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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曙摄影散文之948 难忘的眼睛 曾记得108岁时的艺术家文怀沙先生，在回答如何健康长寿时，诙谐地总结了两句：“一辈子只看美的，不看丑的；只想善的，不想恶的。”“多吃肥肉多喝酒，多与异性交朋友，最少活过九十九。”细细琢磨，相当的有道理。 注视美丽，陶醉秀色，这不仅仅是人的本性和本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依然是一种表象，对美的追求和感悟是一种风尚与涵养。无论面对大自然之美还是人文之美，所激发的那种感受不仅仅是一种冲动而是一种升华；不仅仅是一种享受而是融汇；不仅仅是一种感叹而是一种洗礼；不仅仅是一种欣赏而是品味；不仅仅是一种感官的愉悦而是精神世界的修炼与皈依。 当年，赴西部采风时，在漫长的九龙山道，沿着清澈如碧的溪流拾景而上，拍摄着溪坂里的一片黄透了的白桦林，沉醉在深秋的金色世界之中，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造化。这时远方飞驰而来一辆摩托车，到我们跟前戛然停下，开车的是一位英俊的藏族小伙子，有棱角刚性的脸膛袒露着豪爽与帅气，黑黝黝的肤色透着火一般的热情。在相互祝福“扎西德勒”中他用生硬的普通话与我们攀谈，显然他是为自己家乡的美丽而倍感骄傲与自豪，为我们对他家园的欣赏与拍摄记录心存感激。这时其实已经不需要语言的沟通，一投足一举手，一个眼神已经使我们心领神会，便有那种老朋友的感觉。 这时我们才发现在摩托车后座上小伙子的妻子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一直无语地望着我们，厚厚的帽檐和黄色的口罩的缝隙中闪烁着一双美丽明亮的大眼睛。这是一双强迫你刻录脑海的眼睛：澹澹的羞涩中依然透露着少女般的温柔，已经洋溢着母爱的深情中流淌着善良，藏民素有的那种好客热情与真挚在那清澈如泉的明眸中涌动，眉宇间展示着纯朴与平凡，含笑的眼里透着宁静与深邃，不存丁点的世俗。在凝视的一瞬间我读懂了无声的问候：“远方的客人，扎西德勒！”。 在他们夫妇的允许下我们拍摄了下来。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那一缕扬起的尘土，心中默默地祈祷，愿他们恩爱百年，和这绿水青山永存。 而今，每当我翻阅这幅照片，总会感觉到一种激励，一种思想的规范，一种情感的归属。 人们都说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眼神就能看见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眼睛不在于什么形状和大小，关键是有没有光和神，是否清澈与透亮，透露着一个人内心世界的奥秘。随时随地展现出悲哀喜怒，是嗔，是爱，是冷漠，是怜悯，是同情，是悲怆，是恐惧，是疲惫，是无奈，是踟躇，是徘徊，是痛苦，是疑虑，还是深沉，当然，更多的是善良与单纯。 我相当注重观察人们的眼睛，从中获取信息，得到温暖与友情。每当我举起相机将镜头对准人物时，透过镜头我看到的是一张张生动的脸庞上的那一双双传情达意的明眸。当这眼神打动我时，按下快门变成了一种机械，完全成为一种心灵感应。我拍摄过无数的人物肖像，几乎涉及各个年龄段，各种地区，各种工种，每当我翻阅这些面孔时，总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这他（她）们的眼睛中所流露出来对生活的笃爱，对人间温暖的钟情，对大自然的敬畏，时时刻刻地影响着我。我从他（她）们的获取的是一次次心灵的刷新，概念的一次次重新启动。 真正能够震撼和感动我的是明眸的纯洁与真实，那种让人一看就能够产生极度的可信性，永远不会被欺骗的成熟与善良，诚实与纯真，厚德与宽容。 这种纯真不多，但我总觉得似曽相识。是少年时期的同桌，或许就在茫茫人海之中，或许就在身边，我依然在寻觅之中。 2010.1.9清晨修改 那双难忘的眼睛 她的丈夫——英俊的汉子 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一位草原上的母亲，家的主人。 欢乐的流露 “金花”姑娘 一种浓郁的善意 伴着银铃般的笑声 永远的美丽 自信是一种风范与品格
纯净得如同山泉
带着一些羞涩
她们都叫她“小芳”
一股春风
绝对是一位棒小伙
这是一种感染人们情绪的笑
养路工索朗措姆
童年背上的童年
春风拂过
发自肺腑
彝族出租车司机阿措阿合
一辈子
让人充满信任感
憨厚而淳朴
九岁的季节
总想问些什么
卓 玛
高原上的一位老奶奶
转经的路上
放飞的是一种愿望
诚挚的祈祷
“转山”途中的艰辛
渐渐老去的时候
在拉萨大昭寺偶遇
笑得山花烂漫
疑虑
大凉山的雄鹰
有一种不能忘怀的感觉
小小少年
稳重而优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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