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四年稳居第一梯队是怎么做到的？ 这家“海派律所”找到了成长秘诀。 2021年，金茂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金茂”）营业收入比2020年增长67%，《亚洲法律杂志》ALB授予其“2021CHINA十五佳成长律所”。 中国律师制度恢复重建43年，金茂创所34年，是历史最悠久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之一。一家成立了34年的律所，仍然稳居海派律所第一梯队，并保持较高速度的成长，金茂的发展历程在律师行业独树一帜。 激烈变革的时代，冷静沉思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比追逐大流更需要勇气。金茂如何做到在充分理解自身历史的基础上，用稳健的决策和活跃的业务探索，确保领先地位？我们一起探究“金茂秘籍”！ 01 敢为人先 金茂三十四年勇立潮头 1988年，中国合作制律师事务所试点工作启动，将律师组织机构由国办所改革为合作所。同年12月24日，上海市经济贸易律师事务所（1995年更名金茂）正式成立，为中国律师体制改革走出第一步，并顺应时代需求，取名“经济贸易”，为经济建设服务。 此后34年，金茂在上海以及中国的多项里程碑式交易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是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当之无愧的历史见证者，以锐意创新的勇气、敢为人先的朝气，立于时代潮头。 1993年，金茂成为中国司法部、证监会首批认定具有证券法律业务资格的律所。其后为数百家中国企业和海外企业的重组、改制和股票发行、上市项目提供了法律服务，包括中国首例B股配股、首例中国企业直接收购海外上市公司、首批中国企业赴香港创业板上市等多起著名案例。 2000年，金茂又成为中国司法部及证监会首批认定具有从事拥有境内权益的境外上市公司股票发行和上市法律业务资格的律师事务所。 2003年，金茂在事务所营业收入、人均创收和专职律师总人数等指标综合评定上名列上海市第一名。2005年，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授予金茂“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荣誉称号。 金茂精耕于建设工程法律服务领域，是最早为黄浦江跨江大桥与隧道、上海地铁、高速公路、桥梁、码头、电厂、水厂等重大项目提供全程法律服务的律所，先后担任50多个单位的法律顾问，参与并见证了许多工程建设史上的“中国第一”“上海第一”，在一座座丰碑下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如金茂律师参与的竹园第一污水处理厂BOT项目招商，是上海水务行业第一个以法律文件形式正式授予特许经营权的项目，开创了市房屋土地管理局适应投融资改革，将项目土地划拨给私人资本投入的项目公司使用的先例，创上海水务招商之先河。 金茂还是中国大陆最早从事涉外法律服务的律所之一。2006年8月，金茂获准在香港特别行政区设立分支机构，成为第5家在香港设立分所的内陆律师机构，进一步开拓涉外法律业务。 作为上海世博会法律服务推荐供应商之一，金茂律师办理了“世博法庭第一案”——首例涉国家馆涉外纠纷案，这也是浦东新区人民法院世博法庭挂牌后受理的第一个案件。案件仅用短短10余天便圆满解决，不仅为当事方解了燃眉之急，也为今后涉世博纠纷的解决提供了良好范本。 2010年，金茂获上海市商务委员会、上海市司法局首批认定“上海市专业服务贸易重点单位（法律服务类）”，至今已获得11次服务贸易发展专项资金。 金茂的制度建设亦走在行业前列，不仅是第一批合作制律所，也是率先改革为合伙制的律所。2002年，金茂正式获批改制为合伙律师事务所。2017年，由普通合伙变更为特殊的普通合伙律师事务所，为律所规模化建设铺平道路。 今天，金茂的“敢为人先”一如既往。 2021年9月到11月，金茂应上海临港法律服务中心邀请，开展“金茂临港新片区法律宣传月”，成为近月以来临港最具规模、时间跨度最大的企业普法活动。 金茂承办的2021年弘安里-上海“场所联动”城市更新项目是上海市土地交易市场和上海联合产权交易所“场所联动”交易模式下的首宗试点项目，成为上海首宗“城市更新”项目，再次开创先河。 敢为人先的传统，让金茂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始终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02 生态浸入 专业塑造 金茂传承的秘籍 金茂所法定代表人毛惠刚用“传承培养，专业塑造”八个字总结了金茂持续发展、成长的秘籍。  毛惠刚 金茂所法定代表人 金茂自2002年改为合伙制律所后，一直实行不分级的合伙人制度，所有合伙人享受同等权益。金茂的年轻律师，只要创收达到一定数额，经全所3/4以上合伙人同意，就可以晋升合伙人。3位执行合伙人组成执行委员会负责日常管理，三年一届，不得连选连任。 一般而言，一位年轻律师经过7-8年便可晋升为合伙人。建所至今，金茂所有的合伙人晋升都由合伙人会议一致通过，年轻律师的晋升通道始终通畅。当前金茂上海80%以上的合伙人是内部培养，最年轻的合伙人出生于1993年，中青年律师占比66%。 对很多初出茅庐的年轻律师来说，最大的困惑可能是方向，其次才是收入。他们不知道哪一个市场有前景，不知道自己的竞争力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 金茂律师的共识是——给年轻人指引方向，把机会给年轻人，建议并推动年轻律师向特定的行业细分领域，特别是新兴领域发力。 2011年起，金茂每年选择市场上的新兴业务领域投入人力物力进行研究开拓：2011年保险资金运用、2012年商业保理、2013年破产法、2014年互联网金融、2015年环境法、2016年反垄断法、2017年资产证券化、2018年投资仲裁、2019年数据安全、2020年刑事合规、2021年遗产管理人…… 金茂资深律师会向年轻律师提供生态支撑，从资源扶持、前沿市场信息共享、行业荣誉优先推荐，到帮助年轻律师进入行业协会、企业商会，尽可能接触客户，最后实现生态浸入，参与到相关领域的学术活动，政策研判、制定和反馈中去，像大树一样生长出四通八达的繁茂枝叶，成为行业生态网的关键节点。 其间，金茂资深律师还会将与客户、有关部门、中介组织合作的方法论倾囊相授，让青年律师获得一个成体系的路线图，去“升级打怪”，开创新局面。  黄艳 金茂所合伙人 2014年，金茂入选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第二批企业破产管理人名册，并将业务交给了当时还很年轻的黄艳。如今的黄艳已经经办了很多上海知名破产重整案件，其中多起都是全国首例，在破产业界积累起深厚的品牌与口碑。  蔡果 金茂所合伙人 2018年，合伙人蔡果加入金茂，此时体育法律相关业务正萌芽，市场和行业均不被看好。“常常是我怀揣满腔热情地与人交流体育法，对方的回应往往是冷淡或不理解的。”蔡果说，“是金茂所的前辈与同事予以我信任和对体育相关法律事务的支持，律所赋予的'海阔凭鱼跃’发挥空间为我注入了第一剂强心针，也是我持续深耕的动力。”如今，蔡果为金茂在体育法、国际仲裁领域提供了新鲜活力，成为2020、2021年北京仲裁委员会出版的首篇《中国体育争议解决年度观察》主笔人、共同作者；金茂也成为了参与2020-2021年度北仲旗舰出版项目《中国商事争议解决年度观察》（中英文双语）的唯一上海律所。 这样的例子在金茂还有很多。当前，金茂业务范围基本覆盖了各个重要及新兴的法律领域，多个业务领域的发展在上海市、全国保持领先，培养出了吴荣良、万波、黄艳、韩正、林烽、施君、金盈、董恺瀚、任真、李文一、丁钰等一批在专业及行业内有重要影响力或业务特色的中青年合伙人。 金茂“引导青年律师发展新兴业务、打造拳头产品”的传统，以温和的方式帮助青年律师循序渐进地实现专业化，度过成长与发展的阵痛。 “成为独立律师，找到专业标签，成为某个方向的专业合伙人”三步走已经成为了金茂律师成长的清晰路线图和看得见的未来。 资深律师有积累，年轻律师有冲劲，双方形成良性的内部协作，强化了金茂的综合竞争力及对客户的结构性强度，金茂法律服务品牌得以传承，并率先进入新兴、细分市场，打开局面。 03 产品打造 规模发展 金茂深耕细作 稳中求进 金茂的拳头产品带动了整条产品线，形成了律所内部团队间，甚至总分所间的联动与合作，由此产生的经济纽带转化为超强凝聚力。 根据近年的市场需求，金茂打造了一系列一站式法律服务产品线。 在外商投资、金融证券、建设工程、知识产权、企业合规、环境保护等法律服务中，往往服务时间长、服务项目复杂，有些甚至长达四到五年，其中许多环节都需要不同的团队处理，少有单个团队能够专业地解决服务链条中的所有问题。  任真 金茂所合伙人 “金茂的产品线将其中的所有服务串起来，根据企业的不同特性和业务需求，委派专业的律师团队提供相应服务，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为客户提供标准化、一揽子服务。”金茂所合伙人任真表示，“这样一来，我们的工作就不只是为了赚取当下一笔律师费的'外来户’，更是和客户企业一起实现企业发展目标的'自己人’。” 2022年初，金茂将出版第一批法律丛书，共3本，包括《外商投资法律实务》《科创企业运营与上市法律实务》《建设工程全流程实务指引》，这些书籍就是金茂的产品手册。  黄书渊 金茂所合伙人 金茂所合伙人黄书渊表示，《外商投资法律实务》从外商投资的准入、设立到外资企业的内部治理和外汇管理，再到外资企业投融资和收并购，涵盖了外商投资法律理论和实践领域的细枝末节，对外商投资领域的热点问题进行了全面的梳理，旨在为外国投资者进入中国以及国内的外商投资企业投资及运营提供方向性和实务性的参考。 许智尧 金茂所合伙人 金茂所合伙人许智尧是金茂首位台湾籍合伙律师。在《外商投资法律实务》中，他立足大陆市场经营制度，结合港澳台企业特点，围绕双方经济往来的案例进行编纂，使之成为港澳台企业家学习大陆经营制度的不二选择，也是大陆（内陆）企业了解港澳台企业经营规律的最佳途径。 《科创企业运营与上市法律实务》从科创版拟上市企业的需求出发，以其全生命周期的合法合规运营对上市审核的影响为切入点，组织精通企业设立、公司治理、知识产权保护、股权激励、劳动用工、数据和个人信息合规、上市发行等领域的10余位律师，以实务的角度揭示科创版拟上市企业的法律风险及其防范措施，为拟上市企业提供有效的法律解决方案和实践性指引。 张莹琳 金茂所合伙人 《建设工程全流程实务指引》一书是金茂所合伙人张莹琳结合其在建设工程和房地产投资、开发、建设、交易、争议解决等方面长达15年的完整业务经验、参与最高院建设工程司法解释等修订课题组工作的经历，以及基于其公众号“房地产建筑法律评论”中上百篇、逾60万字工作整理的总结。该书分9章、43个专题，对工程招标投标、发承包行为、工程价款结算、工期、竣工验收等建设工程全流程以及工程抵押及优先受偿权等疑难问题进行全方位深入剖析。以司法裁判大数据分析为抓手，通过283个案例的梳理和争点归纳，厘清司法审判机关裁判思路，提供可行实务指引。也是金茂对传统强项业务的再研究、再突破、再创新。 此后，《环境法律实务》《行政法律实务》《家事与财富传承法律实务》等第二批书籍也将陆续问世。 完善的法律服务产品线带来了活跃的所内合作，金茂律师晋升合伙人时，都会向律所伙伴介绍清楚自己的业务方向与创收情况，并表达合作意向。目前，部分金茂合伙人约一半的业务量都通过所内合作获得。 如今，金茂在细分领域的精耕细作不断加强，对市场形成了敏锐触觉，在越来越多的细分和新兴领域，成为第一个甚至提前吃螃蟹的人。 对行业的频繁监测也让金茂在行业变化中收放自如，一旦细分领域发生变动，可以较快地切换赛道，抗风险能力增强。 随着长三角一体化的深度发展，金茂在昆山、常熟、临港新片区等地开设分所，形成基本覆盖长三角政治经济中心、司法资源集中地和国家发展要地的布局，整合当地资源，因地制宜构建既适用当地发展又具备与总所联动的全方位、一体化金茂法律服务体系，深度拥抱长三角一体化。 金文玮 金茂所合伙人、金茂昆山分所主任 金茂所合伙人、金茂昆山分所主任金文玮表示，昆山常年位居中国百强县首位，人均GDP达20.43万元，甚至高于北京、上海的人均GDP，法律服务需求极大。作为金茂在大陆地区设立的第一家分所，昆山分所某种意义上扮演了“探路者”的角色。 丁钰 金茂所合伙人 金茂所合伙人丁钰介绍，常熟在全国百强县名列前茅，民营经济发达，汽车及零部件、装备制造、纺织服装行业跻身苏南前列，有很大的法律服务市场可待开发。常熟分所设立后就引入当地律师团队，叠加金茂业务优势、协同发展。 施君 金茂所合伙人 金茂所合伙人施君分析，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是上海沿海大通道的重要节点，将对标国际上公认的竞争力最强的自由贸易园区。金茂在与临港新片区发展密切相关的领域及业务方面，具备充足的实务经验和法律服务产品，与临港的发展重点以及产业体系较为契合。金茂临港分所将为国家重大战略部署尽一份力。 刘东 金茂所执行合伙人 “规模化、专业化、国际化的发展策略，以及不断打造法律服务产品，都让金茂行稳致远。”金茂所执行合伙人刘东说，“这也是金茂海派文化基因的体现。” 04 以人为本 命运相伴 金茂是他们共同的家 律师行业不是一个迅速创造财富的行业，却是一个有持久生命力的行业。在金茂，大家长期命运相伴。 创所至今，金茂的4位创始人无一离开。约50%以上的律师自毕业便进入金茂，一直工作至今。目前，金茂上海有30后1人、40后2人、50后6人、60后11人、70后38人、80后60人、90后58人，呈现出罕见的“六代同堂”局面。 这一极低的流动性在行业内属独一份，令人不禁想：是什么让律师们心安于此？ 金茂律师的答案是“身份认同”和“价值实现”。金茂帮助青年律师找到了自己差异化、安身立命的拳头产品，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年轻律师的身份认同问题，让他们感受到自己在某一领域很重要、很受尊重。 由于民主的管理制度，金茂律师的晋升可以说“没有天花板”，一名律师可以从实习生做到负责管理的执行合伙人。 万波 金茂所执行合伙人 执行合伙人负责日常运营，由大家民主选举产生，三年一届，不能连任。“很少有平台能够这样给中青年律师'折腾’的机会。”金茂所执行合伙人万波表示，“执行合伙人拓宽了我人生的宽度，让我体验了一下不一样的人生。” 也因为民主，金茂非常重视制度建设，“制度说话”已经在所内达成共识，成为普遍认可的原则。目前，金茂有近40份建章立制，由对相关领域比较专业、熟悉的合伙人牵头起草，并在合伙人会议上表决通过。 韩正 金茂所执行合伙人 “每一步举措和制度设计，都只有切实给绝大多数律师提供改进的机会，才会有支持基础。律师本身的发展愿景和自驱动力是支撑金茂公共决策的根据。律所只是引导大家形成业务特色和市场竞争力。”金茂所执行合伙人韩正说，“在这样的氛围中，律师们感到自在舒服，像在自己的大家庭里一样。” 看得见的未来和前方的榜样也是激励金茂律师踏实前行的原因。当看见所内因为开辟细分领域迅速成长起来的律师，青年人得到了确信：只要沉下心来努力，我也会有这一天。 发展之外，“以人为本”的治所理念，让律师们在这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金茂女律师占比50%以上，为女律师专门开辟了母婴室。2021年3月成立的“妇女之家”JM-LADY，荣获“上海市妇女之家示范点”。 成立伊始，金茂就在考虑“养老计划”，当得知上海市实施养老保险计划时，金茂立即参加，投保了“社会统筹”养老保险和住房公积金，后又投保保险和医疗保险，足额按时缴纳“四金”。从“民办”出发，确保“以丰补歉”，又适度投保了补充养老保险、补充医疗保险、人身意外伤残保险、家庭财产保险等。 虞咏霖 金茂所高级合伙人 金茂所高级合伙人虞咏霖自金茂设立之初就到金茂工作，见证了金茂从合作制到合伙制再到特殊普通合伙制的设立、成长与发展。他说，是“以人为本，合则有道”的律所文化使得金茂所人才辈出，充满生机与活力，虽经坎坷历练却不断成熟，继而愈发繁盛。 05 结语 三十四岁，金茂发展正当时。 尽管面临疫情的影响，2020-2021年，金茂的创收仍创历史新高，年度重点研发战略带来澎湃活力。 因人员规模增长，金茂先后于2019年底和2021年在外滩中心40层的基础上进行扩租，新增并启用外滩中心41层作为办公场所。当前，金茂上海办公面积达3088平方米，人员总数达247人。 参天大树，朝披露，晚迎霞，历经岁月而长成，时间的蓄积带来最大的奇迹。今天的金茂增长稳定、创新活跃，将在品牌建设、产品整合、分所设立、知识管理、经验管理等方面持续发力，秉持“以人为本 合则有道 创新务实 优质服务”的治所理念，坚守“方向、信念、战略、时间、价值”，以长期主义者的沉稳继续向着“百年金茂”迈进。 撰稿人丨廖丽君 律新社品牌服务中心出品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