卢佛道场的规模之大、香火之盛,可见往日佛事活动的兴盛和佛教文化的发达。

华严佛学的传播,使芦芽山毗卢信仰兴起,也造就了周边一系列佛教高僧诞生,魏晋时期著名的高僧慧远、慧持、昙鸾等;金元时期著名的高僧德普(腾静老人)、海云印鉴禅师等;明代著名的高僧妙峰、示空、雪窟、碧潭等等,形成那个时代的一脉文化清流。

《宁武府志》记载:“芦芽山在崇祯初为剧盗所据,于是刹舍灰飞,缁徒略尽,曩之胜观,无复一有。今访旧迹,唯太子殿存焉。”以上记载,简略地叙述了芦芽毗卢道场的兴废史。

为什么芦芽山能形成规模这么大的毗卢佛文化道场? 

一是渊源上古对山川崇拜的文化。

芦芽山地区环境优美,山高林密,与世隔绝,生态绝佳,因此形成了古代中国北方隐逸文化的重地。芦芽山清居禅寺碑曰:“从来山无灵神,不显其名,神依名山,愈见其灵,灵神之常依名山也,真古为然”。芦芽山这一方灵山秀水,为佛教的传播提供了天然的“福天洞地”。

宋太宗时,进士潘阆就隐居管涔山,其诗作《夏日宿西禅院作》写到:“此地绝炎蒸,犹疑到不能。夜深如有雨,寺静若无僧。枕润连云石,窗明照佛灯。平生多贱骨,寒逼恐难能。”形象地道出了管涔山凉爽的气候,符合《华严经》所说的“清凉”特点,是佛教徒静心修持的理想场所。

明朝总督汪可受作《芦芽山》诗曰:“山势天连地,风光夏似春。老僧修转秘,古寺为谁新。荷叶坪前客,莲花峰下人。芦芽有识者,坐久欲相亲。”写出了佛法与山水和谐相融、清新神秘的境界。

清乾隆十三年五寨知县秦雄褒《芦芽山赋》赞曰:“周围若芦之攒簇,一顶如鹘之翱翔,跻青云之杳杳,蟠霄汉之茫茫。自太行起脉,绵霍腾骧,陡然卓峙,雄踞朔方。天柱迤为南岫,管涔持起东岗。天池寂寂,汾水汤汤,怪石参差,奇崖深谾,擘开翠峡,波流潭洞,清涟纡馀,神武浩涌。虎啸云峰,蛟蟠石瓮……岫藏山庙,苔藓玉楹,蛛丝满奥,鸟兽遨游,月明孤照。”把芦芽山的灵山秀水述之尽矣。

二是源于芦芽山有佛祖灵迹。

太子殿、清涟河、弥莲池、毗卢佛道场等这些都是佛祖修行之所,还有芦芽佛光及众多灵石显现,有天然的释迦摩尼石、观音石、文殊雄狮石等等,俱有“大乘气象”。    

另,五寨沟清涟河有个支流叫罗泉沟,据传这个沟的寺庙是为罗睺寺;更特别的是,在芦芽山下神池境内有一个叫羊崖(奶)(崖,在当地发音为:nai)寺的寺庙,《忻州日报》高级总编神池人杨峻峰在探访羊崖灵迹后写到:“寺庙为宫羊奶饭,僧尼作母磬声羹。香烟帐里怀禅意,鼓角鸣中扎道营。佛祖芦芽灵可在,残碑隐隐记民情。”这是否为救助释迦牟尼的牧女而建,我们不得而知,但至少这个寺庙的名称在全国是少有的!

现在,我们把“太子殿”、 “泥涟河”、 “毗卢道场”、“苦行林”、“雪山”、“牧场”、 “罗睺寺”、“龙王庙”、“羊奶寺”及佛的故事都放在一起,并且点线面相连接,它体现的是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条,这些隐秘文化没有用文字记载下来,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我们已无法诠释。但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说“五寨沟”或者“芦芽山”与佛主释迦牟尼是没有关系!

释迦牟尼诞生的时代(公元前500年)是我国的春秋时期,当时芦芽山一带是楼烦国的核心地带,“楼”与“芦”和“卢”之间是否有联系?我们已无法判断,但从翻译角度上来说至少它们是相通假的三个字。

近年来,关于释迦牟尼的国籍问题有好多人在研究,据报道,最近尼泊尔著名学者阿木汉松经过多年研究后,发表长篇论文,得出重大历史结论:释迦牟尼不是印度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中国人。所谓国际学术界的释迦牟尼是“印度国籍”这一延续了千百年的说法,不应该再谬传下去!阿木汉松还指出,尼泊尔人自古以来都属于华夏民族神农族成员的一部分,和现代印度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种!

美国著名学者卡明斯基和日本学者井松根一认为,阿木汉松的研究结论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足以说明为什么中国自古以来是最重要、最庞大、最持久、最博大精深的佛教文化的国度!

阿木汉松提供了十大证据,证明释迦牟尼是华夏族中国人,尼泊尔在上古时代属于华夏民族统治的区域之一,是中国人在上古史前时代,在印度洋上进行大航海贸易最重要的物资中转运站之一!

因此,无论从家族血缘还是文化血缘的视角来考证所得出的结论,释迦牟尼都不是现代印度人,而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中国人,是华夏民族最杰出的圣人之一,阿木汉松指出,只有正视这一历史事实,才能进一步发扬光大释迦牟尼所创立的佛教文化!

中国著名佛医专家李良松教授(博士) 在《释迦牟尼不是印度人,而是神农的后裔——中国人》指出,在佛教经籍中,有许多关于“中国”的论述,且与佛陀之身世密切相关。佛经中的“中国”,一指位于“世界中心”的中央帝国——西周王国;二指中天竺,南亚次大陆中的一个小国。在佛教经籍中,有关中国的记载约近200处。有的地方或可解释为“中天竺”,有的地方用“中天竺”是根本解释不通的。我认为,对此当指遥远的东方——中原地区。由于距离遥远,加之佛陀的故土情结,在记述时则洋溢了赞美之词,因此他认为佛陀是中国人。

关于佛陀之出生,在《出曜经》卷第二十二卷载:“佛兴出世,要在阎浮利地。生于中国,不在边地。”(姚秦凉州沙门竺佛念译)《增壹阿含经》卷第二十七云“比丘当知:如来出世,甚为难值,闻法亦难;受四大形,亦复难得;诸根具足,亦复难得;得生中国,亦复难值;与善知识相遭,亦复难得。”(东晋罽宾三藏瞿昙僧伽提婆译)这里的出世,讲的是缘起。即佛从什么地方来,要在什么地方兴,此地就是中国!出世者,主要是针对精神层面而言。

《佛说琉璃王经》:“释氏豪姓,又亦多集,众出而御之。族党骁勇,强盛善射,射四十里者,射二十里者、十里者、七里者,任其本德。御飞破初,箭不虚发,能析一发,以为七分。去有里数射尽中之,寻声应弦,曾无遗漏。于是交战,射琉璃王军,穿幡折幢,裂盖摧杠,截辕[革*累]摄,决铠带韅(xiǎn驾车时套在牲口腹部,一说背部)的皮带,绝弓弩弦,不害象马牛畜之命;射珥臂指环钏璎珞,而不中肌;翦除须发左右眉须发毛睫,亦不害体。”

释迦族士兵一箭能射二十公里的距离,射中敌人的头发胡子或者装饰品,不伤人性命。为何有这么一个强大的藩属国存在,当时中原史书文献竟然不记载?这让人该怀疑专家学者说的“佛祖是中国人”,还是该怀疑佛经记载的真实性?

我个人觉得现在没有文献流传下来,就不一定没有记载,也许毁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运动,也许其本身就属于某个善于骑射的土著民族,其文字没有成熟,因此没有详细的记载。

根据《佛说琉璃王经》的记载:“释氏豪姓,又亦多集,众出而御之。族党骁勇,强盛善射。”从这点说,很象商周时期居住于芦芽山一带的燕京戎或春秋时的娄烦族,因为他们具备“族党骁勇,强盛善射”的特点,也因此战国时期赵武灵王来此“胡服骑射”。这点在《史记》中对“娄烦部族将领”群体有多处记载。

燕京戎也罢,娄烦胡也罢,他们都是芦芽山一带的土著民族,他们从哪里来?最终他们又到那里去了?到现在仍是个谜。

现在,我们不管释迦牟尼是哪里人,但有一点,释迦文化它却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并已在五寨沟烙上深深的印痕!如今它已融入中国文化的血脉,最后,我们用太子殿那副对联结束吧:“覆慈云于中国”、“性法雨于边方”。



作者简介

郭效生,男,毕业于忻州师院中文系。爱文史,敏求古,好钻研。纳于言,琢于文。精于地方史研究,尤爱家乡风土人情。为文崇尚朴实无华,平易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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