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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妻子过生日（外一篇） 王科选 亲爱的读者，大凡让别人谈及自己的年龄是女人之大忌。那我妻子的年龄就姑且保密吧，这里我只提及我为妻子过生日之事，望大家理解！ 2021年6月5日（20时59分），就是农历五月十三，芒种的节气，是世界环境纪念日，也是我家那位贵夫人的生日。忙过大的忙小的，我今天得专门为她过过这生日寿辰了，是狠心一点破费呢？摆阔呢？花它个千儿八百的，还是？……总之，这次的“家庭皇后”的生日，我要尽显一次我男子汉大丈夫的气度，以示我对另一半的高度重视、最最关心和芳心依然了。 在我眼里，妻子的这个生日很特别。结婚二十余年来，我从没有记住过她的生日，哪怕是为她说一句：“祝你生日快乐”的祝福。为此，他对我很有意见，说什么我心里根本没她，没把她放在眼里等等。可我却从来不这样认为：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还过什么生日？谁叫你的身份证号码与生日日期不一致呢？再说了，我可是专记身份证号码、电话号码和保险柜号码的高手，你自己的错，休怪掌柜我了…… 其实，在我家里，还是妻子说了算的，她生性倔强，有个性，刀子嘴豆腐心，但就是爱唠叨、数落人，着实让我受不了。因此，常常免不了火药味，升级而引发家庭战争：怄气、斗气、夫妻争吵，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去计较。后来细细一想，这女人啦，你得哄着、娇惯着，不是有“女人需要天天哄”之说吗？于是乎，我便改变战术，以柔克刚，跟她搭讪、套近乎，一旦认定就采取“哄、哄、哄”方略，于是，我们家庭的“二人世界”就和睦如初了。 这其中，妻子的生日是黏合剂，也是一幅好的汤剂。且说今年妻子生日临近。 她事先对我说：“五月十三是我的生日，到时你能不能记着？” “一定、一定，到时候就看我的了！”我肯定回答。 “生日给我买什么东西？” “你想要什么？”我反问。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的心！” “我的心？噢…哇，我明白了，到时我一定给你！”我惊叹道。 俄顷，我一想：不对呀？一颗滚烫的心给你，你不就火上加火，更要上火了吗？ “对了，到时我一定给你买好的纪念品。”我补充回答。 “你看着办吧！”她撂下这最后一句话。 “那好吧。”我思忖起来：买衣服吧，大男人不懂；买满大街的杏子吧，她怕酸又不喜欢；买花吧，又不实惠。经我一番旁敲侧击地一试探，结论就出来了：这过日子的女人还是怕花钱，只要你心里有她，她就会知足高兴。 好了，是这么个理儿，我心里有底了。 妻子生日这一天，我捧回一个几十斤的大西瓜，看她吃起来挺舒服、挺满足、挺神气的样子，我就问她甜不甜？“甜、甜、甜……既凉快又香甜。”看到西瓜买回正中下怀，达到了此次过生日的预期目的，我就情不自禁地也拿起一块西瓜，边吃边祝福道：“祝贵夫人生日快乐！让丈夫也白白沾了光；你看这西瓜吃了既香甜又不上火，让你甜到心窝窝，老婆，愿我们夫妻和睦，生活比蜜甜！”她笑眯了眼。 “家庭皇后，我的贵夫人，今后家政大权继续由你掌管，我这个打工仔只要回家有一口饭吃、歇歇脚就行，明年本丈夫准备为你过一个丰盛的生日宴会，行不？” “去你的，你只要不再哄我就行了。” 好！我的妻子，我以后一定心里有你，我们生日一起过，白头到偕老。 去你的，妻子，你的生日，我以后还继续为你过！ “嘿嘿，嘿嘿……”妻子只是抿嘴在笑。 ★黄土地 黄土情 黄土高原——黄土高坡——黄土地，它西起祁连山脉东端，东到太行山麓，北邻内蒙古高原，以古长城为界，南到秦岭。黄土高原因地面覆盖着厚厚的黄土而得名。由于黄土质地疏松，水土流失严重。高原呈现千沟万壑、支离破碎的状态。 这黄土高原上的黄土是怎样形成的呢？多数科学家认为，黄土是由风吹来的。原来，黄土的老家在中亚、蒙古高原和我国西北部内陆地区。那里气候干燥，地面的岩石在风化作用下不断地破碎成为精细不等的颗粒。每遇大风，往往风卷砂尘，遮天蔽日。粗大的石砾残留原地成为戈壁，颗粒较粗的沙子被风带到近处沉落下来，形成了浩瀚的沙漠；而颗粒细小的粉砂土，则随风南下，当风力减弱或遇到秦岭等高山阻挡时，便纷纷扬扬地降落下来。经过几百万年不断地累积和环境的演变，逐渐形成了黄土高原。 我们中国拥有960万平方公里的庞大国土，地理构造高山、大川、河流、湖泊千姿百态，应有尽有，土质结构则分为红土黑土、黄土白土四类，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之上，生长繁衍栖息着五十六个民族近十四亿人口，人们自古创造着我们自己的文明，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说不完的道不尽。 这里单说在这黄土地之上，北方平原某地于二千六百多年前，发生了一幕引人的情景：一队亡命贵族，在这黄土平原上仆仆奔驰。他们虽然仗剑驾车，然而看得出来，他们疲倦极了，饥饿极了。他们用搜索的眼光望着田野，然而骄阳在上，田垄间麦苗稀疏，哪里有什么可吃的东西！一个农民正在田里除草。那流亡队伍中一个王子摸样的人，走下车子来，尽量客气地向农民请求： “求你给我们弄点吃的东西吧！你总得帮忙才好，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的了。”衣不蔽体、家里正愁吃愁穿的农民望了这群不知稼穑艰难的人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从地里捧起一大块泥土，送到王子模样的人面前压抑着悲忿说：“这个给你吧！”王子模样的人显然被激怒了，他转身到车上取下马鞭，怒气冲冲地想逞一下威风，鞭打那个胆敢冒犯他的尊严的农民。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臣模样的人上前去劝阻了：“这是土地，上天赐给我们的，可不正是我们的好兆头么！”于是一幕怪剧出现了，那王子模样的人突然跪下，叩头谢过上苍，然后郑重地捧起土块，放到车上，一行人又策马前进了。辘辘大车过处，卷起了漫天尘土…… 这是《左传》记载下来的、春秋时代晋国公子重耳在亡命途中发生的故事。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除了因为这群贵族是在亡命途中，不得不压抑着威风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在他们心中，土地代表着上天不可思议的赏赐，代表了财富和权力！他们知道，只要掌握了土地的所有权，就可以永无休止地榨取农民的血汗。 自从开天辟地以来，朝代几度更替，为争取对这块土地的所有权，多少仁人志士抛头颅，洒热血，黄土地——大西北，更有着多少英雄的悲壮故事。解放战争，延安的土窑洞，使数以万计的革命种子在那里生长发芽。南征北战，解放大西北的黄土高地，军号在吹，喇叭在响，跃马横刀，我们的英雄战士冲向敌阵，埋葬了蒋家王朝！ 一唱雄鸡天下白。土地的镣铐被打开了，黄土地解放了，人民得到了自由。千百年来依附在土地之上的农民，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他们耕耘着土地，也巴望着土地的收成养家糊口。尽管农民们流尽血汗，一年到头却挣不上温饱，但他们生在黄土地、长在黄土地的一代代人，由于亲自在这土地之上播种五谷，一年年春夏秋冬，他们祈祷上苍的恩赐，遇着年景好收成，就人自心宽乐意开怀一笑，“老天爷赏脸啦！”于是感情的苑囿就牢牢把这黄土地跟农民的心连在了一起。“二十亩地一头牛，婆娘娃娃热炕头”就是关中黄土地人们心中的理想生活标尺。难怪惟成分论的年代，对地主、富农与贫下中农的划分界定，以其占有土地的多少为标准定论了。 因此，一代又一代的黄土地的人们，都把这块黄土地比喻为养育自己的衣食父母。黄土——大地——母亲，生于黄土地，长于黄土地，玩泥巴于孤掌之间的农人们，自有一种与这黄土地的挚爱感情不说，更多的心理理念和不变信条是：虽说“哪里的黄土不埋人”，但“落叶归根、以土为安”毕竟道出了黄土人的心理归宿。这也从另一侧面反映出黄土地上的秦之陕西人的“念家守舍不出”死理情结，“宁可守家当驴，不去外地做官”，“还是家乡的水好喝啊！”所有这一切，此之谓陕之黄土人的坚守门庭、固守家园、自给自足、自鸣得意的黄土息壤缘由说。 前已述及，因这黄土的质地疏松，故而富庶富足了一代代陕之黄土地上的人们。这也就导致了黄土之人的呆板与固执，在他们看来，认为黄土腹地，比那些别墅皇宫还要好，“自家的孩子就是乖！”他人别地我懒得用正眼去瞧，不过黄土人的粗犷、豪爽、憨厚、热情与勤劳还是出了名的美德一件。难怪连笔者的同学在赠言里也一本正经地如此对我说：“你的质朴品德永远令人敬佩！”黄土人的人品与人格魅力使这块黄土地处处充溢着人情味，孕妇老人上车，会有人主动让座，慈善或震（赈）灾捐款，会有人慷慨解囊。黄土人情处处在，风土人情地地香。黄土陕西乃全国文化科教旅游大省，如果你有幸来此一游，满眼看到的定会是钓鱼台姜太公直钩不商贾，醉翁之意不在垂钓，在乎周文王伯乐识相马、慧眼识英才；诸葛庙神人献智慧，五丈原上送君不卑吭；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盘旋而上凤鸣岐山，民俗村正宗的臊子面让你尝个新鲜。岐山锅盔、羊肉泡馍，还有岐山擀面皮任你挑。这里没有尔虞我诈和宰客现象发生，有的只是厚道和热忱。时时、处处、地地、分分、秒秒，一宗宗、一道道，都呈现的是黄土人情、风土人情和人间真情，黄土人的情怀、风土与仁道，还有那满腔的热忱都让旅客您带走！ 我们说，周公是孔圣的第一个崇拜之人，而我们则是三秦黄土地周文化的发祥地，周先祖的列祖列宗们自有我们的待人接物的真情礼仪。礼仪之邦，黄土人情，地地发光。 泰戈尔说：“生如夏收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一寸土地一寸金，主权，那怕一寸土都不容侵犯，因为从终极意义上说，一寸土都是国家的珍宝。曾几何时，多少个热血男儿，为了这黄土地的安宁，他们怀揣家乡的一撮泥土——“乡井土”而背井离乡，拼死杀场，鲜血染红了大地，才有幸换得了今日的黄土小憩。平凡黄土、平凡人，一把泥土一把泪，在这片黄土地的历史上记录了多少可歌可泣的悲壮离奇的故事；这平凡泥土，寄托了多少至情至爱的深厚感情。 厚重的黄土地啊，几经沧桑几经流水岁月的冲刷，你如今面貌为之一新，漫山遍野有黄土地的儿女们为你耕耘培土。从西到东，八百里黄土高坡，人地交融，劳动号子，建设如潮。我们不再去固守祖先的基业，我们要去奋争和开拓，利用自身的高科技输出支援全国，观念更新赶新潮，退耕还林，增添生态植被，天然防护林让绿色酿制环保，根治水土流失与风沙的暴虐，要建设一个山川秀美的黄土地，让它真正膏腴起来，造福后代子孙。 天上无神仙，人间有奇迹。我脚下的这块黄土地，一地黄土情，处处黄土味，到处充溢着黄土的泥吐芬芳。人们从早到晚，在这块大地上追逐、放牧、捡拾、播种，大地带着泥土、露水、草叶和鲜花香味以及硕果累累的一年年好收成回馈勤劳的人民。朋友，对这黄土地倾注你的强烈感情吧！ 为这黄土地——大地母亲好好工作，呐喊、笑声、眼睛能诉说一切，干呵干呵，向黄土地夺宝。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一地的红高粱熟了。……西北风劲吹，吹破了我的脸，吹皱了我的眼，吹碎了姑娘的心，抗争、奋发，脚步不停……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土地，黄土情，黄土高坡向天笑！ 一地疏松的黄土任风儿你轻轻地吹，吹起涟漪，推起波浪，洒向黄土大地！  作者简介: 王科选，笔名甘泉，陕西省中国现代文学学会会员，岐山县作家协会会员，陕西岐丰化工有限责任公司员工，专职会计.婚礼司仪，送诗情画意之氛围，造精打细算之理财,妙笔主持，惬意圆桌，笔耕不辍。我以文学为饭食，咀嚼鉴赏，其味弥香！2010年10月由北京钟书国际文化出版社出版了本人的散文诗集《文学之恋》一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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