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蒂·加布里埃尔·罗塞蒂(1828-1882) 生平 作品 玛丽·维珍的童年 1848-1849 泰特现代艺术馆 布面油画 1937年由艾格尼丝·杰基尔(Agnes Jekyll)遗赠。这是他的第一幅完成的油画,署名为“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1849”。他在海德公园角画廊的“免费展览”上首次展出了这幅画。 爱的寓言 1849-1850 伯明翰博物馆和美术馆 钢笔 受胎告知 1850 72.7x41.9cm 泰特美术馆 布面油画 伊丽莎白·希达尔 1850-1865 33x24cm 菲茨威廉博物馆 碧翠丝死去一周年 1853 41.9x61cm 阿什莫林博物馆 水彩 发现 1854 91.4x80cm 特拉华州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天使报喜 1855 24.77x36.83cm 亚瑟之墓 1855 达拉斯艺术博物馆 瑞秋和利亚 1855 泰特现代艺术馆 圣乔治和萨布拉公主的婚礼 1857 34x34cm 泰特现代艺术馆 水彩 布鲁·克洛塞 1857 泰特美术馆 水彩 瑟雯·托尔斯的曲调 1857 31.4x36.5cm 泰特现代艺术馆 水彩 大卫的种子 1858 228.6x276.8cm 兰达夫座堂 油画 碧翠丝的致意 1859 74.9x160cm 加拿大国立美术馆 油画 圣乔治和萨布拉公主 1862 泰特现代艺术馆 水彩 靠在架子上的女孩 1862 29x26cm 菲茨威廉博物馆 布面油画 我的绿袖姑娘 1863 27.31x33.02cm 福格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贝娅塔·贝娅特丽丝 1864-1870 66x86cm 泰特美术馆 布面油画 这幅画是画家妻子的一种象征形象,画上一只红鸽,嘴衔白色罂粟花,正飞入贝娅特丽丝的怀里。色彩的颠倒,以示命运的反常。画家诅咒这种颠倒的生与死,欲追回失去的爱情。 “贝娅塔”迷醉般地抬头闭目,以示她濒临死亡前对丈夫的狂爱。她两手交叠,背景处画了一个日晷仪,指着9字,这是贝娅特丽丝死去的时辰,也是他妻子希达尔临死一天晚上的时辰。后面左右有两个形象:爱神与但丁。色彩单纯,只有红与绿彼此孤立地反衬着。 罗塞蒂对这幅“神曲”作了解释:“她以突然死去进入天国并坐在俯视全城的天国阳台发楞的形式来体现。你们记得但丁是怎么描述她死后全城的凄切情景吗?所以我要把城市作为背景,并加上两个彼此投着敌意目光的但丁和爱神的形象。当那只传播死讯的鸟把那枝罂粟花投入贝娅特丽丝的手中时,这有多么不幸!她,从她那对深锁的眼眉间看出,她已意识到有一个新世界,正如《新生》的结尾中写的:幸福的贝娅特丽丝,从此她将永远可以凝视着他的脸了。” 细柳 1865 47.6x39.4cm 福格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受宠者 1865-1866 82.6x76.2cm 泰特现代艺术馆 布面油画 莉莉丝 1867 95.3x81.3cm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朱丽·克尔 1867 30.2x38.1cm 油画 爱之杯 1867 36x63cm 南澳美术馆 纸本水粉 沉思 1868 71x84cm 阿什莫林博物馆 纸本粉笔 托勒密的皮娅 1868-1880 120.6x105.4cm 斯宾塞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标致的唐娜 1870 布拉德福德博物馆和画廊 蜡笔 玛丽安娜 1870 90.2x110.5cm 阿伯丁美术馆 布面油画 但丁之梦 1871 210.8x317.5cm 沃克美术馆 布面油画 鲍尔·梅多姐妹 1871-1872 66.36x78.74cm 菲茨威廉博物馆 蜡笔 普罗塞尔蓓娜 1874 125.1x61cm 泰特美术馆 布面油画 画中描绘的是农神迪米忒的女儿,被冥王抢到阴间做妻子。在罗塞蒂的画中,普罗瑟派恩在幽暗中陷入踟蹰与困惑。 画面中出现的石榴在犹太教和基督教当中具有多重象征意义:它可能是正义和虔诚的象征;而开裂的石榴作为基督教艺术中的常见表征物则象征耶稣的殉难与复活;此外,石榴还被当作是伊甸园中真正意义上的禁果。 虽然作品描绘的是希腊神话题材,但很明显,罗塞蒂也有意将道德取向一同在画面中进行拼贴。普罗瑟派恩徘徊在欲望和贞节、感性与理性之间,头部后方的光亮与画面下部的黑暗、代表色欲的蓝色绸缎与罗赛蒂一贯擅长表现的修长的少女颈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珀尔赛福涅左手拿着石榴紧靠胸前,而那只从黑暗中伸出的右手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邪恶之手,他紧扣住普罗瑟派恩的左手,欲将之拉向死亡的深渊。 矛盾与不和谐始终是罗塞蒂绘画艺术中持久张力的内在源泉,也是其作品批判意识得以渗透的关键所在。 维罗妮卡 1872 89x109cm 特拉华州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鲍尔·梅多 1872 67x85cm 布面油画 漫而富有想象力的构图,设置在公园景观中,两个半身长的女性坐在前景中演奏乐器,身后的两个女人随着音乐起舞。由玛丽·斯巴达利·斯蒂尔曼(Marie Spartali Stillman)设计的前景左边的人物坐在右边四分之三的视野中,她的头转向侧面;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深粉色的中世纪风格的衣服,脖子上缠绕着一块精致的、几乎透明的白色织物;她深色的头发在脑后盘绕着,耳后系着一个珍珠螺旋发饰。 白日梦 1872-1878 阿什莫林博物馆 葛兰达塔 1873 76.2x90.1cm 水粉 爱船 1874 94x124.5cm 伯明翰博物馆和美术馆 布面油画 桑科塔·莉莉娅丝 1874 48.3x45.7cm 泰特现代艺术馆 布面油画 被祝福的少女 1875-1878 174x84cm 福格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抹大拉的马利亚 1877 特拉华州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海咒 1877 106.7x88.9cm 福格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阿施塔特 1878 183x106.7cm 曼彻斯特美术馆 布面油画 奥里莉亚 1879 43.2x38.1cm 泰特现代艺术馆 布面油画 女人的窗户 1879 101x74.3cm 福格艺术博物馆 布面油画 白日梦 1880 157.5x92.7cm 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 布面油画 1872年,具有诗人气质的英国画家罗塞蒂,与珍妮·莫里斯产生了炽烈的爱情,这一幅《白日梦》即作于这段时期。是最富象征意义的代表作之一。 在这以珍妮·莫里斯为模特儿的《白日梦》上,女人形象仍充满着某种神秘感。 所谓画如其人,从这个脸容憔悴、情绪消沉的女子身上,似乎可以感觉到画家的内心矛盾:他没有欢乐,只有怀恋与惆怅。 这个画上的女子是罗塞蒂自身生活的模子,她颓唐的形象,几乎遮住了半个脑袋的浓密的鬈发,修长的脖子,厚而富于性感的嘴唇,神情是那样感伤;右手无力地挽住树枝,左手搭落在膝间的书本上,掌心一枝摘下的海棠,象征着青春即将枯萎。 她是爱情的“幽灵”,是画家白日梦中常见的“幽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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