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冬雪的眷念

 平型关杂志 2021-12-25


冬雪的眷念

郭元德 

忙忙碌碌中,已经过了冬至。太阳该从南回归线北返了,可是,今冬的雪,还像久期的朋友,不知是否已踏上回家的路。
生在北方,对雪的钟爱与生俱来。小时候,每逢雪天,别提有多疯了。扫雪路、堆雪人、打雪仗。仰面张口,任雪花飘落面颊;田间追逐,哪顾上跟斗连连。满身的雪粉,通红的手、脸,紧呵的热气和汗迹片片的帽沿,与疼爱的责怨胶着在一起,这就是那个年代冬天里的童话。
念书了,而且越念越远,但对雪的喜爱没有丝毫的改变。扫雪路,仅扫够人走的宽度,留下大片的洁白,以作长时间的观赏。冬天里最惬意的,莫过于捧书静听雪落枯叶的“沙沙”声。

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经常跑野外。多少次因雪阻路,也就有了踏雪寻踪的乐趣。1987年初冬的大雪,比往年来的早了些。树叶还发着绿,橙黄的、微红的柿子,还像一个个小灯笼挂在树上,就让一片银白包围了。树枝承受不了雪压,“嘎吱”、“噼啪” 的断裂声此起彼伏。高压电线在冷热交替作用下,变成了一条条粗实的项链,悬挂在起伏的山峦上空。登高远眺,满眼的素裹银装,是那么干净,又是那么宁静。想起韩昌黎的一句诗“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忽略了诗人悲凉、忧伤的感触,不正是一幅冬日出行的优美画面吗?
对雪眷恋的,远不止少数人。儿子小时候就问:“为什么爸爸喜欢雪,妈妈喜欢雪,我也喜欢雪呢?”留意了一下Q友的网名,诸如“雪梅”、“雪儿”、“傲雪寒梅”、飘飘”多数该是雪的钟情者吧。   
 天色渐沉,朔风渐紧。那晶莹剔透的飘摇仙子,不知何时才能降至凡间,也许是圣诞老人舍不得送出的礼物吧!
 (作者系忻州市水利局干部)

超过3000人已经关注订阅




文字编辑:王志秀    图文编辑:侯常新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