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吹铃儿,有幸遇见 6月4日 周五 又是晴空朗朗有光照的一天! 下午外出听课,坐公交。等车的空儿,一抬头,便看见一朵朵姿态各异的云在朝你笑,在湛蓝的天幕中,白白胖胖,确是可爱。 突然就想到读过的一个有趣的句子:千万不要淋到雨,否则你会可爱到发芽。 忍不住笑了,将遮阳伞在手中旋转,骄阳下等车,也变得不再无聊。 原本回来晚了,想偷个懒,可还是没忍住想记录下今日之“吃瓜”事件—— 足下万里,移步换景,寰宇纷呈万花筒。 五下第七单元——带小朋友浏览世界各地,体会异域风情。 水城威尼斯的独特魅力,荷兰牧场的宁静之美,埃及金字塔的神秘莫测,一面学习静态美和动态美的描写,一面也真的让小朋友产生了想要“行万里路”的愿望啊。 今日读书打卡时,看到了张祖庆老师的一篇推文,说是在木心的诗集《云雀叫了一整天》中读到了一首诗名为《荷兰》: 刚刚复习过第七单元,让我们的小朋友看看,是不是也觉得好眼熟啊! 这不就是《牧场之国》吗? 不信,找来语文书,逐句对比。 没错!就是《牧场之国》啊—— 而《牧场之国》课文脚注,作者是捷克的卡雷尔・恰佩克。 究竟是恰佩克抄木心,还是木心抄恰佩克? 于是,激发了张老师强大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百度了两位作家的出生年月,恰佩克去世那年,木心才11岁。常理推断,十一岁的木心,不太可能去荷兰。即便去荷兰,写了这样一首诗,也不会有人翻译出来,让捷克作家恰佩克改成散文。 于是,继续探秘。 请教老师,查阅资料,最后在木心的诗集里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木心有时会在诗的题目下方或结尾标明作者,表示这些诗,是直接改写自作者的某篇文章。 (西南大学新诗研究所的吕进老师的解释) (第一次听说潜翻译) 终于,真相大白。 张老师推测木心可能是某日读到恰佩克《田园情诗》,激起自己的诗情,随手将之“潜翻译”过来。可能是他自己疏忽,也可能是编辑疏忽,忘记了在题目下方署“恰佩克”名字,或忘了在诗的末尾,作必要的交代。 张老师的这一番探究让人佩服的同时,也让我们解锁了一种新的写作方式——集句式写作。即读到一篇喜欢的文章,把最精华的句子直接写进或稍修改,写成一首新的诗。 是不是很简单呢? 比如木心的《西湖》 一诗标题下方,作者干脆写着“掠明末王思任句”——这个“掠”字,何等坦荡也。细读该诗,发现最精彩奇崛的几句话,确就是王思任的原句。 你看,大诗人木心都可以堂而皇之地“掠”来一些好词好句直接用,我们的小朋友当然也可以啊。 但前提条件是,你得先读很多的诗书,那些精华的句子最好能够熟记于心,然后你才可以“掠”来所用是不是。 不过,这件事也告诉我们,写诗没那么难,不妨挑自己喜欢的文章,将其改写成一首小诗试试。 没准儿,你也可以是诗人哦! ![]() ![]() ![]() (张老师推荐的恰佩克的这本书倒是值得一看呀) ![]() 扫描二维码获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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