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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一生无羁放纵爱自由,哪会怕有一天只有你共我

 Allen2008 2021-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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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一生无羁放纵爱自由,哪会怕有一天只有你共我

北风吹,寒风啸,凛冬已至。

-----The Winter Was Coming!-----

题外话:

战争是如何发生的,我将之归类为都是经济问题。
 
为什么这么讲,纵观上个世纪发生的较大规模战争,海湾战争即是特例,伊拉克入侵号称“海湾明珠”的科威特,因为石油债务问题导致的战争。尤其是在21世纪高度国际秩序的今天,战争爆发与否,打或不打都是经济问题,当失去经济增长效能的时候,战争是刺激经济增长和转移经济矛盾的很好途径。回看上个世纪的法西斯主义,阿道夫·希特勒宣扬民族优秀主义,向整个欧洲暴力输出。资源匮乏的的岛国日本觊觎邻国的资源,军国主义宣扬大亚细亚主义,共建“大东亚共荣圈”,向远东挑起了战火,都是因为经济问题导致的。
 
一战后,伴随着巨额战争赔款的德国经济非常低迷,紧接着又受到起源于美国的1929经济大萧条的波及。1933年阿道夫·希特勒上台以后,以军力扩张刺激经济,让德国经济突飞猛进。物极必反,当经济增长无法持续,最终只得以战养战。 
 
当然,经济与战争的问题我无法详尽阐述,但是在两次大战间歇期间的1920年有一位被称之为伟大独行者的犹太籍奥地利经济学家德维希·冯·米塞斯。他看到整个欧洲经济的困局,为免于整个欧洲受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涂炭,以反中央计划理论反战而面对邪恶永不低头。
 
Par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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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维希·冯·米塞斯 

上世纪30年代,米塞斯作为一名犹太自由主义者,为了从恶性通胀中拯救他的祖国,而这样的通胀也同样降临到魏玛政体的德国,促成了纳粹的崛起,二战初期,他的理论被视为比盟军的任何一所军械库都更具有潜在的威胁,德国特工欲对他进行抓捕。
 
在时日不多的战争初期,米塞斯为了完成他的理论,一直以维吉尔的诗句(Tu ne cede malis sed contra audentior ito不要向邪恶低头,而是要更勇敢地继续与之对抗)为座右铭同邪恶纳粹做斗争,后被迫离开祖国奥地利,逃到瑞士栖身,终于完成了他的系统性理论著作《国民经济学》。
 
米塞斯
在战争最黑暗的时刻,我回想起这句话,一次又一次,我遇到以清醒理智来看无法逃生的境况,但出乎意料的命运之手,又让我绝境逢生。即便如今,我也不会丧失勇气,我想做经济学家能做的一切,我会不懈地说出我所知道的真理。
 
米塞斯做出一个不祥的预言。无论德国对和平的条件感觉多么屈辱,都不应寻求任何报复。把德国的怒火引向复仇,那么这个国家,就会和欧洲旧世界的文明一道被摧毁。简言之,他警告的东西,后来演变成二战的大屠杀。

Part 2
 
电影《辛德勒的名单》想必诸位都看过,其中演绎的即为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故事,辛德勒为拯救犹太人同纳粹周旋定使你灵魂深刻。然被称之为历史奇迹的另一个集中营的故事我想你未必可知,那就是索比堡Sobibora集中营,发生了人类史上最大的600人集体越狱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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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逃离索比堡》-1987版
 
索比堡集中营是兴建于二战结束前夕1944年波兰东部的三大集中营之一,关押着600犹太人,由16名党卫军及125名乌克兰军队驻守,营区三面地雷,党卫军发誓逃跑不允许发生在索比堡集中营,然而一次13人的逃跑被抓回,党卫军为了威慑其他关押人员,由逃跑者各自挑选一个无辜者,陪同他们一起死亡,被双倍屠杀。然而当一列列满载犹太人的列车依然接踵而至之际,一直在制定逃跑计划的里昂才明白唯有集体逃出这充满酷刑的集中营才是唯一的出路。于是改变了逃跑计划,汇同苏联犹太士兵俘虏共同制定了带领所有人逃跑的计划,600人集体越狱, 300人成功获救。
 
我为什么要举这两个例子,因为都是同邪恶斗争的典型案例,妥协没?没妥协,反抗没?反抗了,成功没?成功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邪恶占领高地之时,自由世界唯有用无上勇气永不妥协与之抗争,甚至以命相搏方能实现自我救赎。希特勒之所以被历史唾弃,那是因为他从地狱里释放出了魔鬼,释放出了邪恶;日本军国主义为什么被整个东半球仇视,那是因为他们将私欲演化成了暴力,让亡灵无处安放。不管是纳粹主义还是军国主义,这些主义的本质都是将绝对的私欲给无限放大,进而催生了绝对的暴力。
 
索尔仁尼琴讲过 “暴力并不是孤零零地存在着,而且它也不能够孤零零地存在,它必然与谎言和虚假交织在一起”。
 
但是我要讲,伴随暴力的不仅仅只是谎言,谎言只是独裁者与黩武者的诓骗手段,而更为恐怖的是操纵国家机器进行思想控制和鼓吹民族主义,暴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寸蹄尺缣的独裁崇拜和对自由主义异见者批判者的剃骨吸髓,此等软暴力才是真正杀人不见血的刀。
 
上世纪30年代,自诩最为优秀的日耳曼民族的希特勒,为什么能将这种形态成为整个德国的意识潮流,其推手我不认为完全是希特勒,其罪魁祸首的帮凶应当是当时时任德国宣传部长的纳粹喉舌保罗·约瑟夫·戈培尔,没有他大肆宣扬德意志民族和种族优秀的思想主义,法西斯主义也不会狂热,国家战争机器永远都不会碾向波兰轧向欧洲,而希特勒也只会是苍海中的一波涟漪,宇宙里的一粒尘埃。正所谓豹狼冠缨,其罪盖主。
 
民族主义其实并不可怕,因为正常的民族主义是外争主权内争人权。但是当那些肆意歪曲民族主义的鼓吹手们利用了这种正义向自由世界宣战之时,他们就会将此种民族主义演变成狂热的极左思维,而这种思维也常会指向两个方向,一个是集体向上,一个是集体向外,正如夹叼为荣满。我一直认为这些政治鼓吹手并非是想表现的大智若愚,因为他们在知识学术领域远在普通民众之上,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们是最为真实存在的极端民粹,不是真蠢而是真坏,他们的本质就是充当为政治站队的傀儡。他们常常以混淆概念、颠倒逻辑,指驴为马式的手法占领舆论高地,让那些愚蠢的的追随者主、被动的成为他们的拥趸,而当这种民粹效果浸入每一个角落之时,世界自然就被其引向黑暗,自由世界就必遭到他们的绞杀。
 
历史滚滚向前,多少想流芳百世永垂不朽的黩武者和专权者,如同希特勒、萨达姆、卡扎菲,最后都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摧枯拉朽,淹没在了时间的荒芜之中,而那些政治喉舌,如同戈培尔一样的人,早晚都会像戈培尔一样在地下室中腐烂发臭,尸骨无存,最终死无葬身之地。
 
很多人说此为一门生意,我一直不这么认为,生意应该是只存在于商人的概念里,说他们是商人只能被理解为是一种无意识的间接洗地,那只会淡化他们的邪恶本质,让我们失去关注的基点,生意只不过是他们行为的副产物而已,这是本质。而那些真正把它当生意的人,他们的根源一是利己过于精致,二是利用了对世界无知的人的善意,从而有或无意识地充当了罪恶的同盟和帮凶,但是也是不值得原谅的。
 
马丁·路德金有言:“社会的堕落不是坏人刺耳的叫嚣,而是好人的骇人听闻的沉默” 。但是我要说,社会的堕落就是坏人的叫嚣,和好人的沉默。历史曾不止一次的告诫我们,当面对明目张胆的谎言,惨无人道的暴行,千夫所指的罪恶时,如果仅仅是因为恐惧而保持了沉默,无视着妥协,卑微着顺从,那么唯一的结局就是亲自将自己埋葬在岁月的荒野之中。我还要说,如果只是一味的狭义民族主义,而忽略广义的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那就不仅仅是只将自己埋葬,还会葬送掉整个时代。

最后,以BEYOND的《海阔天空》歌词结尾吧!
《海阔天空》
词/曲:黄家驹
 
今天我
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 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
(谁没在变)
 
多少次 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 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
(谁明白我)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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