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出差,吃完我的婚姻合伙人做的午饭后,心想中午可以小憩一下了。 我迷迷瞪瞪的刚睡着,就听见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刚想再次进入梦乡时,我的婚姻合伙人扯着嗓子在和人讲电话的声音让我的心猛的一惊,我的睡意立刻全无,不禁讨厌死他的大嗓门了。
这大嗓门到底是遗传谁的呀?还能有谁?他母亲不就是个大嗓门吗?
老话一点不骗人:“捉猪崽子看母猪!”
母猪是啥样,猪崽子就是啥样的!话糙理不糙!人畜是一般,想知道一个孩子的德行,先看他的母亲便可知个大概。
说到这,我就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去我的婚姻合伙人家时的情景。
十几年前的春节前夕,那时的交通没有现在方便,我们转了好几趟车才到他家。我一下车,就看见他家门口落满了树叶,貌似几百年没人打扫似的。他母亲头戴一个棉袄上的帽子,那个帽子上的油污都可以当剃头匠的荡刀片了。我唤了她一声,她一开口那声音洪亮得像打雷似的,差点把我的魂给吓飞了,我深深怀疑她是雷公转世。
当我走进屋子一看,我的天,他母亲的白蚊帐上落满了灰,变成了黑蚊帐,那桌子上的灰估计已经堆了有几十年了。
吃饭的时候,那个筷头上都还粘着饭粒子没洗干净,我不禁有些恶心,便用开水去烫了下。他母亲又扯着大嗓门叫唤:“我们农村是这样化呢!”
饭后,那个碗筷堆在桌子上不收拾,要等到吃下顿饭前才会去洗的。他母亲换下来的衣服也是要放好几天才会去洗的。这样的习惯着实让天生小洁癖的我很是难过。
我原本是准备在我的婚姻合伙人家过年的,但是我只过了三天,也就是过年的前一天,便逃跑似的回了我自己的家。走的时候,他的阿婆拿着一包东西在后面追着我,我都不敢停下来接受,因为我害怕她又要留我。后来,我的婚姻合伙人一和我吵架就翻出这件事情,说我走的时候头都没回一下,没有丝毫的留恋。我心想:你家的卫生如此之差,又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呢?
再后来,舅妈的儿媳妇兰兰和我聊天说起了她家糟糕的卫生习惯,兰兰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家几代人都没有收拾的意识!
我的婚姻合伙人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搞得比国务院总理还要忙。
我走进厨房一看,天哪,感觉就是他母亲经手的厨房一样的。灶台上,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根本没有归置到原来的地方,摆得到处都是。三条不同的抹布窝在一起,脑补一下就感觉臭气熏天,会吸引来苍蝇乱舞。中午吃的碗筷全部堆在水池里没有洗,地上也是一片狼藉,俨然一个蒜皮菜叶的垃圾场。
我不禁悲从中来,很想狠狠的发泄一下,但是又深感无力!我能怪谁呢?明明就知道“捉猪崽子看母猪”的道理,明明就知道他是从那样卫生习惯的原生家庭出来的,我却依然选择了跟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还生活了十几年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明明就知道每个人身上藏着的原生家庭的痕迹是很难袪除掉的,却依然抱着人是会改变的幻想。
这也就是为什么老一辈的人在嫁女儿时一定要到男方家去看一看,访一访了。因为原生家庭对人的影响真的是巨大的,很多坏习惯一旦养成真的很难再去改变。
就我的婚姻合伙人从来不顾及我和纤姑娘的感受,我行我素的大声说话或者弄很大的响动,我说了十几年了都没用。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因为他从小就见他母亲是这样子的,他改不了。可能他自己觉得这样挺好,没必要改。
还有这个碗筷总是堆到吃下顿饭才洗的习惯,这个不同的抹布经常分不清,经常乱用的习惯,这个从来不知道擦桌子的习惯,我嘴巴都快讲干了,人家耳朵始终是去打蚊子了。
没有办法,原生家庭的对一个人的影响是终生的,是很难脱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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