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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曹昱 在很大程度上，宣传是一种语言和符号的艺术。这种语言和符号，包括了文字的语言、肢体语言、环境语言等等。人之作为人，在许多问题上都有着一种默契，它可以通过多种的方式来表达并理解关于喜怒哀乐、爱自由等等，因此，宣传的高手能够洞察到这些默契，在宣传上能够把握住宣传的接受度与刺激量，控制语言的张力和矢量，使宣传释放的力量恰到好处。 形象化和动态化的宣传，是我实践中摸索而获得的一个心得。我认为，宣传尽管是精神领域里进行活动，但是必须与实际的生活密切地联系，甚至需要有相关的形象的东西和动态的活动来作为载体。思考历史上许多成功的宣传经验，这种载体或者说标志物在宣传中是必不可少的，有的时候甚至是非常重要的。从宣传的意义上说，日本的天皇制度既是一种象征，也是一种最直观的宣传载体，是一种具体的宣传目标，臭名昭著的《武士道》，同样具有精神的实体，而德国纳粹党的党徽、党旗采用的红黑色，则十足给人以神秘感，大幅度运动的纳粹礼同样能够牵动人心，以心理上的暗示。 我曾经分析，人的姓名对其一生有一定的暗示意义，同样，一个团队的名称、宣传活动的标题性名称，都是构成宣传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名称和标题本身就是宣传，并且是十分重要的宣传。比如，在策划组织一次征文活动时，我由里到外对主题的设置进行了分析，确定征文主题及名称，这样，从字面意思及内容范围上，都能给予人一种心理的暗示作用，从而使教育的效果既有直面的氛围，又有心理上的内力。我从200多篇征文中评出19篇，并汇编成册，发给下面各单位，作为他们进行宣传教育的辅导材料，取自于他们返还于他们，这是活的教材，更有亲和力。当地的广播电台专门为此开辟栏目，对获奖征文逐一进行播报。 宣传，本来就是作精神空间里的工作，如果没有足够的驾驭力，是不能够有清楚的把握和清晰的方法。当年，毛主席教会了人们许多简单的宣传办法，比如，办墙报要先远后近的方法，提口号要老百姓理解等等，但是，这些简单的方法，即使在现在还有很多人弄不明白，结果，把宣传作得象一盆浆糊。宣传要讲究总的目标和阶段性的目标，不能一下子就想把人塑造成理想的“超人”。 在实现宣传阶段目标的时候，要长远地把握总目标的基调，特别是要考虑到宣传的回旋度，不能一味地为了今天的宣传，而把自己陷入明天宣传和行动的尴尬局面。在阶段性的目标里，往往容易造成宣传的片面性，比如培养恨而不是培养爱的教育，只宣扬一面事实而掩盖另一面或另外多面事实的片面的宣传，以及不守规则、不讲很、缺之法治、缺少公正这些恶劣的社会环境宣传，当然会造成阴暗的思想、扭曲的心灵、偏执的仇恨和狂热的信念。而人性的堕落，会直接导致对生命的摧残，人性的悲剧，会最终导致人类的悲剧！但是，假的总归是假的，一旦人们能够历史地看待这些问题的时候，就会产生受骗上当的感觉，就不再会相信这些内容，甚至怀疑到宣传者本身及其它一切的事务。特别是当这位宣传者如果仍然当其位，那么对它简直就是信誉上的灾难。因此，一边倒的宣传，虚假的宣传，离开了实际故意扭曲现实的宣传，最终都将得不偿失。 宣传需要一个口径，但是这个口径不是统一地欺骗、说谎，而是大致相同的或者基本方向、基本原则相同的倾向性。也绝对不是宣传上的一律。只有崇尚极权的团队才搞那样口径一律的宣传。口径一律往往造成宣传内容到形式的僵化，使宣传变得不讲理，甚至是蛮横无理。但是，宣传不可能不遵守一定的纪律。没有纪律的宣传只会打乱仗、捅马蜂窝。因此，宣传需要在相关纪律的基础上的灵活多样。 在许多时候，宣传的效果往往就在于那些细节甚至是旁枝末节的细节上，从吴起为士兵吸脓血，到毛主席站在窑洞前穿着打补钉衣服的照片、周恩来衣服袖口上的补钉，这些细节都曾经打动许多人心，反之，以为一些细节存在的与宣传内容截然相反的状态，宣传的效果也会随之毫无意义，比如，现在团队干部们在吃穿住形上的哪怕是很细微的变化，都会成为宣传内容的实际注释，给人们提供信与不信的实际依据。因此，宣传的口径和强调纪律必须延伸至方方面面的细节上，形成全方位的一致。 宣传的统一口径，还表现在宣传的领域和范围上。我们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一个简单的事实就是没有区分出团队内部的宣传和团队以外的宣传的区别，笼而统之，毫无章法。该对团队内说的却把外部的民众教训一顿，该给民众好好说明白的，却捂着掖着在团队内部神秘兮兮地传达。 我曾经给一些同事开玩笑说，你想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我都会有办法把它宣传得深入人心。这只是对宣传技巧上的自我买弄。 宣传成效大小与宣传的内容有着直接的联系，或者说，以先进内容为主题的宣传，才能使宣传事半功倍。商业上的宣传无论如何花样翻新，其根本的目的是推销它的产品。团队的宣传则不仅仅是为了推销它的道德，而是要使这种道德转化成为一种推动团队及其所属发展的精神动力。如果所推销的这种道德符合了人类真、善、美的追求，那么，这种宣传是正义的有助于人类发展进步的，反之，则是畸形的、颓废的、有违于社会进步的价值。 宣传的主题，尤如人的“灵魂”，尤如军队的统帅，决定了宣传的社会价值。 一位中国军人到美国西点军校访问时，一位美军教品曾经好不掩饰地说:“美军不怕中国军队现代化。因为在这方面他们永远赶不上我们。怕的是中国军队的毛泽东化，或按中国术语叫革命化。中国军队离毛泽东越远，美军的胜算也就越大。”无论这话有无什么背景，也或是否真实，但从现实的发展来看，却很值得思考。 革命化其实是一种信念的激情表达，或者也可以说是共同理想的激情化。这样的一种激情化作为团队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历史上无数次展示出过它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量。伴随着社会的发展，无论这个团队如何强调正规化、现代化，缺少了这种理想信念上的激情化，都是跛脚鸭，是瘸腿，所谓的现代、正规，也将失去存在的意义。虽然，有人会将这种激情表达抨击为“左”或“极端”，但是，这是维持团队生命力的血液，除非冷却，不再热淌，就该面对这样的存在。有人还指：宣传教育就是这种激情化，错了，必须看到，两者并不完全重叠，因为一者是工具或手段，一者则是实现的效果。 实现由宣传到调动激情、维持激情，是一个团队凝魂铸魄的大事，也是团队实现现代化、正规化建设的重要前提条件，是团队精神领域最为本质的内容。虽然，有人“拿来”其它领域的发展指，团队完全可以摆脱掉激情的存在而实现现代化和正规化，当然，同样靓丽外壳的存在，一个有灵魂，一个没有灵魂，谁高谁低，也便一目了然。尤其是，当团队与团队之间出现矛盾的时候，谁胜谁负已经不言自明！ （待续，若有兴趣可以持续关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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