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最后一天,翻到21年前的旧记。那时候以为的永远其实都不是永远,至少,我已经很多年不曾记起这首Always了。人世间风云变幻,永远能有多远呢?今天?明天?高尚,或者卑劣,谁又能比谁更永远呢? 近期发生许多事,总有人来跟我愤愤闷闷,我总是说:我们怎么样,和别人怎么样是没有任何关联的,凭心行事即可。附上当日旧记,借用老歌的歌词,I'll be there forever and a day. Always. 一年前,我考完国金专题,拎起包便上天津站。一路火车劳顿,在家舒舒服服过了一个星期。只是当时那半年多的时间没有日记,已不知当时的点滴回忆,只有那份喜悦长留心间。 今日又是春假。广州是无春假一说的,五一到五三,三天假期,偏偏团委五一、五三两天都安排活动,我费尽力气好容易才把所有的团员从这些当中解脱出来。而我自己,解脱了这层辛苦之后,却仍解不脱缠绕在心的乡思。一年一度的回家过五一就要终止了,只怕今后也再无机会续上这一传统,那份开怀也无从寻觅。 时间如白驹过隙,轻悄就将我抛在身后。我毕业,我工作,没有一点喘息来审视一下自己。过去就如风中轻雾,就那样丝丝缕缕地散开去,抓不住一点;就那样淡淡隐去,隐到目力所不能及。 昨天张红梅打电话来问五一去向,舒畅也汇报说要去上海,我们的时空就这样交错着相互迷失在人海,过去的同游犹如美梦一场。 记得舒畅在香山的一幅玉照,凭栏而立,身后是一角斗檐,铜铃挂于檐下。再远处是翠绿的一丛修竹。远山一抹,横于晴空之下。仿佛这张照片就在眼前,仿佛我也就是拿着相机,在栏杆外拼命探出身子去,才找到这个角度。往事历历在目。 听着NOW 1中熟悉的歌,人如死过一场又醒来,忽听到前世曾听过的歌,引发一些模糊的回忆,雾一般地在身周游动,却从不能清晰起来。 附 1999年4月30日 旧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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