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我特爱“着色”。 刚开始,我只是喜欢把一整张白纸都涂满颜色,揉成湿搭搭一团,再用这一团给别的白纸着色,接着继续把被“颜料纸”着色的纸的反面涂上其它颜色,再揉成一团……我就这样反复做着,不知浪费了多少白纸,终于闹个“纸没人泣”的悲剧——也就是纸浪费完了,于是被爸妈骂,最后哭了。 不过我没停止我的“着色生涯”。白纸没了,白墙来作画。墙上被我涂得是红一块绿一块,青一块紫一块,似被群殴了。也不知这墙上辈子跟我什么怨什么仇,也许这墙上辈子原是染坊的,把我扔染缸里淹死了,于是我这辈子就要“复仇”啦。但也不知爸爸上辈子跟我什么怨什么仇,又把我骂啦。 后来我“自暴自弃”,决定给自己“着色”。在左手腕上画一只手表,在右手腕上画一条手链,十个手指上画了各种钻戒,海游其他事例就不一一列举了。 然后?唉,往事不堪回首——奶奶来了。奶奶一见,立刻瞪大了眼,她说:“娒呀,你做吤呣哪,訾那……”不等她说完,我便一下冲进卫生间,锁上门。奶奶一定会要我把颜料洗掉,那下手一定特狠,皮都要掉了。皮掉了就不能再次“着色”了,而且也不好看……嗯,最后还是我自己把颜色洗掉了。 着色记,不堪回首,但也值得回忆。 南蠻有話說:有趣的回忆~ 繁華靜處遇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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