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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外出借宿,见女子穿着华丽,从床底掏洞躲过一劫

 小手侃趣闻 2022-01-12

多年前的一天,有一个中年瘸子,带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到张牛村。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将孩子藏在村内一处玉米杆堆里,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自此以后,男子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估计是饿了,孩子钻出来找吃的,才被人们发现。

由于那时候是冬天,村里人见孩子可怜,便主动给他送来食物。有好心人害怕孩子冻着,将他领到村中一处无人居住的破院子,并给了一床被褥帮他防寒。

他一开始什么话都不说,大家以为是个哑巴,又见他脖子上挂着个狗铃铛,为了方便呼喊就喊他“狗儿”。因为村里人大部分姓张,后来就给他冠以张姓,叫他张狗儿。

张狗儿不但懂事,而且勤快。不论吃谁家的饭,都会帮人家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因此大家都很喜欢他。

可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缘故,他很有眼力劲,似乎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因此总能讨别人欢心,且从未给其他人添过乱。

来了大概半年时间,有一次他在张婶家吃完饭,帮忙扫院子时,突然大喊道“张婶,小心孩子。”张婶一惊,转身看到自己两岁的儿子已经爬到井口,差点跌落进去。

自此大家才知道他会说话,也是从那次之后,他才和村里人慢慢有了交流。张婶非常感激他,也是帮他最多的几个人之一。

  时间很快一晃就是七八年,张狗儿已经十三四岁,长成一个半大小伙子。因为自己正在长身体,饭量逐渐变大,村里都是穷苦人家,在谁家吃饭都难以负担。

张狗儿不想大家为难,就想靠自己工作挣钱,于是去找里正跟随村里人干杂活。

村子离码头不远,很多人都在码头做搬运工,张狗儿年龄小没人愿意要,所以找里正给说情,工钱只有其他人的三分之二。

这一干又是七年,张狗儿已经成年,早已能够独立养活自己。这年秋天,家里突然闯入一个人,他将那人藏了起来,从此改变了人生轨迹。

张狗儿码头救人,破屋中受丁三委托。

经过多年的锻炼,张狗儿身强体壮,被称为码头一哥。因为干得好,人又灵光,老板让他当了领班。他做事向来公平公正,也赢得了大家的拥护。

每年腊八之后,码头就会歇业,所有人都会放假。这一年腊八刚过,老板照旧安排工人放假,可是初十一早,老板跑来找张狗儿,说:“临时有几船货要运走,而且特别着急。”

因为情况紧急,老板告诉他,每个人多给五个铜板,张狗儿立马组织人手去了码头。为了令大家加快速度,老板当众又说,今天这几船货装完,所有人按照平日工价,外加五个铜板奖励。

经过大家的努力,不到中午就干完了所有的工作。老板非常高兴,不但按照约定结了工钱,还命人买了酒和肉让大家在码头吃了再走。

码头瞬间就变成了露天的酒楼,猜拳的、掷骰子的、行酒令的,应有尽有。老板也参与其中,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正喝得起劲时,张狗儿突然肚子疼,要去茅厕。上完茅厕起身系裤带时,外面突然“咚”的一声响动,他急忙外出查看,发现一个一身青衣,背着包袱的人躺在地上。

张狗儿急忙上前扶起那人,只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轻轻摇晃了几下没有叫醒。

紧接着,又来了几个蒙面黑衣,手握钢刀的彪形大汉,出现在不远处。张狗儿寻思着,他们肯定是来抓这个人的,小时候自己的遭遇,使他心生怜悯,于是赶紧背起他,藏了起来。

张狗儿办好一切,准备回到众人喝酒的地方,却被几个大汉挡住了去路。这下离得近,张狗儿才看清楚,他们每个人的衣襟上都绣着一个“丁”字。

其中一位大汉问道:“哎,干活的。你见没见过一个身穿青衣,背着包袱的中年人。”

张狗儿说道:“什么人?我们这里的人都在那边。哎,弟兄们,都过来,有人找。”

听到喊声,众人齐刷刷围了过来,蒙面大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随即悻悻离去。

张狗儿招呼众人,回到码头继续饮酒作乐。自己偷偷观察几个黑衣人走远后,带了些水以及菜和肉,去考察青衣人的情况。

他将那人唤醒后,喂了些水,刚拿起菜和肉,那人急忙夺过来,狼吞虎咽的就往嘴里塞。张狗儿说道:“别急,别急!慢点吃,这里有的是。”

吃饱喝足之后,张狗儿告诉他,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但我不清楚那些黑衣人是否走远。一会儿我出去替你看看,如果不见人影你再走。

中年人感激的点点头,并道了声谢谢。张狗儿微笑示意,外出查看一阵,回来告诉他,没有发现那群人。

他叮嘱中年人,最好休息到晚上再走,一来他需要休息,二来晚上视线不好,即便黑衣人在,也不容易发现他。中年人嗯了一声,张狗儿便独自离开了。

即将过年,张狗儿没有直接回家,他去帮村里那些孤寡老人收拾屋子,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这么做,这是他对张牛村村民养育之恩的回报。

到了晚上,张狗儿回到自己家,还是小时候,村里人给他收拾的那个破院子。两间破屋,也没什么家具,只是前两年置办了桌椅。

中午吃得太饱,直到未时才结束,所以晚上回家他没有吃饭,只打了一桶水,为明日一早做好准备。

干完一切,准备睡觉时,他突然看到有一个人闯入院内。张狗儿惊道:“谁?”同时来到门口查看,只见月色下,一个背着包袱的人,正慌张地朝自己跑来。

“怎么又是你?”张狗儿惊讶地说道。中年人没有任何犹豫,将背上的包袱取下递给他,“你先不要说话,听我把话说完。”

中年人道:“我叫丁三,是离这儿四五百里地揪坡头丁府之人。奉家主丁雷之命出来寻人,可路上被歹人追逐,没能完成使命,但包袱不能落入贼人之手。”

“故将包袱暂放在小哥这里,半年之内如果我没来取,就说明我出了意外。到时候还得劳烦小哥走一趟,将包袱送往丁府,务必亲手交给家主本人。”

“包袱内有些银两,足够路上盘缠,包袱送到家主定会给小哥酬谢,望小哥务必要将包袱保管好,不可落入贼人之手。”

张狗儿听得一头雾水,正欲张嘴问什么,青衣人挡住了他的问话,“什么都不要问了,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说完青衣人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张狗儿挡住,他示意青衣人从后门离开。

收好包袱,张狗儿并未查看里面的财物,因为那些东西不属于自己的。他虽然自己穷,但不是没有志气,他坚信不是自己的不能拿,即便拿了迟早也会还回去。

回屋躺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想到那帮黑衣大汉不好惹,万一他们跟到家里,在此一搜岂不是就将包袱夺走了。

他是个有诚信的年轻人,既然答应了青衣男子,要保管好包袱,就不能食言。万一人家以后来取,没了包袱要如何交代。

于是赶紧起身,在后院杂草堆里挖了个坑,将包袱埋好,再将杂草恢复,这才放心地躺下。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那个包袱,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还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

深夜里恶人来袭,七夕后张狗儿送物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躺下身子,屁股还没暖热乎,屋里就闯进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看样子和在码头出现的那帮人是一伙的。

他们个个右手持钢刀,左手拿火把,黑衣蒙面,胸口衣襟处仍旧刺着个“丁”字。进来就是一顿乱翻,将原本就凌乱不堪的屋子搞得更加杂乱无章。

“你们要干什么?”张狗儿吼道。一个壮汉扬起钢刀欲向他砍来,“老二,不要乱来。”为首的壮汉呵斥着制止了他的行动。

那个被称作老二的壮汉,但随即转手用刀背砸在他的腰上,疼得张狗儿咧嘴直叫。他一个搬运工,虽然长得魁梧,可毕竟是个普通人,哪里躲得过这些练家子的攻击。

他抬脚将张狗儿踢倒,又上来几个人拳脚相加,打得张狗儿毫无反手之力。紧接着逼问道:“人呢?快点说,兴许还能留你性命。”

张狗儿气道:“什么人,家里就我一个人,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我这地方你们一眼就看穿了,还有什么人?

“还敢嘴硬。”又是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吃痛的他蜷缩着身子,同时捂着肚子。“我们明明看到人跑进了你家,就没有出去。”壮汉说道。

张狗儿说:“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你们根本没人进来过。而且家里四处透风,即便有人来了又走,我也不知道呀!”

几个壮汉回头望向为首的人,询问他该怎么办,他四处瞅了瞅,摇摇头示意众人离开。

张狗儿终于松了口气,但浑身上下疼得厉害,揉揉脸蛋活动活动筋骨,再也没睡着。

到了第二天,张狗儿刚出门就有人问他怎么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强忍着疼痛,笑笑说道:“昨天喝得有点多,不小心碰到了。”

来到陈叔家,张狗儿帮他提水、劈柴、收拾屋子等,忙活到中午才休息。下午还得掏茅厕、拉柴火,筹备过年。

陈叔是个老实人,以前总帮张狗儿,尤其是自己刚到码头的时候,还干不动活,没人愿意和他一组。只有陈叔不嫌弃他没力气,一直带着他。

陈叔老婆早亡,有个儿子但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不但从不帮他爹干活不说,还将家里能换钱的东西都拿出去换钱喝酒、赌博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陈叔这几年越来越干不动活了,平日里没有生活来源,只能靠张狗儿救济。张狗儿也想得通透,自己年轻时多有陈叔照拂,现在陈叔老了,以后都是他管。

这不就是你养我小,我养你老妈的道理吗?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刚过十五,码就头开工了,张狗儿继续做着自己的搬运工。

有一天,他干完活回到家,发现家里乱作一团,像进了贼一样。张狗儿心想,“这那里的蠢贼,偷东西会偷到自己家里。”

可还没等他骂完,紧跟着身后就出现了几个黑衣大汉,张狗儿吓了一跳。心想这帮人怎么这么讨厌,又来找自己麻烦。

为首的黑衣一挥手,来人将他按倒在地。“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人交给你一样东西?”为首的黑衣人问。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里你们都翻了个遍,能有的都在这儿了,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张狗儿气愤的说。

“咱也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要找的是一个一身青衣的中年男子,他偷了我家钱财和一些贵重物品,我们一路追赶到这里,他已经被我们抓住,但东西没了。”黑衣人说。

张狗儿回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从未见过什么青衣男子,更没有人给我留下东西。”

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说:“在码头时就是他,丁三最后消失的地方又在他家里,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东西肯定在他这里。”

为首大汉伸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他耳朵嗡嗡直响。“交出东西,钱我可以不要,而且可以再给你些。”说着随手拿出一袋子银子,扔在地上。

“如果不交,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当然送你走之前,你会痛苦至极,我们可有的是手段!”为首之人狠狠地说,“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张狗儿不但不会交出东西,更不会承认,因为一旦承认见过丁三,自己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何况既然已经答应丁三,自己就得信守承诺。

他摇摇头,一脸茫然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青衣人,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

“这已经是你们第二次来了吧,我家就跟透明的一样,如果东西在我这里,还用你们来第二次吗?”

黑衣人恼羞成怒,将他推到地上,命人开打。“看来我不动点真格,你是不会说了。”

一时间拳脚相加,统统落在张狗儿身上、头上。他双手抱头,将身子缩成一团,咬牙忍受着他们的攻击。

好一阵子,张狗儿被袭来的一脚,踢的七荤八素,晕了过去。为首之人示意停手,然后命人用凉水泼醒了他。

“没想到你的嘴还挺硬,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将他绑起来,带回去关着,慢慢收拾。”

几个黑衣人将张狗儿五花大绑,准备拎回去。其中一个黑衣人在为首的人耳边耳语了一会儿,为首之人点了几下头,便命令众人丢下张狗儿撤离。

张狗儿被揍的惨不忍睹,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疼痛难忍,休息了好一阵子,才艰难的坐起。试图用刀将绳子割开,可身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只得放弃。

艰难的坐到天亮,张狗儿数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还是第二天码头老板见张狗儿没去出工,命人来家里找他,才帮他解开绳子。

那人知道他和陈叔走的近,又帮他叫来陈叔,方才离去。

看着张狗儿的样子,陈叔心疼的痛哭流涕,问他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下此狠手,将他打成这样。

张狗儿安危陈叔,轻轻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他想,“看来自己帮助丁三是惹上了大麻烦,这些人显然不打算放过自己。不过这更说明包袱里的东西非常重要,决不能落入黑衣人手中。”

他不后悔帮助丁三,他相信,就算事情再发生一次,仍旧会做这样的选择。他更相信只要是个人,遇到丁三那样的情况都会出手相助。

何况他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和父亲也是逃亡至此,被好心的村民救下,要不然自己早死了。

经过三个多月的修养,张狗儿才勉强恢复,虽然可以自由行动,但仍不能搬重物。

自己的那点积蓄早都用光了,陈叔又没有收入,两人的日子过得无比艰难。张狗儿多次想到丁三包袱里的银子,可再一想不是自己的东西,坚决不能碰,就打消了念头。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七夕节,张狗儿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但依旧没有丁三的消息。他仔细一想,难道真如黑衣人所说,丁三已经被他们抓了。

又想了几天,张狗儿决定,按照丁三的嘱咐,亲自将包裹送往揪坡头丁府。他没想到这一路也是危险重重,不过收获也更大。

路遇恶毒妇人当道,出真相张狗儿身世揭晓

张狗儿当然爱钱,但他并不贪,送还丁三所托之物,并不是为了丁府的报酬,只是他为人正直,信守承诺。

有了丁三的遭遇,张狗儿也留了个心眼。他觉得当时黑衣人走得莫名其妙,那么重要的东西没到手,怎么可能突然放弃。虽然这半年多一直相安无事,并不能排除黑衣人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

经过两天的筹划,第三晚上,张狗儿取出包袱,检查了里面东西,好家伙这么多银子,足足有一百两。自己在码头搬货,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

他等到后半夜,更换了一身乞丐装,将东西分散在身上出了门。直到日正当午,他才停下歇息,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凑活着填饱肚子。

他从没去过那么远的地儿,所以一边走得一边打听路线,因此必须沿着有村庄和驿站的大道行走,这样走不但远,还增加了暴露的可能。

他想得一点没错,这半年多来,一直有人盯着他的行踪,只要有任何异常行为,就会立马飞鸽传书给黑衣人。这盯梢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叔那不争气的儿子。

张狗儿出门那天,日上三竿还不见他出门,陈叔儿子便来到屋内查看,发现他不见了踪迹,便立刻将信鸽放了出去。

黑衣人那头收到信儿,立马派出人来围追堵截。张狗儿行至离揪坡头有五六十里地时,天色已晚。这几天日夜兼程,他也累得不行,需要找个地儿休息一晚。

看着前方有一处微弱的灯光,张狗儿想那里应该有户人家,于是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他敲开房门,是一个穿着华丽衣衫的贵妇人,说明来由后妇人请他进屋,屋内只有妇人独自在内。上下打量了一番,妇人问张狗儿“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怎么会乞讨到此地?”

张狗儿愣了一下说道:“我是逃难来的,去投奔一个亲戚,路过此地打扰您了。你家中只有你一人吗,这样不太方便吧,我这就离开。”

妇人赶紧拦住他,说道:“没关系,我不是一个人,夫君外出办点事,就在不远的地方,你先在这里歇息,我去找他回来。”

妇人走后,张狗儿左思右想哪里不对劲,看她全身上下的打扮,和这间简陋的屋子明显有些不搭调。再仔细一想,那妇人手中的手帕似乎绣着一个“丁”字。

再想到之前的黑衣人,衣襟上绣的字,张狗儿惊道,“糟糕!他们应该是一伙的,自己恐怕跑到贼窝里了。”

想到此处,他想拉门而出,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显然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四周查看,屋内只有一扇窗户,而且高高在上不好攀爬。

他赶紧走到内屋,用手中棍子在床底下掏了个洞,钻进树林逃之夭夭。他趁着夜色奋力狂奔,丝毫不敢停留。虽然已经困乏,但生命危在旦夕,人的潜能可以无限激发。

他奔波一夜来到揪坡头,打听到丁府直奔而去。到了门口,张狗儿声称有重要的事见丁雷,可守门之人一看是个乞丐,就要赶他离去。

张狗儿大急,脱口而出是受丁三之托。守门之人听闻再不敢怠慢,于是让他稍等,自己进屋通报。

下人们将他带到一间屋子,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他脸色蜡黄咳嗽不止,应该是生了重病。

见下人带着个生人到来,他慢慢坐起,“是你有事找我?听他们说你认识丁三?他人在哪里?”

张狗儿没有回答中年人的话,而是开口问道:“你就是丁雷?”

“大胆!我家老爷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吗?”管家说道。中年人咳了一声,示意管家不要阻挡,再点头“嗯”了一声。

张狗儿一听这人正是丁雷,赶紧将丁三交代自己的事,以及遇见丁三后到现在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一遍。然后在身上左右翻腾,拿出物件和银两,一分不少的交给床上之人。

丁雷听后泪流满面,他说丁三并没有回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叹了口气又道,“丁三是我的好兄弟,他本不姓丁,是我父亲看他可怜,收留了他,见他没有名字,以我家老三称呼,故叫他丁三。没想到他为了这个破铃铛,竟以性命相护。”

以前从未打开过包袱,来的时候收拾东西匆忙,一直没仔细看过那个铃铛。这下看着丁雷手中的铃铛,张狗儿心中无比震惊,怎么这只铃铛如此眼熟。

张狗儿默默解开上衣,从脖子上又摘下一个一模一样的狗铃铛,问道,“这个铃铛有什么用?有那么多人在争,我这里也有一个。”

处在沉痛之中的丁雷听到这话,惊讶的合不拢嘴。看着张狗儿手里的铃铛,果然和自己手中的一模一样。

丁雷激动的难以置信,他让张狗儿将铃铛递给他,仔细确认后他再次泪如雨下。急切的问,“你这个领导怎么来的。”

张狗儿说:“从我记事起,这个铃铛就在我身上。当年我和叔叔被人追杀,一起逃到百花村,他将我藏起来,一个人离开,然后再没回来过。”

“你叔叔长什么样?”丁雷追问。

“这么多年了,具体模样我有些模糊,不过他左腿有点残疾,走路一跛一跛的。”张狗儿说。

丁雷越听越是震惊,抱着张狗儿失声痛哭,一个劲的喊,“我的儿啊,我的儿,十多年了,爹爹想死你了,你找的我好苦啊。”

原来十几年前,丁雷不听夫人阻拦,娶了二房太太。夫人气不过,带着儿子和信得过的管家离家出走了。

不论丁雷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又因思念过度成疾,遂一直让丁三帮忙寻找。

去年丁三传来消息,说事情有了眉目,估计不久就能找到。我非常高兴,身体也好转不少,可谁知丁三突然就没了信儿。

刚才你给我的东西里有一封丁三的信,他说孩子虽没有找到,但确定就在张牛村。不过他遇到了困难,一路上有人在追杀他。

再结合你刚才所说,我已知晓这个追杀你的人就是二夫人。十有八九丁三以及高管家(就是保护你的人)甚至还有你娘,都遭到了她的毒手。

我们丁府各地都有产业,很多人互不相识,因此规定,凡外出人员必须穿着绣有“丁”字的衣服,以免自己人不认识自己人。

从种种迹象以及你的描述,我可以判定,劫杀你们的人就是二夫人。

这时候,外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片刻后,有人将一妇人捆绑带了进来,张狗儿一看,正是路上碰到的妇人。

妇人歇斯底里叫喊:“老爷,我跟了你十几年,即使你不曾碰我,可我从未想过离你而去,夫人随便赌个气,就带着三岁的孩子离你而去。”

“你为何非要寻找,我也能为你生儿育女,我们的孩子照样能传承家业,你为什么要冷落于我?就因为夫人离开,十多年来,我一直独守空房。”

丁雷气得全身颤抖,“你还有脸说的出口,现在看来,当年要不是从中作梗,夫人怎么会失踪?你好歹毒的心啊。”对着下人摆手,将女子带了出去。

此刻张狗儿也明白了,当初带着自己的人是叔叔姓高,而自己的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遇害了,为了保护他,高叔叔估计也早没了。

还有托物给自己的丁三,竟是父亲的兄弟,自己的叔叔,而自己竟然是丁雷的儿子。

此番巧遇,让人愕然,父子相认喜极而泣,高兴之余,丁雷宣布丁府上下庆祝七天七夜。并向所有人公布,自己找回了儿子,以后张狗儿,不丁宇泽(张狗儿真名),就是丁府的接班人。

张狗儿好心救助了丁三,又信守承诺,帮他归还东西。没料到竟帮自己解开身世之谜,找回了父亲。

他仍不忘帮助自己的张牛村人,派人给他们送去银两,愿意来自己府上的统统接来。

二夫人和他的亲信被丁雷到了官府,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半年后张狗儿也成了婚,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

小手说:张狗儿的遭遇,有苦有甜,他幼年虽然遭遇不幸,但遇到了好心的张牛村人,在他们的帮助下长大成人。

他的人生经历了苦难的磨砺,最后也收获了幸福,这一切像是老天冥冥之中安排,更像是命中注定。

我们仔细想想,假如他在码头未施援手,就不可能有后面的一切。假如他未信守承诺,为了钱财将包袱交给黑衣人,一切也会结束。

还有后面的冒险送物,如果他是个贪财之人,看到一百两银子,拿了钱财享乐,不如冒险,也不可能解开身份。

他不但心善救人、信守承诺,而且不贪图钱财,虽然遭受痛苦的折磨,却始终坚守信念。

还有丁三也是,知恩图报,不被危险吓阻,宁死不屈。二者缺一不可,都是他们有良好品德,才有张狗儿重新返回丁家的可能。

很多看似简单的道理,做起来很难,坚持做更是难上加难,而他们都做到了。

因此,这些巧合看似非常神奇,实际有很多必然的因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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