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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简”又爆猛料:角宿起于大角星?《五纪》胡编乱造颠倒错乱

 独角戏jlahw6jw 2021-12-25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清华简”那可叫做“胆大包天”。专业人员但凡有一点文献校勘的基本常识,但凡有一点古天文学常识,但凡看过我对文王在位年数的论述,没有可能再相信“清华简”是真的。

文王在位只有48年,从公元前1117年到公元前1070年,其中《逸周书》所载文王三十五年正月丙子月全食是且仅是公元前1083年3月2日。

“清华简”胆子有多大?“清华简”造假者不相信有人能弄明白文王在位年数,不相信有人能明白武王伐纣牧野之战的确切年月日(点击链接参看详细论证),不相信有人能弄明白西周王年断代,所以就大胆地炮制出文王在位“五十=年”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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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在位只有48年,立即证伪了“清华简”(点击链接参看详细论证)。从文献内容判定文献的正误真伪,是文献校勘的核心方法论。跟“清华简”有关的专业人员和机构,胆敢跟我来辩驳文王在位年数的问题吗?

不用怀疑,没有人敢来的。

现在的问题是——“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的专家们,从今往后,特别是面临法庭质询时,大概率要坚决否认看到过我关于“清华简”、文王在位年数、武王伐纣牧野之战确切年月日等论证。

不然你们如何脱罪?

但是,我坦率地告诉你们,告诉大家——跟“清华简”有关的人员和机构,没有一个跑得掉。

我的论文在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初审了一个月,送给了至少两位专家外审,其中一位专家已经向编辑部回馈了外审意见,美国著名汉学家夏含夷也早就看过了我的论文——我毫不怀疑,两年来,跟“清华简”有关的人员多多少少知道了我的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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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含夷(Edward L. Shaughnessy),胆敢跟“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合作推广“清华简”,我就会毫不客气地向美国司法部举报,你们试试看。

我关注“清华简”已经超过10年,“清华简”一出来,送去北京大学做检测的样本居然是两块无字残片,我就知道有大“猫腻”。《保训篇》一出来,文王在位年数大错特错,“清华简”必伪,你们怎么跑得掉。

这两年,我就等着“清华简”再爆有关先秦天文学的内容,我确信,只要“清华简”敢爆这方面的内容,大概率就是一头撞死在我的大铁锤上。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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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近日隆重推出“清华简”第十一辑,这是所谓《五纪》的专辑,最新出版的《文物》杂志刊发了清华四位副教授分别介绍《五纪》内容的四篇论文。

我拿到了四篇论文的全文,特别认真地看了石小力副教授介绍《五纪》叙录二十八宿情况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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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就知道,“清华简”又爆出“猛料”来了,无论有关人员和机构如何巧舌如簧地狡辩,都无法弥补《五纪》捅出的大漏子。

当然,我确信,没有人胆敢站出来公开辩驳,大概率是“沉默,沉默,再沉默”,在傲慢权力的阴翳下暂避一时——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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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石小力副教授的论文,《五纪》完整记载了二十八宿的名称,且与其他文献多有不同。

如我所论,石小力副教授根本不懂先秦天文学,他既不知道二十八宿是何时起源,也不知道二十八宿有什么用,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论文”捅出了大祸。

在此有必要强调一下,我并不是特别针对石小力副教授,公开指称他不懂先秦天文学。不懂先秦天文学,不是石小力副教授一个人的问题,实际上中外学界都不懂,不懂已经超过了2500年。

怎么个不懂法?中外学界长期固执地认为,二十八宿、二十七宿都是赤道坐标。然而实际上,二十八宿、二十七宿都是黄道坐标。正因为如此,可以说,中外学界“完全不懂”二十八宿和二十七宿,一窍不通。

熟悉本头条的读者朋友,很多人已经知道二十八宿是什么,干什么用的吧?

二十八宿是“量天尺”,用来测量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即二十四节气。在颛顼时代,二十八宿被划分重组为“十二次”,即黄道十二个等份天区,每个天区等于今天的黄经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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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1日冬至交节时刻南天十二次、二十八宿、二十七宿划分星空图。

例如,十二次的首“次”“星纪”,起于斗宿十一度,星纪中是牛宿初度起点恒星牛宿一,止于女宿七度。在颛顼时代,作为“量天尺”的“十二次”有什么特点?

日至其初为节,日至其中为中气。

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当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位于每一“次”的起点/初度时,标志时令季节到了二十四节气的一个“节”;当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位于每一“次”的中点时,标志时令季节到了二十四节气的一个“中气”。

比如,在颛顼时代,当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位于星纪初斗宿十一度时,标志时令季节到了立冬,太阳黄经225°;当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位于星纪中,与恒星牛宿一黄经相同,标志时令季节到了小雪,太阳和牛宿一黄经同为240°。

我们现在来看一看,南天上二十八宿从东方七宿开始,在黄道大圈上如何逆时针依次分布,各宿分别占据多大范围的天区(宿度)。先看东方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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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七宿在南天上逆时针依次轮完,就是北方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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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西方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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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南方七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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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看清楚——二十八宿不是二十八颗星,而是黄道大圈上的二十八个天区。石小力副教授乃至古天文学界指称帝尧时代只有“鸟”、“火”、“虚”、“昴”四宿,这是毫无常识的谬论。

如果只有四宿,帝尧时代的天文官如何用这四宿来测定一个太阳回归年呢?如果只有四宿,这四宿的宿度如何能成立呢?

不用怀疑,面对这些问题,石小力副教授乃至中外学界一定哑口无言。

好看的是,《五纪》居然也叙录了二十八宿,可是二十八宿却不起于角宿,也不起于昴宿,却奇怪地起于北方七宿的“建星”。石小力副教授乃至中外学界,对此能讲出任何道理来吗?

不用怀疑,石小力副教授乃至中外学界,对此只有哑口无言。

二十八宿起于角宿,是因为二十八宿起源的年代,角宿初度就是春分点。这是什么时代?石小力副教授乃至中外学界,对此又只有哑口无言。这是公元前12957年,甲子年。

对于二十八宿起于哪一宿的问题,本文暂不展开论述,但是我提请大家记住——《五纪》关于二十八宿的记载,张口就错,大错特错,一错到底

我们现在重点来看一看,《五纪》关于东方七宿的记载,居然是荒谬绝伦的——大角、天艮、本角、驷、心、尾、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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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角是什么?大角是大角星,是牧夫座的阿尔法星,是一颗恒星。一颗恒星如何能代表占据了十二度天区的角宿?

更荒谬的是,大角后面跟着的居然不是亢宿,而是氐宿!石小力副教授,你能讲出任何道理来吗?

氐宿之后,正常轮排的当然是房宿,而《五纪》居然轮排上角宿!

既然大角已经代表了十二度的角宿,为什么在氐宿之后又出现了角宿呢?

石小力副教授,你知道不知道大角星和角宿是什么关系?你知道不知道大角星和角宿一黄经很接近?既然大角星已经代表了角宿,《五纪》的东方七宿又冒出一个“本角”,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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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上大角星和角宿一的黄经位置比较。

不用怀疑,“清华简”的造假者对二十八宿一窍不通,完全不懂,胡编乱造,颠倒错乱。

石小力副教授对《五纪》列大角星为角宿起点的解释很奇特,他认为角宿最初可能从大角算起,即大角星曾经是角宿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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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力副教授根本不懂先秦天文学,他的说法是照搬了陈遵妫老先生在《中国天文学史》中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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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力副教授不知道,陈遵妫老先生关于角宿起于大角的说法根本就是错误的——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二十八宿起源于18000年前,那么自18000年前以来,大角星从来都没有成为过角宿的起点!

石小力副教授不知道,中外学界也都不知道——牛宿的起点永远都是恒星牛宿一,正因为如此,角宿的起点永远都不会是大角星。

在遥远的公元前16045年,大角星正好是立春点,黄经315°。我们用高精度专业天文软件Stellarium 来检测一下,观测地设置在土耳其高原哥贝克力石阵遗址,当年冬至交节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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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石小力副教授看一看,公元前16045年冬至交节时刻,北天上大角星、角宿一和牛宿一在二十八宿中的分布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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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石小力副教授看清楚,请中外学界看清楚,请大家看清楚——公元前16045年,当牛宿一为牛宿初度时,角宿的起点就是角宿一,大角星在轸宿十五度,根本不可能是角宿的起点。

我们再来看一看,当角宿一为春分点,黄经360°,公元前12900年,角宿一、大角星和牛宿一在北天二十八宿的分布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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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没有——当角宿一黄经为360°,牛宿一仍然是牛宿初度的起点,角宿一也依然是角宿的起点,大角星根本不是角宿的起点。

请石小力副教授乃至中外学界都来回答一下——大角星什么时候成了角宿的起点?

我明确地告诉你们,告诉大家——大角星从来不是角宿的起点,甚至从来不是角宿的距星。

距星,就是各宿的标志星,如角宿的距星通常是角宿一,斗宿的距星是斗宿一,星宿的距星是星宿一,房宿的距星通常是房宿一。

在将二十八宿当作赤道坐标时,距星通常用来测算两两相邻的两宿之间的角度差,这个角度差就叫做“入宿度”。

比如房宿一到心宿一的入宿度为4.5度,牛宿一到女宿一的入宿度为7度等。

距星通常被中外天文学界当作是各宿的起点,但这根本是错误的,各宿的起点通常不在距星。

中科院国家天文台的赵永恒和李勇,在《二十八宿的形成与演变》这篇论文中,讨论尧典四仲中星的实测年代,就是把星宿、房宿、虚宿和昴宿等相关星宿的距星当作各宿的起点,以错误的方法得到了一个几乎正确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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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暂且不讨论赵永恒和李勇论文的“歪打正着”问题——但是赵永恒研究员如果看到本文,他完全知道我在说什么:将距星认作各宿的起点,根本是错误的

现在,问题很清楚——

(1)大角星从来不是角宿的起点,甚至从来不在角宿的天区范围内——“清华简”《五纪》将大角星列为角宿的起点,怎么不是造假?!

(2)既然《五纪》将大角星列为角宿,为什么其叙录的二十八宿又多出来一个角宿(本角)?“清华简”《五纪》怎么不是造假?!

(3)《五纪》叙录的东方七宿,为何少了一个亢宿?“清华简”《五纪》怎么不是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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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先秦天文学毫无正确常识的石小力副教授在论文结尾居然谬称——《五纪》发现对研究二十八宿的形成和早期流传有重要意义,为先秦天文学史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文献材料。

我明确地告诉你们,告诉大家,《五纪》的荒腔走板还多着呢,“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的专家们不懂,就不要以为别人都不懂,你们可以信口开河。

《五纪》完完全全、彻头彻尾是胡编乱造的伪文献,颠倒错乱,一窍不通,毫无价值,“清华简”全盘皆伪。

再次严正警告,也是公开举报——以黄德宽教授为首的“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的专家们,你们最好趁早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勿谓言之不预。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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