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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话连篇

 叶老师YP 2021-12-18
常用的武汉话(方言)大致可以分成三个方面:人的称呼、生活常用语和聊天常用语。
人的称呼方面—
父族:父亲叫老头,母亲叫老娘(也叫姆妈),叔叔(黄陂叫父),姑姑叫娘娘(黄陂叫爷爷、幺幺),哥哥叫拐子。外甥叫外外。
母族:外公叫爹爹、家公爹爹(黄陂叫大嘎),外婆叫家家(黄陂叫小嘎)。
妻族:岳父叫老亲爷,岳母叫老亲娘,小舅子叫舅辫子,连襟叫一担挑。
其他:您家,您老人家叫郞嘎。自己叫自嘎。老得皮(老头儿),老地婆(老太太),人叫老几,常与“个”连用,如“那个老几”,“有个老几”。男人叫男将,女人叫女将,男孩叫儿子伢,女孩叫姑娘伢。剪短头发的女子叫搭毛。做月子的女人叫月母子,刚生下来的小孩叫毛毛,儿童叫小屁秧子、小屁伢,少年叫半糙子,对象叫队伍,相好叫皮绊、歪边子,小偷叫强偷、毛家伙,地摊小贩叫挖地脑壳,挑夫叫扁担(用一根扁担替人挑货的人),码头工、码头夫叫扛码头的、挑码头的。凡仗恃人多势众恃强斗狠强占地盘、欺侮人、占人便宜的,都可称之为“打码头”。樵子(玩得好的死党)。
乖乖(武汉的老年人亲昵地喊小辈时的通称);乖乖(声调降低一些,是表示惊叹);乖乖隆地隆(表示惊叹之时,加强了节奏感和音乐感);乖乖隆地隆,韭菜炒洋葱(说“乖乖隆地隆”时,加“韭菜炒洋葱”,更有味)。
生活常用语方面—
条子(身材),蓄条子(节食以保持好身材)、盘子、抹子(脸蛋),耙子(手),胯子(腿、腿子、大腿),臁宝肚(小腿),脯髅骨(肋骨),就毛(卷头发),风皮(头皮屑),好事(月经),挑针(麦粒肿),打赤巴(半裸上半身),打挑瓜(全裸)。
麦子(人的脸、相貌)、熟麦子(熟人)、对麦子(见面)。斋麦子(无用的人)、啄麦子(丑人)、踹麦子(受气的人)。
码子(对象、年纪)、打码子(打手势)。
吊子、铫子(煨汤的罐子),条举、笤帚(扫帚),叶子(衣服、衣裳),围腰(围裙),半头裤子(短裤衩),脚鱼(鞋子),袱子、浮子(毛巾、抹布),索子(底线)。
客人(老鼠),灶妈子(蟑螂),蹦蹦、客蟆(青蛙)、鱼乔(鳝鱼)、顺风(耳朵)。
转头(即舌头,因舌头与“折本”之“折”同音,故为行当所忌讳,而“转头”既表达了舌头“转”的功能,且与“赚头”之“赚”同音,显得吉利)。
肉丸(圆子),春饼(春卷),苞谷(玉米),苕(红薯),豇豆(豆荚),皮蛋(松花蛋),咸鸭蛋(盐蛋),老鼠屎、老鼠??(含津草)。
过早(吃早饭),消夜(夜宵),添饭(盛饭),现饭(剩饭),烫饭(剩饭加青菜、猪油、作料煮出来的饭,还有“熊包”的意思)、线粉(粉丝),拈菜(夹菜),打嗝(原指酒足饭饱或胃部有毛病排出气体的身体反映,武汉人把它演变两种意思:说话,吱声,表态;出主意),打馊嗝(原指吃坏了东西或是胃有毛病,打出的嗝不正常,武汉人用它来形容出坏主意、馊主意),发屙(拉肚子)。
巷子(里弄),偏厦(偏房),躲猫(捉迷藏),划子(小船),打摆子、打脾寒(伤寒)、跑反(潜逃)。
渣滓(垃圾),围桶(马桶),蹲点(上厕所),下河(倒马桶),荒货(废品),叫珠(口哨),闹药(毒药)。
塔(烫)。
扁担山(埋死人的地方),六角亭(精神病医院),六角亭出来的(神经病),血呼啦呲(血肉模糊)。
脚踏车(自行车),麻木(人力三轮车、车夫),挑土(出租车顶班司机,代替别人做事、顶班),对挖(出租车两司机轮班,两人轮流倒班),甩盘子(后面的车以大于45度角斜插到前面的车前头,用车尾压住车头。因为要大幅度扭转方向盘,所以叫“甩盘子”),带一脚(公汽未到站,要提前下车,让司机刹车停一下)。
撮虾子(捞外快),抡子(钞票)、麻老壳(人民币)、一方钱(一万元)、一角钱(一元钱)、一块(十元钱),老黄牛(50元钱),梭钱(给钱),来菜(钱来得容易),靠杯酒(在马路边摆的小吃摊)。
新贩子(新人、新手),老圪渍(老资格)。
岔的、敞的、八万(随便、想么样就么样)。
凼子(上了大当)、笼子(上的当要小些)、弹子(上的当更小)。
跷(本意是举足,指起、竖起),跷打(讨打),跷骂(讨骂),翻跷(板命),跷贱(自己把自己不当人),搞跷了(分手了),跷死(找死)。
板眼(办法),有板眼(原专指节拍,夸奖本事大、办法多、能力强),么板眼(认为某些事情有蹊跷、有奥妙,怎么回事),巧板眼(觉得主意出得好、想得周到),鬼板眼(出了坏点子、办坏了事),歪板眼(细想这些办法不对劲),尖板眼(特别稀少、金贵的好东西)。
哈(全、都),试哈子(试一下),有哈数(有本事),不晓得哈数(不知底细),冇得哈数(心里没有数),哈倒吃、哈倒睡、哈巴苕(傻)。奤夿“哈巴”(傻瓜)、苕吃哈胀(猛吃很多东西,不知道饱足)。
岔巴子(武汉管多嘴多舌、多管闲事叫“岔巴子”。原是刷围桶的“缠揸”;蚰蜒,一种多脚虫,武汉也叫“岔巴子”),岔巴(多嘴)。
强偷麻将(时间打得非常短的武汉麻将,像做贼一样速战速决),老麻子(九筒),长胯子(东风),男同学(七条),女同学(五条),砌墙、砌长城、凑脚、凑角(打麻将),带彩(用钱赌输赢),母钱(借钱赢的钱),公钱(借钱输的钱),屁和(打麻将和的小和,小屁小屁,走向胜利),大和(打麻将和的大和),庄(庄家),抬庄(庄家出第一张牌,另3人出相同的牌,要发财,大家抬),有火、火蛮旺、火烧了屁股(手气好),差火、冇得火、差秀洋火(手气差),放铳(打出的牌被别人和了牌),大刀(打晃晃自摸大和),小刀(打晃晃自摸小和),赖子(起牌收张后接着起出的代替除红中外的一张牌),赖子皮(赖子的上张或下张,只能起杠牌作用),黑的、硬的(和牌没有赖子),听头(只差一张牌就可和牌),吃包子、包和(给清一色第3句,只剩一张,叫“全求人”),花了(杠牌时和了),捞了、海底捞(除最后“留墩”牌外第一个和了),开口(没吃牌),哈顶(未开口被封顶),金顶(被赢家封顶),银顶(2家未开口被封顶),阳光顶(3家未开口被封顶),做笼子(跟他人一起作弊打牌),粉了(听和而被别家抢先和了)。
聊天常用语方面—
么斯、么事(什么事),是那个事(不错、蛮好、跟想像的一样),冇得(没有),咵(侃、聊),嚼牙巴骨、嚼腮、念条、口条(唠叨),瞎款(瞎说),放快(不吉利的话),正咱(现在、当下),架式、嘎式(开始),克了(去了),豆里、豆滴(里面),滴嘎嘎(一点点)、丁嘎(一丁点),一路(一起),一潮排(一大排),一把连、一起把连(一共、全部、总共),一碗(全部、全盘,全责),一道汤(把一些顺便可以带着做完的事情一次性完成,或者由同一个人做完,不再麻烦别人去做同样的事,也有不拖沓,利索的意思),一大哈(扒本),一倚(一靠)。二了(没会着),二了的(武汉话含有“冇会倒、筛都不筛的意思”,跟普通话“不予理会”相近),二五了(不当一回事),三不之、三不滋、三门滋、三不三(不经常、有时、时不时、偶尔),四(是、像),四不是那个四(是不是那回事、像不象),你赫我(你吓我),欠你(想你),够冇(早着呢、差得远),够一用(够用很长时间),默倒在(想得美),撩(逗),不耳、不耳闲(不理睬),耳旁风(不当回事),牵远点(离我远点),过点细(细心一点,也常用来吓唬对方小心为好)吊气(顽气),搭白(搭话),干贵(金贵),天道(天气),天涩(天阴),麻纷雨(很小的雨),落雪(下雪)。
清铺、清谱(查问某人的来历、家世)。
他者(他们),哦者(我们),俄里(我家)。
不像粮食(不像样子、不成名堂),问年成、问粮价(咨询、质问的措辞);还年成、还粮价(答复、辩解的措辞)。
挂眼科(在旁边看、只看),汪倒(想着、盼着),垮脸、垮倒脸(老着脸、黑着脸、板倒脸),迭务、谍务(故意、特地),蛮扎得(乱嚷嚷),掉底子(出丑),掉得大(亏多了、损失大),缠(来往、理睬),裹(纠缠)、裹经(纠缠不清),歪就(偏要),鬼款、瞎款(胡说乱讲),见判(见鬼),下地(结束),出挺(出洋相、闹笑话),洋派(外行),毛痞、痞子(说话不算数),绵缠(闲皮搭脸),得罗(得意),嘀嘀哒(信口开河),冇得捞么(没有事做)、捞摸(感觉)。
统倒(把东西装到口袋里),擂肥(变相抢劫、洗钱),搜荷包(掏口袋),打了锣(钱花光了),掺磕睡、钟磕睡(打磕睡),养不家(不能成为自己人,不贴心),夹不清(说不清楚),屁机油(小气鬼),抬石头(合伙,平均出钱出力)。

梗脑壳(好朋友),霉得像腐乳(两人间关系暧昧)。
弯管子(憋脚、欠正宗),占香瘾(占便宜)、相因(小便宜),扒本(贪吃贪喝没个头)、头大(形容遇到烦心事时的状态),嗦鱼剌(感到为难),撞木钟(碰壁),放鸭子、炸了把(自由散漫),撮腐乳(到处撮事做,不务正业),撮拐(说人坏话),撮白(撒谎),湾船(泊船),湾车(泊车),湾倒(呆着),水货(冒牌),起篓子(大丰收、运气好、发财好运),俏绷了(紧俏),刮器(体面)、刮气(漂亮)、清爽(干净),韵栅子、韵泡子(开晕),装佯(装着不知道),装精(鬼做),舍了(不好了),团头(圆满、成功,对上帐),过细(仔细、小心、抠门),摸错了(都蛮好),让性(弹性)。
肉头(昏了头)、蛮肉(蛮狠、蛮大胆)、肉头肉脑(愣头青,做事不沉稳,说话做事不谨慎、不晓得察言观色)。
坯子、嘎巴子、二百五(夹生、不开窍、不清白、不合时宜),苕货(不聪明),半吊子、半铫子、夹生半吊子(不通情理、不会为人、不好打商量的人),五爪猪(不明事理的人)。
唰喇(快、果断麻利),耍拉(迅速、麻利),溜耍(利索、干活快),撩撇(容易),图撩撇(图简单),恶奢(使劲、不停、没完),铆起、铆倒、喔涩(死死咬住、不依不饶,就像被铆钉铆住一样。指一个劲儿地、努力地干某事),奄倒(悠着),按倒点(悠着点),残薄(残酷)。
玍(对性情古怪,脾气暴躁,办事呆板,不近情理的半吊子的鄙称。“王”字头上长了一个“偏角”,要几拐有几拐)。
尬(开始)、尬满了(放满了)、尬五尬六(硬充内行,做事大大咧咧),剐毒(凶狠,无情至及)。
贼(聪明伶俐、狡猾),圆泛(周到、灵活),宁馨、灵醒、称透、刮气、衫(整洁好看,也有聪明之意),吐泰(空气清新),蛮傲(蛮厉害),蛮扎实(很厉害),熬厉(厉害),恶燥、恶躁(样子凶狠),信得足(放心),蒿恼(能干、有本事),蛮杠(蛮硬)。
晕(慢性子或不开窍),晕疲(动作迟缓),晕疲道士(性子慢的人),嘀哆、嚼叽(说话罗唆),盘悚了(盘苕了),糊鸡(糊涂蛋),秧脱了(没精神),不中神(不行),棉条(驯服、软蛋),打瓦(混栽了),造孽(可怜),发拽(使倔脾气,赌气,犟劲来了),闷鸡子(不爱说话的人),受踹(二声,受别人欺负,或者遭遇到挫折),怄人(使人生气,怄气),莫呼洋虫(不要骗人)。黑曲了(非常黑)。来神(劲头上来了)。舍了(完了)。
槐、踝(蛮差),苕货(头脑死板),苕头日脑(很笨),体面苕(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菜(差劲、没用),蛮屁(小气),屁鸡油(小气鬼),糊鸡油子(傻b)、皮筲箕(小气),点子低(运气差),出豁鱼、出歪嘴(发生意外),瘫腔(怕事、软蛋),叶五(有点傻有点苕有点脏),垃瓜(形容东西蛮脏),垃垮、啦瓜、遢撒(脏、不卫生)、樵气(生气)。
抖狠(想吵架、打架),克人(打人),搓反索子(唱反调)?鬼打架(鬼闹),鬼混唐朝(鬼混),翻撬、翻洋(反常、不服气、对着干),翻呛(不服气),来神(出问题),争得吼(争得凶),遭鄙(鄙视)、差火(差劲、不地道,蛮缺德),板命、板沙(瞎闹、吃力不讨好),好死了某人(让某人平白得了好处),不缠你(不跟你玩),有机会就车(有机会就走),拣倒(闭嘴、住嘴),不识黑(不知道厉害),心里冇得数(心里没有数)、心里冇得疙瘩、心里冇得月亮、心里冇得泡泡(不知轻重),扎心(恶心),裹筋、结根(纠缠不清、理不顺),遣(滚),铲刀(风风火火,急匆匆的)、犯嫌(讨人嫌),瞎踹(瞎欺负),绉人(不得体、不在点、蛮酸)、蛮绉人、绉死人(蛮难为情),稀乱(一塌糊涂)、搞根(搞不成),不熄祸(爱拨弄是非、总是爱搞点麻烦出来),见绊(出了意外,不理想),装精(特别自以为是)。
幺子角(角落)、幺子旮旯(隐蔽之处),高头(指长江上游,比如硚口一带),底哈(指长江下游,指黄浦路、二七路那一带)。
扯椰司(扯由头),闹眼子(瞎闹、胡闹),装佯(假装不知),装姐(鬼做、啫不过、装秀气、装斯文),掉妖(妖里妖气、做古做怪),舍得做(鬼做名堂多)日大瞎(指没有水平,素质差,做不成事)。鬼做(装蒜,假正经)。鬼打架(胡闹,没什么意思)。日白、日宝、日哄(撒谎,说假话),戳拐(捣鬼)。
招呼(照顾),筑砣子、塞砣子(行贿),筑帐(事先打招呼、订攻守同盟),烫贴(事情圆满),扎倒(留着、省倒)。
过了脚(死了),抻胯子(死了),翘胯子(翘二朗腿、断气),翘辫子(人断气而亡),翘死(想死),开回(下课、完蛋),就了气(完蛋了),下了樵(下了课)。
齐(吃),活(喝),呵(吃)、开喝(吃饭),喝马了、喝高了(喝醉了),下猪娃(呕吐),苕吃哈胀(猛吃东西)。
斗散放(说笑话、捉弄人),科心、科腰子(开涮),闹摇(瞎闹、好玩),闹醒黄(瞎胡闹),鬼打架(鬼闹),宝气(活宝)、带和(调解)、嘱帐(提前打招呼)。
发拽(生闷气),拽头拽脑(像个闷砣子,不爱说话),拽倒(喜欢鬼做、摆臭架子),拽(形容伢们长得好)。
混点(混时间、打发日子),下神(下功夫)。捞摸(内容)。
作古当今(蛮当回事、蛮认真、正儿八经的意思)。
跶倒、挞倒(跌倒、摔了一跤、摔到了),码倒搞(装模作样、虚张声势),诈倒裹(欺诈蒙人),醒倒媚(无休止地纠缠),阴倒拐(蔫坏)。
睡了头窖(觉)打二窖。
有偏:在武汉话里是客气用语,它只在特定的时候使用,即有客人来访,主人正在吃饭的时候,主人便会礼节性地打招呼说“有偏”,意思是说,我在吃饭,冇招待好客人,把你“偏”在一边怠慢了。
汉碟子:过去好像是指音调特别高尖的汉阳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某种语境中,多指武汉话和说武汉话的人。
曹大把:曹祥泰副食品店的创始人曹南山当小贩时,人们在买他的蚕豆,总给人家抓一大把,比别的小贩多,久而久之,“一大把”出了名,他也多销多赚,加上本姓曹,就有“曹大把”的绰号。
劫数:“在劫之数”,形容人们的感情很深,如同命中注定,分拆不开之意。
赶马混螺子:蒙混。
不服周:典出楚庄王不服周王朝,在武汉则泛指对某人某事心里不服气,

而且使用频率很高。
服周、服撮:服了气。
搭白:说话算数;理睬要。
抽跳:武汉独有的俗语,本指当年汉口沿江船码头,客抵即搭跳板而上岸,
客去即抽跳板而离岸。后将“跳板”一词引申为“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意。
挑土:来源于麻将,因武汉人把打麻将戏称“修长城”,打麻将时手气不好
或临时有点事常常让人替代打几把换换手气,好像帮人家挑土一样。后泛指暂时代替某人做某事,现通常指出租车主雇请的换班司机。
抬庄:庄家出第一张牌,另3人出相同的牌。指给人面子,帮着喝采捧场。
撮虾子:指无固定职业,靠东跑西颠偶尔赚点小外快谋生计。
挖地脑壳:指在马路旁、菜场门口等人来人往热闹地方,用报纸、白布或塑料布等摊在地上,卖点袜子、短裤头、发卡等小东西,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
铆起、铆倒:像铆钉钉住那不松劲、不息气地去做某件事。后指死死钉住、不依不饶、坚忍不拔地搞个没完没了,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蚀人:是指某个人的行为有失形象有失风度的意思,是一种比较温和的批评,尤其是用歇后语“许仕林的姆妈—蛇(蚀)人”的形式说出来,使人更加容易接受。
鬼混唐朝:指乌七八糟。
鸡鸣鬼叫:指乱哄哄的。
可怜巴沙:指令人同情的可怜相。
七拱八撬:指意见不统一。
宰羊子:指故意让人破财。
撞猴子:做笼子抢骗别人钱物。
撇撇块头:形容像薄纸一样瘦。
不晓得哈数:不知道别人底细。
带把子:指说话带渣滓夹脏话。
头都是大的:形容遇到麻烦事、烦心事。
打晃晃:一种5人以上换着上的麻将打法,输了的人下。
单章子:指单糊一个麻将牌。
听了头:东西质量好。
蛮扎得:喜欢乱嚷嚷。
菜:很容易做的事或很被人看不起的人。
歪就:对不讲道理和耍赖人行为的缓和指责,包含着一种规劝。
漾人:很腻或很甜。
打野:注意力不集中。
到堂:这个事情做得很到位、很不错。
逗散放:善意的开玩笑,捉弄人。
鬼做:作秀。
洗了睡:含有拍屁股走人、自不量力、下台、莫把牛皮吹破了的意思。
里分:也叫里巷,如同胡同对于北京,石库门之于上海,是传统四合院和低层联排式的中西结合。19世纪末武汉开埠后里分兴建,至1938年日军占领武汉时停止,共有208个,居住者一直有正宗“武汉人”的优越感。


楚天都市报茶馆周刊 韩天才《武汉土话蛮古雅》
武汉话听起来俗,其实是极古雅的,它保留了蛮多古音古词和古语法现象,是一种充满了古雅趣味的方言。
在汉腔中随便一拈,就可以拎出蛮多极古雅的词汇,比如“把衣服?(tou一下)”的“?”,“擤(xlng)鼻涕”的“擤”,都是武汉人的口头禅。
武汉方言另一个雅致的地方,是其保留了蛮多有趣的古音,比如蛮多武汉人喜欢把“一间房”中的“间”不读jian,读gan,还有“咸”和“闲”不读xian,都读han,其实都是古音。你要是记住这些古音,蛮有好处—比如,我们用普通话读古诗词的时候,时不时会发现有些不押韵的地方,但是,要是用汉腔读,就会发现其实押得蛮好。比如毛泽东的七律《长征》头两句:“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han)。”

活摇活动?破脑壳?瞄倒?瞅机?诈机?木眨?钦厚?巴巴心(心大)?翻潮?搭伙?杀签子?绿头绿脑?搭头?瞅眼头?拣耳朵?闲省(悠闲省事)?搭香边?撩你玩?闹醒黄?醒了簧?翻塘?耪熄?,分分钟(极短的时间)?卡(二声)把长(寸把长,形容极短)?五远八远(非常远)?差八丈远(差很远)?点把(一点点)?瞅霸眼(瞅机)?神气五六洋?烟熄火熄?扳死了(急死了)?涨得(吃得、过于)?丑贩子?盘苕?有味流了?扯舵(调方向、闪人)?祭祝?马(嘛)胡子?个肘瞎子的?浑倒过?翻?烂药(下三烂)?怪倒鬼、怪倒秀梅?
打野食,打岔,打个岔,兄弟伙,过家家,定板,螺丝骨,接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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