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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杨碧薇:只有读书少的人才会自认为天下第一

 置身于宁静 2021-12-26

杨碧薇是我见过年青女诗人中,最为活泼的。她有青春的张扬,更有青春的平静。如果摇滚带给人们的是动荡与激情,那么她的诗作是动荡之后激情落下,一股翩翩时光雨。杨碧薇诗人的诗歌很大胆,但并不是靠一些异类的话题去博人眼球,她的诗歌始终在陈述自我,表达一个清晰的世界观!

我们这个时代需要怎样的诗人?敢于探索,敢于创造,更敢于回归。传统的并非全是糟粕,新诗也未必都是经典。不偏激不一棍子打死,把现实与理想结合,用自己最真诚的心灵去感悟现世。或者,我们少一点夸张,多一点性情,别让太多修饰沾满了诗歌!

杨碧薇诗人就是在探索和回归中寻找诗歌的出路。因为从她的诗歌看得见她的生活,她的一颦一笑个中悲喜,了然于诗。如果边荒告急,敌人来犯,我相信她必会成为我们这个民族冲在最前面的战斗诗人!当然,如今的她,我只能说:摇滚之心造就摇滚诗情

下面是杨碧薇诗人近期接受采访时一些自语。

我认为摇滚是一个复合体,它接受任何人的任何理解,这种开放式心态是它能不断发展的前提。而我自己,也没想过把偏好归类,笼统地来划分的话,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些词汇:哥特、迷幻、重金属。这几种类型的音乐与我的性格、气质比较符合。摇滚有很多种类型,它们都指向自由、抗议、反叛、监督,然后是宽容、爱、和平及与世界的和解。如果非要以轻和重来界定我的风格,那我肯定是重。吃菜就要辣的,摇滚就要重的,爱情就要轰轰烈烈的,这是我常挂在嘴边的话。

——杨碧薇诗人自言自语

杨碧薇童年时代

学到的越多,我越能发现自己的不足。只有读书少的人才会自认为天下第一,其实他们所引以为傲的那点发明,前人早就玩过了。只不过因为他们眼界有限,不知道而已。在我看来,好学,不只是一种品质,更是一种格局。在博士生群体里,我属于特能玩的那种,爱好广泛,比如旅行,就占据了我许多时间。但对我而言,旅行也是一种学习,当它能转化成我生命的经验与启发时,我所付出的旅行时间就是有效的。相比起那种传统的乖乖学生式的学习来说,我的学习状态看似不三不四、玩世不恭,但是,如果我没有付出过极大的努力,我想,要考上博士肯定是不可能的。在这里还要告诉花语姐姐一个秘密,从上初中至今,十五六年了,我没有看完过一部电视剧,也没有看完过一档娱乐节目。有时在饭店里吃饭、在候车厅等车,公共场合的电视开着,我才会被迫被污染两眼。我觉得这些东西太肤浅,无法为我的智商带来乐趣,花费同等的时间,我会首选看书,看好书。

——杨碧薇诗人自言自语

杨碧薇诗人少年时代

我当然接受摇滚青年的称号,我还接受摇滚诗人的称谓,这样的称谓舍我其谁?曾经我也很反感别人用摇滚来标签我,觉得这是把我简单化、概念化了。但今年春天时,和青年艺术家朱赫聊天,他说换一个角度,标签也是一种优势,首先这更容易让人记住我,其次这是我区别于其他诗人的特质。我一想,也就欣然接受了,更何况摇滚带给我不一样的视野。其实诗人们很容易出现知识结构单一的问题。有的诗人读诗多,但不读小说,你要跟他交流一些脍炙人口的经典小说都不可能。更不要提别的爱好。有一次,我在朋友圈转发了一张中国摇滚地图,例如在新疆的位置它标了个“舌头”,在山东标了“谢天笑”,在云南标了“腰”。很多人都看不懂,问这是什么。他们的询问让我再一次确信,我拥有另一套知识体系、另一个话语系统,我是“小众”,并且将一直“小众”下去。

——杨碧薇诗人自言自语

看看诗歌界的前辈怎么评价她与她诗。

一定程度上,杨碧薇是他们那一代人当中的“先锋”,起码在写作的尝试以及写作者的姿态上而言是如此。这一“先锋性”尽管同样具有异端、怪异、少数人的色彩,但是杨碧薇也承担了一个走出“故乡”后重新返观自我和故地的“地方观察者”,尴尬与困境同样在她这里现身——“别处的暮色比故乡大”。“只想在诗里提出问题,那些在时代的瞬息万变中,被轻而易举地湮没的问题”,从这点上来说,诗人就是不折不扣的“问题青年”。我们不要奢望诗人去用行动解决社会问题——诗人在世俗的一面往往不及格,他们更重要的责任在于“提出问题”。杨碧薇的诗长于繁密的叙述,其诗大胆、果断、逆行,也有难得的自省能力,她能够做到“一竿子捅到底”——无论是在价值判断上还是在诗歌技术层面。她敢于撕裂世相也敢于自剖内视,而后者则更为不易。

——霍俊明(诗人、批评家)

杨碧薇诗人青年时代

杨碧薇的写作有更鲜明的现代气息,也更为个人化。我们甚至能从中读出当代摇滚乐对她的深刻影响,让她写下的诗行更急促,更破碎,更尖锐。杨碧薇所关注、思考、呈现的超越了对所谓城市乡村的人为分割,而立足于个人的体验,强化了个人与他者,个人与时代,个人与世界的紧张关系,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外在世界对内在世界的扭曲、挤压和破坏。

——谷禾(诗人、《十月》编辑)

她打破了那种所谓才貌不双全,以及才学不双全的神话,一切成见在她面前可能只有一种结局——崩溃。碧薇的诗注重叙事,其主题大致是美与死。这只有从她的身体感出发才能理解。颜值即命运:美女和丑女的生活是不同的。美女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丑女往往逃避自己的身体,把注意力转移到身体之外的对象上。爱其实是为自身的美寻找归宿,一个人越美就会越关注爱。因此,碧薇写爱不难理解,但她也写死亡、屠杀以及病痛,这并非早熟,而是美的变调:一个人越美越怕死,或者说对死越敏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碧薇的诗歌是真正意义上的身体写作,完整的身体写作,而不是局限或沉湎于性的那种。就此而言,可以把她的诗看成用词语为身体拍摄的一张张照片。

——程一身(诗人、翻译家、批评家)

杨碧薇青年诗人近照

杨碧薇简介,1988年出生于云南昭通。诗人、作家,文学博士在读。作品发表于《诗刊》《青年文学》《星星》《诗潮》《天涯》等。参加《人民文学》第二届新浪潮诗会、首届中国青年诗会。出版诗集《诗摇滚》《坐在对面的爱情》。曾获滇东文学奖、2016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诗奖等。

个人觉得,关于她的介绍都太多了。很简单,杨碧薇,女诗人,爱摇滚。

(编辑:冉凤林 责编:李秋水 实习:桂珊珊 江湖嫖客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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