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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峰:家门口的小河

 砚城文苑 2021-12-08

日,读了许多关于家乡的散文和诗歌,无数次将我的思绪带回到陪我度过快乐童年的那条河边。
末,我特意回了一趟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村子离县城不远,20余公里,但总是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已经很久没有回村了。中午在村里吃过饭,像儿时一样,趁家人们午睡的时候,我来到了村口的河边。
小河流经村东,在老屋墙外三百米处。爷爷在世时说:“有人家的地方就有水,水也是半片家产。”所以爷爷将房子盖在了村子的最东边。而听我的父亲说,因为那时候人穷,为了在半夜方便偷点地里的粮食,所以就把房子盖在了村子的最东边。
也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童年的我总是把河槽说成是我家的河槽,但我始终没有听人们说过这条河到底叫什么名字,只是听爷爷说是这河水最终流到了黄河里。
那时夏季经常发大水,全村的人站在河塄上看水,坐在爷爷家炕头上也能听见哗......哗......流水声,像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海浪拍击着沙滩。往往大水过后的河槽就是我和同龄孩子的乐园,成群结队的在河槽里“淘宝”。

我边想边顺着河塄走,前面是堆着小山的土丘,旁边有一个大水坑。之前就听父母说前两年有人来村里开沙场了,推土机硬生生地将土层推到一边,像是剥掉河槽的衣裳,挖机将河槽的血肉吸干,露出白骨,留下一个个难愈的伤口,就连河塄两边的玉米也卷曲着叶子在发呆。

小时候,趁父母和姐妹都睡午觉了,我一个人偷偷的出了院子去和几个伙伴在河边的老地方集合。那天河槽中的水溢到孩子们的屁股,几个孩子像鱼儿见了大海,脱了短裤就往水里跳,比我年长的伙伴用“蛤蟆蹬腿”方式游在最前面,我和几个小孩子用“狗刨”的姿势紧跟后面,生怕输给别人。

正玩的尽兴时,大事不好,听到远处父亲和姐姐喊我,我们急忙从河里跑出来,抱着衣服藏到了河边的玉米地,幸亏跑的快,不然让大人们逮住在河槽耍水那可是被几家大人连骂一个星期都不为过的事。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眼前。回头瞭望河槽的上游,那条出村的小土路依稀可见。之前没有桥,所有出村的人们都要经过河槽的这条土路。清晰地记得,每个星期天去三岔镇念书走的时候都是父亲脱了鞋,挽起裤腿,背上我到河那边。星期五放学回来的时候又是大伯在河塄上眺望远方,一直等着背我过河回家。

前几年在村南头建了一座桥,我今天回村时就是走的桥,透过车窗看见桥边的牌子上写着“河底桥”,有了桥,再也不用大人背着孩子过河了,也不用担心村民开着拖拉机被陷在河里了


所有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都走在桥上,出行方便多了,村民们很高兴。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纤细的河水在秋风的吹动下荡出一串串波纹,河塄边的玉米在秋阳下越拉越长,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王虎峰,男,生于1987年,山西省五寨县农商银行(原联社)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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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刊号 | 第256期   

编辑 | 徐茂   

投稿 | 微信XU15698667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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