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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 | 今天,也谈谈高考

 枚庸 2022-01-11

◆ 枚 庸
高考似乎已经久远,却又发生在今天。
远的是我的高考,有些记忆已然模糊,毕竟十五六年过去了。近的是他人的高考,曾经往事不禁回首,如今总是能够感同身受。
其实说不上,高考有着怎样特殊的意义,但无疑是一个转折点,让太多人改变命运。亦或者说,改变的并不是命运本身,而是从此开始,大家有了不同的走向。
不过于我而言,高考像是成长岁月中的一块伤疤,虽然早已愈合,但揭起来仍旧是会有痛感。因为高中时的懵懂和种种至今不敢启齿的原因,两度高考失利。
我至今记得父母失望的表情和自己沮丧的心情,当然,现在都已不重要。就像前面说的,在人生漫长的旅途中,只是拐了个弯儿,并不影响你实现自身的价值。
再谈高考,更多的像是个旁观者的独白。今天,有两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一则是央视新闻说“考上名校,是最大一次占国家的便宜”,还有是公众号“阿fun达的生活笔记”里说“高考,也许是我人生中最简单的一件事了”。
前一句话很励志,低成本享受高水平的学习资源,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后一句很现实,它主要表达的是,成年人的世界,比高考难万倍的事,都要扛着。
我的观点,也是更接近后者的,毕竟占便宜这件事哪有这么简单。其实,仔细想想,两者似乎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生活中如今经历的苦难,在学生时代早点经历,发奋图强又有什么难的,不禁又想起那位励志的博士。
当然,作为一个高考失败者,我没有太多资格去评说,人们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高考。正如在听说今年江西高考作文题是关于理想时,我写下的话。
理想,是个看似缥缈却又着实存在的名词,是个为之奋斗却又倍感无奈的动词,是个冠冕堂皇却又充满辛酸的形容词。”其间滋味,或许只有每个人自己能懂。
 
高考唯一令我欣慰的,是两年作文都是满分。
第一年写的是《关于脸的联想》,从孩童多变但纯真的脸,写到京剧里多彩却性格鲜明的脸,再写到人情俗世中微笑背后伪善、狡黠、阴险的脸,表达对人生本真的渴求。
第二年,我写下《为了更高远的飞翔》,由雨燕减肥发散开来,提到与大自然搏击的雄鹰翱翔、海燕展翅、寒梅独开,再谈到几个在逆境成长的人物事迹,和遇困难退缩的反面典型,大抒走过荆棘、逆流而上的勇气和抱负。
现在回过头来看,当年的作文一定程度上,体现了那时局限的认知。不过,也正是这样的思考、感悟、成长状态,才决定了此刻的自己。
所以,高考我最关注的,自然是作文题。
那就索性重点说说作文题,纵览全国几套试卷,我实在由衷地佩服各位出卷老师。看似题干形式多样、主题各自不一,其实却都围绕同一话题。
正如有网友评论说的,“看完整部《觉醒年代》,作文应该都能得高分”。我也评论说,“学党史、悟思想、办实事、开新局12个字,可以贯穿今年所有高考题”。
是的没错,今年的高考,居然把党史学习教育,以不同的形态,巧妙地融入了所有作文题,算是最讲政治的一年。
当然,更多要去把握,经济社会发展大局与人生历练成就小我的关系,要围绕民族大业与自身成长。我甚至有种错觉,这不是高考语文,倒像是公务员的申论考试。
“全国甲卷”比较直白,立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谈“可为与有为”,而“全国乙卷”相对含蓄,谈“当代年轻追求理想的启示”,但也提及到基础、方法、路径、目标等,似乎政治意味还是大于文学意味。
“全国新高考I卷”引用的是《体育之研究》里的话,“生而强者不必自喜,生而弱者不必自悲也。吾生而弱乎,或者天之诱我以至于强,未可知也”。讲的像是国际国内形势,也是新中国的发展史。
同样,“全国新高考Ⅱ卷”也是这个立意。看似讲的是书法,“逆锋起笔,藏而不露。中锋用笔,不偏不倚。停滞迂回,缓缓出头。描红”。其实,不正像社会主义发展进程中的几个阶段么?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如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正是巩固复兴的“描红”阶段。
而北京卷、天津卷、上海卷、浙江卷算是隐晦很多,仔细琢磨,也是异曲同工。“论生逢其时”讲的是形势把握,“这,才是成熟的模样”讲的是信仰坚定;“纪念日,不断提醒着我们带着初心奔向远方”应该不用解释,马上就是党的生日;“经过时间的沉淀,事物的价值才能被人们认识”,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像不像;至于“得与失是终点、起点还是过程”,也如同是每个当代青年在伟大复兴之路上的利弊权衡和灵魂拷问。
不过,以上都是基于我自己有限认知的狭隘理解和主观臆断,也许完全误解了出卷人的意图。但我想,站在如今这个时代交汇点,的确需要青年人多些这般的思考。
 
相信美好的时代,会给富有朝气的青年人更多舞台和空间;相信有为的年轻人,会在新时代里更加努力地拼搏与奋斗!时代值得你们付出,你们属于这个时代。
高考还有一天,加油吧,学子们!
 
写于2021年6月8日凌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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