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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痛由来已久，顽疾。不记得始于何时，时不时痛一下，有时忍忍，过几日也会不药而愈；有时忍不了，便寻病问药。 病牙是上牙的右边最后一颗，牙侧虫蛀，有坑。平日偶尔也会以手指探摸，触之，有酸痛感。 今日丑时痛醒，久不成寐，病至寅时，浅眠。白天痛感似乎略轻，但痛感尚在。下午申时感觉应该去看看牙医，否则晚上再痛不能眠，会苦不堪言。于是驱车找邬牙医，据说他上高医牙有名，慕名前去。 邬牙医的诊所装修还算考究，在诊所巧遇高中一同学，也在那，以为他也牙痛；玩笑过后，得知他在检查工作，想想他现在履职卫生局，也算尽责。 诊所三、四个身穿水红色护士服、头戴水红色护士帽的年轻护士，心想要这么多护士吗？也许其中有牙医，便问邬医生呢？有人答在里面，看里间，果然。有护士倒了杯开水给我，这时从后面走来一位长者，说来吧，我还是比较相信年长一些医生，便跟至后间，我叫长者邬医生，他唔地应了我，便叫我躺上专业椅上；开灯，探口，然后说这颗牙早就要拔除的，又说此牙位于最后，有洞，刷牙时也不易清洗它，故常引起发炎。于是打麻药、聊天〈估计是等麻药起作用，约摸有近10分钟〉、拔牙〈拔牙途中感觉他把牙拔断，心想若是断了一节，那拔起来不会痛死，于是伸手示意停止，他便停了，我说不会拔断吧，他说不会，于是继续〉，拔完用药水含一下，接着放一棉球咬着，过了几分钟，我说好了？邬医生说好了。于是交钱、拿药、走人。 回来总是想吐口水，隔壁小汤问我怎么啦？我说拔牙了，他妻子一听，有点惊恐地说怎么能拔牙呢？有点痛消下炎，包牙就好啊！你知道吗我当时也是牙痛拔了牙，现在要去栽牙，你晓得要多少钱吧？一万多。又说现在的牙医动不动就拔牙，你拔出来容易，裁起来就麻烦了，牙医才不管你呢。 一想，还真是这么个事，心里也泛起一点点悔意。但牙也拔了，只能强装哈哈。回家，开门、换鞋、倒开水，妻子见我没做声，问怎么啦？我说拔牙了，妻子也惊恐道怎么也不商量一下，就拔牙了，我说拔个牙有什么好商量的。妻子不悦，但牙已拨了。 于是莫名地想起一个典故，“弃之可惜，食之无味”，这也与拔牙无关联啊。这颗牙生病了，老来惹我，我苦之久矣。 唉，还真是怅然若失，是为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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