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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势战略定义企业经营中最重要的维度就是优势维度，如果说趋势是外部条件，那么优势就是内部条件，优势包含了资源和能力两大优势构成，资源又分为要素资源和品牌资产，能力又分为认知、技术、管理、营销、研发、文化等核心能力。 我们来做一一解读。资源中的要素资源，包含厂房资源、设备资源、资金资源、人才资源、渠道资源、关系资源等要素，而资源中的品牌资产作为无形的资产也被定义为资源中的重要构成，品牌资产是存在于消费的认知当中，形成的知名度、认知度、美誉度、忠诚度等综合资产。比如：我们提到豪华汽车就会想到奔驰、宝马，提到新能源汽车就会想到特斯拉、比亚迪、蔚来，这是存在于市场重要的认知资产。再比如：盼盼木门品牌有一个核心资源优势，就是消费者对盼盼的认知，盼盼作为1990年亚运会吉祥物及国宝承载着国家的精神象征，在知名度、认知度和美誉度上都有强大的市场基础。因此，我以双势战略理论为指导提出国潮盼盼的品牌大战略，目的在于充分释放外部形成的巨大品牌认知资产，以推动盼盼品牌竞争木门品类的领导者地位。 厂房、设备、资金、人才、渠道、关系方面的资源，是相对量化的资源，对于战略的达成起到的是基础保障作用。除此之外，我们要重点关注的是能力优势中认知、文化、研发、管理、营销等核心能力，每种能力都可以发挥优势的几何乘数的战略效应，以认知与文化为关键能力，以技术与研发为次级关键能力，以管理与营销为基础保障能力。认知能力强调的是经营决策者层面的认知能力，包含了经营决策者的视野、格局、判断、思想、精神、追求、人格等维度，更强调知行合一的战略实施能力。如仅停留在认知上，而不知道如何配置资源，调动部署团队进行战略落地，那么这样的能力也是完全不够的。我们常常碰到这样的经营者，对趋势变化了如指掌，也知道什么样的战略路径可能造就成功，但是一旦涉及资源投入，心里就犹豫不坚定缺乏魄力。组织的文化能力，是驱动组织发展的重要基石，双势战略认为文化的养成是基于企业的事业理论的构建，对使命愿景价值观有深刻的认识与贯彻，造成组织上下一致努力的方向和行为的准则，当无形的企业文化形成，对企业的战略贯彻与实施将产生高效的协同效果，正如我们国家长期形成的行政效率，疫情管控就是文化与管理能力高度协同的成功，文化的起点来自企业经营者，经营者需要将自己优秀的正向的积极的价值观与精神信条作用于管理层，以至渗透到基层，上下形成文化协同，提升组织意识形态上的统一性，形成战略信仰，让组织上下将企业战略奉为信念，身体力行，以此为荣。而研发也是能力优势重要的构成，企业的研发来自长期形成的技术驱动习惯，优秀的企业尤其看重研发，他们大多会将销售额的一定百分比硬性划为研发费用，一个不重视研发的企业必然会被市场淘汰，不得不提到联想，只重视营销，不重视技术与研发，造成了没有核心竞争能力，而没有核心技术的品牌资产积累，我们认为也是要大打折扣的。最后，管理与营销作为基础保障能力，强调的是现代化的管理制度，包括各种生产制度、流程制度、财务制度、人事制度等方面制度的系统化实施，而营销能力强调的是对营销团队的打造，对渠道的拓展能力，对市场的推广能力，以及对用户的经营能力。作为基础保障能力，我们需要做的是把体系建立成型，制度规范，信息对称。除此之外，还要发挥更具能效的认知、文化与研发等能力的共同作用，将企业能力优势几何倍数放大。 最后，我们把优势用一个公式来定义，优势=资源（要素资源（厂房资源+设备资源+资金资源+人才资源+渠道资源+关系资源）×品牌资产）×能力（（管理+营销）×认知×文化×研发）。企业战略规划与实施中，除了以加强要素资源及管理及营销方面的能力，更要重视强化品牌资产的优势，最关键的是要发挥认知、文化、研发等三方面的能力优势，这是起到乘数效应的变量因子。 1.能力优势能力是人类社会进步当中最重要的因素，我们常常讲改变世界，改变世界是一种结果，而实现结果的因素是能力，从能力到实现，强调了人的认知、行为，意志，三者缺一不可，共同作用造成结果的实现。企业的能力是一个系统优势的呈现，不仅在于决策层层面，也在于执行层层面，同时也是在于基层员工层面，能力是自上而下的贯彻，自下而上的体系支撑。不仅强调现有的能力体系，更强调进化的能力体系，这是企业优势构成中，最终具有效力的关键部分。 双势战略强调发现趋势，发现趋势本身强调的就是一种认知趋势的能力，能够充分分析与洞察趋势，形成对趋势的判断和把握，这就是企业能力优势的一个方面。能力的三个层面，决策层、贯彻层、执行层。在决策层上，我们强调高层对战略的认知、文化、体系的构建能力，而对贯彻层，我们强调中层对认知、文化、体系的贯彻能力，对于执行层而言，我们强调基层对认知、文化、体系的执行能力。三者共同作用战略上的知行合一，共同构成企业在认知、技术、管理、营销、研发、文化等方面的能力体系，推进战略目标的实现。 我们重点看重经营者的心路历程，从他过去的人生经历及创业经历中去总结，过去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或者放弃了什么诱惑，这其中必然体现了什么样的格局，体现了什么样的精神，体现了什么样的价值观。在我接触的经营者中，有各个领域各个行业优秀的公司领袖，他们有从事传统防水材料行业的，有从事高端鹅绒被制造的，有从事时尚新消费饮用水杯的，有从事定制家居的，有从事快消领域的，有从事婴幼儿奶粉及辅食的，有从事高山葡萄酒的，有从事啤酒白酒产业的，有从事调味品行业的，有从事高精尖产业的，有从事智能家居的，等等不同行业的佼佼者，我想说在我接触的企业经营者都是十分优秀，值得敬佩的！他们普遍高知，具有很强的社会使命感，也有很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敢于创新，敢于挑战自我，敢于打破规则，都在各个领域推动着行业的进步，为用户和社会创造着巨大的价值。 企业经营者的能力代表着企业最核心的能力，既是企业的大脑，也是企业的心脏。因此，能够把企业做大的企业经营者都是具有高于他人的能力，不管是在商业才华上，还是在经营管理上，还是在社会活动上，还是在思想意志上，还是在人格情怀上，都处于更高维的境界。只有高维能力，才能进行降维打击。在经营者高维的能力驱动下，组织滚滚向前发展的同时，也必然汇聚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才团队，这种经营者的能力的能量，会造成人才的卷入式效应，进而形成同一文化认知上的核心团队，再通过体系化的文化与行为贯彻到组织全员，形成强调的组织能力，体现在认知、文化、研发、管理、营销方方面面，共同构成组织的内驱动能力，是区分于其他组织形式的具有差异化核心价值的组织存在。我们会看到很多经历大风大浪的商业精英，曾经辉煌因为战略失败或其他不可抗拒的原因又倒下，然而沉寂一段时间，再出发，又能迅速汇聚一批曾经共事的同事战友，进而再次强大地站立起来。我们认为那是核心能力的成功，包含了长期形成的精神、意志、商业认知、智慧。比如，我们熟悉的褚时健；比如，史玉柱。还有那些连续创业的成功者，都是源于身上具备了对商业本质的领悟与自身某种可贵的信念，共同造就而成的。比如，小罐茶的杜国楹、农夫山泉的钟睒睒。 2.认知是核心优势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异是认知的差异，我们认为企业经营优势构成当中，认知能力是最核心的优势，从战略到实施，认知方面的能力优势直接决定着企业制定战略的高度，同时也决定了战略实施的效果。经营者的认知对企业的战略发展走向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较高的认知水平可以弥补企业的短板，同时也可以更加充分地发挥企业的各类优势。当经营者的认知水平高于行业总体水平，那么外部的更多资源将会主动向企业聚集，同时组织上下的各种能力也将随着认知的提升而得到提升，包括文化能力、研发能力、管理能力、营销能力等方面的提升。而各方面资源也将在以认知为核心的战略构建中被充分卷入，包括厂房资源、设备资源、资金资源、人才资源、渠道资源、关系资源等要素资源，同时，品牌的资产也将得到持续的累积。 我们以字节跳动为例子，张一鸣对互联网信息的认知是信息找人，当形成这样的底层认知后，再通过算法的成熟，最初构建起的今日头条一炮而红，改变了行业人找信息的底层体系，卷入了以资本为驱动的大量资源，包括硬件、人才、政策、公共关系等绝对的优质资源，而后围绕信息找人的认知，又相继推出抖音、西瓜、火山，以至于在短视频和直播爆发的2020年，抖音风靡全球。这个案例，我们可以看出字节跳动今天的成功可以归结为和张一鸣的信息找人的认知直接关联，可以讲如果没有这样的底层认知，字节跳动将无法在这个时代如此成功，并直接震撼到美国高层，以至于美国政府要对抖音进行商业制裁。而拼多多的黄峥，做拼多多受保险业启发，提出反向资本的概念，运用保险的运作反向逻辑给拼多多商业底层找到了一个逻辑合理性，建立了让货找人的C2M战略底层认知，同样促成了拼多多的一路高歌猛进，与字节跳动的底层认知颇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们再举个例子，花西子的创始人花满天，在做成花西子之前已经成功操作过百雀羚、水密码等国货品牌，10年扎根国货的品牌操盘级运营经验，让花满天在国货美妆的领域积累了深刻认知，因此，我们看到花西子两年横空出世，一举夺得国货美妆类目的销售领先位置，认知强大到一定程度，必然造成各种资源的多循环卷入，共同推动品牌成为新消费时代的成功典型。再比如，元气森林的唐彬森，在做快消品之前是做游戏的，早期打造风靡大学校园的开心农场游戏让他早已实现财务自由，而互联网的经历让他对产品形成了更本质的认知，同时作为挑战者资本创始人的唐彬森还参投过拉面说、熊猫精酿、王小卤、王辣辣酸辣粉，对快消领域的研究和深入，让唐彬森对新消费人群的理解更加深刻，这些经历共同形成了唐彬森不同于传统快消行业的认知，因此，我们说元气森林的成功是来自创始人认知的成功。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大多数企业经营中，能够在激烈竞争中胜出，或者说在市场中走出一条差异化的路，都与经营者的认知水平直接关联。 认知又与经营者的过往经历密切相关，所有经历经验的总和共同造就了今天的经营者认知，而在这些认知中，包含了对市场的认知、对产品的认知、对战略的认知、对文化的认知、对经营的认知、对精神的认知、对信念的认知、对价值的认知、对人性的认知、对宇宙的认知、对生命的认知等等，不仅存在于商业层面，更存在于社会层面、存在于人类命运层面，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共同形成。当一个经营在一个领域积累了足够经验或者锻炼出一种超于常人的精神意志信念，形成了一套由实践总结而出的经营理念和商业哲学。那么，我们就能看到他对规律和本质的把握是超乎同行的，因此成功或者连续成功或者成功失败再到成功都将会是必然的。我们之前谈到的褚时健、史玉柱、杜国楹、钟睒睒就是这样的例子，当然也有一些成功者是随着风口趋势被动式获得成功，但没有形成相对成熟的底层认知，因此，也极为容易导致后面的失败或再创业的失败。 3.企业家与企业家精神为什么双势战略中很少用企业家这个词，而更多使用的是经营者，因为我们认为大部分的企业主都不能被称为企业家，就像艺术家、科学家、教育家，比如，我们不能说弹钢琴的都叫艺术家，我们不能说搞科研的都是科学家，我们不能当老师的都是教育家，相同的道理，我们不能说搞企业的都叫企业家，没有足够的高度，没有足够的商业成就，没有足够的社会贡献，没有正确的价值观，没有足够的使命情怀初心，企业主是不能被称为企业家。更多的企业主经营企业的经营行为只能被定义为工作而已，就像老师教书、医生治病、程序员写代码一样。当企业在经营者的带领下创造出了推动社会发展的价值，并且对社会造成榜样作用，我们才将经营者定义为企业家。比如美国的马斯克、中国的任正非，在商人逐利的商业领域，企业具有强烈的特殊性，在对公司的存在价值的探讨中，更多人的共识是公司的属性就是追求利益的，当然也没有错，如果从经济运行和国家运行的角度去看，公司是经济与国家运行的重要构成，公司创造商品和服务，在流通中传递商品或服务本身的消费价值，这是公司对社会最基本的功能界定，在各行各业中，不同的公司在不同企业主的经营下就产生了不同的社会价值效用，更高层次的经营者不满足在基础维度的商品创造，而抱有强烈的推动行业和社会进步的认知思考，因此投入研发和精力，不断在前沿领域驱动行业的技术变革和消费升级，对国家经济乃至全球经济造成巨大拉动作用，带动了整个商业文明的发展，这样的企业经营者，我们可以认定为企业家，而且对推动人类与商业进步的追求与信念，我们称之为企业家精神。 在全球，从微软的盖兹到苹果的乔布斯，到亚马逊的贝索斯，到Mate（前身为Facebook）的扎克伯格，到关怀人类命运的马斯克，都是拥有企业家精神的真正企业家。在中国，真正能被称为企业家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大多数企业主不管做到多大，我们认为都无法被称为企业家，他们更多的是伴随着改革和国家发展的红利发展起来，在企业的成长中，我们看不到难能可贵的精神，只追求规模与效益，在乎个人财富，而对国家对社会并未产生足够的精神价值输出。我们认为在中国现今具有影响力的企业当中，能够称得上民营企业家的有华为的任正非、福耀的曹德旺、小米的雷军、京东的刘强东、比亚迪的王传福等，更多人都无法到达企业家的高度，或者只能说他们大多数正处在修炼成为企业家的路上。在中国的商业价值界定中，企业对社会的贡献价值要远大于企业本身的财富价值。中国的企业家不仅要在商业上取得成就，更要强调家国情怀、初心与使命以及正确的价值观。 当今世界全球化愈加明显，人类命运如此紧密相连，全球企业家的精神正在达到高度的统一性，越来越强调对人类的关怀、对环境的关怀、对社会的关怀、对经济的关怀、对国家的关怀，而企业家在创造社会价值的同时，也同样收获更大的价值，当企业家关心的维度越高，社会回报也越大，不仅体现在财富上，同时也体现在对人类精神的影响上。 4.能力挖掘方式我们说企业优势中最重要的构成是能力优势，而能力优势又包含认知、文化、研发、管理、营销等核心的五大方面。那么，如何把这些方面的能力定义出来，形成组织上下所共识的能力优势呢？这就要求对能力进行挖掘和提取，并且进行充分对比，形成自我强调和自我强化。能力挖掘的方式是基于总结、记录、梳理、提炼及定义的六个步骤构成的。首先，我们要对企业中的能力进行总结，认知层面上的是界定以战略为核心的认知总和，要综合总结记录经营者的心路历程和故事，对公司高层、基层过去发生的价值典型行为进行总结记录，包含了文化、研发、管理、营销等综合层面的典型，这些能够彰显企业能力的事件行为，以及它们最终带来的精神和物质上的价值确认，综合构成了企业过去能力的标准参考，比如团队因为配合协作成功拿下某个大的工程，这里面团队协作的机制、精神、服务等能力就构成了在业务层面上的能力标准，可以为后续业务开展起到能力标杆示范效应，将会被写入能力挖掘白皮书当中，成为组织能力的典型案例。 三顿半的LOGO源自一个故事，公司在装修早期办公室的时候，一只小鸟因为玻璃幕墙的关系，找不到窗户飞出去，被困好几天，生命危在旦夕，有人准备把它埋到楼下花园，但创始人发现了便把它带回家，在他悉心照料下，小鸟真的活过来了，又重返自然。这个故事反映了三顿半的文化，表达了传递爱与自然结合的精神，是难得的企业价值观的呈现。对企业主的过去经验的总结和行为的记录，那些感动人心的故事将被视为企业的行为范式，那些具有革命性的技术性创造将被视为企业创新能力的底层参照，那些历经痛苦而获得重生的心路历程将被视为企业精神与信念标准。通过回顾式的记录、梳理、提炼，最终去定义企业在认知、文化、研发、管理、营销的能力优势，而这些能力优势，已经深深植入于每个人的认知当中，每个人的自我认同感将会非常强烈，而这样的能力才能真正从组织内部发挥出优势，在市场中形成巨大的企业势能。 因此，能力挖掘的务虚会是必不可少的，能力挖掘的内容也需要不断迭代，每个季度或每个月对能力优势进行常态化总结和强化，不仅可以造成组织成员的价值自我认同，也可以更加强化员工的归属感，把能力变成习惯，把优势变成文化，那么企业在市场中将力量无穷。 5.资源优势双势战略界定的资源分为存在于企业内部的要素资源以及存在于企业外部的品牌资产，资源中的要素资源，包含厂房资源、设备资源、资金资源、人才资源、渠道资源、关系资源等要素，属于企业内部资产。而品牌资产是作为一种特殊的资源而存在的，这种资源不存在于企业内部，而存在于企业外部，在市场、在消费者的心智认知当中。我们重点进行阐述，当一个品牌处于上升和稳定期，品牌的资产是可以产生巨大价值的，而当一个品牌处于下行期，其在消费心智方面所形成的认知资产，又有可能变成负资产，比如诺基亚在智能手机时代，诺基亚的品牌资产就变成了负资产，可能不如同样规模的企业新创的品牌，摩托罗拉手机业务虽然后来被联想收购，但也基本处于消失的边缘。再比如，一个品牌因为品质问题，造成广泛的负面影响，那么这个品牌的资产就有可能无可挽救，极有可能直接被消费者联合抵制，比如早年的三鹿奶粉，这种仅有知名度的资产，对于负面认知的资产，将变得一文不值。我们再来看南极人这个案例，光靠品牌授权获得了巨大的商业收益，每年光靠商标授权收益近10亿元人民币。南极人早年在央视打广告，形成了广泛的知名度，在认知度上虽然没有什么太清晰的内容，但也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因此，在电商领域授权了大量的品类，从棉服、袜子、家纺、箱包、床垫、泡脚桶、暖宝宝、电推剪、卷发棒，甚至食品等等，被戏称为万物皆可南极人，我们不去探讨模式问题，而是想说明品牌资产在消费认知上的价值，南极人靠的就是南极人品牌本身的知名度取得商业上的巨大收益。 双势战略定义品牌资产有四个维度，第一是知名度、第二是认知度，第三是美誉度，第四是忠诚度。知名度代表着人们提起来是熟悉的听说过的看到过的，上个世纪末的大部分品牌是靠广告打出来的。认知度代表着人们还能描述这个品牌的价值信息，比如提起真功夫，知道他们家做的饭菜都是蒸的，蒸的营养。比如提起三只松鼠，知道他们家坚果做得挺大的。美誉度是什么呢？美誉度是说起来大家都是认同的，甚至赞不绝口，比如我们提到华为手机，都会觉得是高端国货之光，共识它就是中国民族品牌的典范，大家都认可华为的精神。忠诚度是指同一顾客在选择某一类商品时总是购买同一个品牌的，复购率高，还愿意推荐给身边的其他人，并以消费这个品牌为荣，彰显自己的消费偏好和价值标签。比如，有些人衣服只穿李宁的，上班也穿、运动也穿、聚会也穿。 品牌资产是企业资源优势当中唯一具有乘数效应的变量，其他资源都是属于加权变量，只有叠加效应。那么，品牌资产的积累则是围绕消费者的心智进行营销构建的过程，需要从战略的角度进行价值输出，涉及战略核心顶层、营销4P要素以及品牌战略实施的方方面面。 作为资源优势当中的厂房资源、设备资源、资金资源、人才资源、渠道资源、关系资源等，双势战略称之为要素资源，是战略实施的基础保证，是战略实施的必要条件。除了人才资源及关系资源两个要素具有一定的不可量化特点，其他要素都是相对可以量化的。既然讲到优势，可量化的资源上，要争取做到量化指标上的比较优势，让企业在参与竞争中，体现出整体的资源优势。在现有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充分发挥品牌资产优势和组织能力优势，卷入更多可量化资源，形成更大的战略势能，以更大程度地保证企业战略的实施，及取得超预期的战略成功。 6.资源盘点方法资源盘点是指对企业经营资源中的要素资源和品牌资产的盘点方法。对自身资源的盘点，是为了更加客观地看待企业自身在资源方面的优势或不足，为未来的发展扬长补短，发挥整体资源优势。通常来讲，对要素资源的盘点是相对要简单一点，主要对厂房资源、设备资源、资金资源、人才资源、渠道资源、关系资源进行罗列，并且对比主要的对标企业，在各个要素上的优缺。通过对比的目的，就是要看我们与对手在基础资源上的差距多少或领先多少，从而做到知己知彼，心中有数。 而对品牌资产的盘点，主要有两种方法。第一是盘点过去在广告及推广上的投入与对标企业的数值对比，通过三个因素去做界定，一个是投入金额，一个是广告推广的次数，一个是推广的传播指数，去审计过去一年中品牌在主动营销推广上的数量。第二是查看百度、头条、微博、抖音、小红书等搜索指数及内容指数变化，它们都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可以看出我们的投入与受众的搜索指数中是否成正比，通过横向对比竞品、纵向分析投入产出，来达到对广告的行为的宏观数据分析。 我们讲品牌资产存在于企业外部，在于消费者的认知当中，对品牌资产的盘点，需要从知名度、认知度、美誉度、忠诚度进行综合盘点。因此，每年阶段性的消费者定量调研是十分必要的，针对消费者对品牌的了解程度、消费状态、口碑推荐等维度进行封闭式的问卷设置，通过在线问卷调研的形式进行分析总结，形成对品牌资产的客观参考性判断，为战略决策提供品牌资产评估的理性数据支持。 不管是要素资源还是品牌资产，我们认为都需要以一个对比的视角，客观地用数据去做资源优势的衡量，经营者可以通过资源盘点对照表，更加理性更加清晰地看待自身所掌握的资源及不同资源的权重，去最大程度地发挥资源优势，形成参与商业竞争中有力的资源保障。 7.如何发挥优势我们讲企业优势包含了资源优势和能力优势，如果把两种优势比喻成一辆汽车，那么能力优势就是汽车的发动机，资源优势就是汽车的油箱，能力优势主要影响企业跑多快，资源优势主要影响企业跑多远，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那么，把车开得更快、开得更远、开得更稳，就是对整体优势发挥程度的体现。那么，企业如何更好地发挥自身的两大优势呢？我们认为要做到以下三个方面： 1、清晰战略认知。发挥优势中，我们特别强调战略顶层的制定，这是优势发挥的原点，如果原点都错了，所有的资源和能力优势都会变成劣势，导致最终南辕北辙，事与愿违。这是我们强调发挥优势最根本的环节，就是对趋势的把握结合自身优势进行战略制定。这是企业经营的核心原点，正如前面讲到的字节跳动正是基于信息找人的战略原理，才足以驱动如此巨大的用户流量。因此，在发挥优势中，我们最强调发挥对战略的认知优势。而如何把认知优势发挥出来？主要是基于经营者对商业本质的把握与运用，并且能够制定出清晰的战略核心顶层系统。 2、释放综合能力。在清晰的战略规划下，我们需要强化组织各种能力的优势，在组织中形成共识性的战略信仰，以使命愿景价值观来构建企业文化，在员工当中形成统一的行为准则，并且以制度、流程、体系、信息化等手段来保障组织高效的协同作战能力，在研发、管理、营销形成钢铁意志般的能力优势，我们强调意志在任何工作当中都是产生最大效应的因素。 3、配置各方资源。当战略被清晰制定，对资源的配置能力又成为重要的工作，经营者需要考虑充分卷入各种资源取长补短，在整体要素资源上形成高势能。当厂房资源、设备资源、资金资源、人才资源、渠道资源、关系资源等要素被强势卷入时，利用营销推广手段对品牌资产进行快速累积，那么在既有能力优势的基础上，品牌将进入到发展的快车道。我们熟悉的泡泡玛特、完美日记、喜茶、三顿半、花西子、蕉内等等，不管是在传统产业，还是在互联网行业，发挥资源配置的优势，都将实现战略规划下的超高速跨越式发展，这种增长是几何倍数的，尤其在资本市场上的溢价是数十倍甚至百倍以上的。 综合以上三方面，我们认为企业需要制定清晰的战略、充分释放能力优势、配置好各种资源，才能够将企业所有的优势更好地发挥出来，以取得超高速的增长与发展。今天，我们的商业环境使得我们越来越多具有商业领袖能力的人能够充分地施展才华，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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