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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西|“梅西说”系列之六——​梅西说“春”

 120035948@qq.com 2022-01-15

“梅西说”系列之六——
文/梅西

梅西说“春”

                   

春,最早见于甲骨文,其本义是草木的种子生根发芽,后延伸至以“春”作为一年四季的首季名称。《说文解字》认为“春,推也”,也即有“春阳抚照,万物滋荣”之意,故又可延伸至生机勃勃、充满活力之意。

春天降临人间,大地回暖,万物萌动;草长莺飞,百花争艳。人们对春天的到来总是无限期待,满怀欣喜。历代文人墨客关于春天的诗词歌赋多则多矣,这恰恰印证了自古以来,人们对春天无比的热爱与礼赞。

譬如关于春风。唐代贺知章在《咏柳》中写“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王之涣在《凉州词》中写“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岑参在《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写“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白居易在《赋得古原草送别》中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唐代孟郊在《登科后》中写“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崔护在《人面桃花》中写“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宋代王安石在《泊船瓜舟》中写“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明代于谦在《除夜宿太原寒甚》中写“春风来不远,只在屋东头。” 清代袁枚在《春风》中写“春风如贵客,一槛露华浓。” 春风在诗人们的笔下似乎有形有声,有动有静,有情感有魂魄,更有顽强的生命力。

譬如关于春雨。唐代大诗人杜甫在《春夜喜雨》中写“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杜牧在《清明》中写“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韩愈在《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其一)》中写“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韦应物在《滁州雨涧》中写“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孟浩然在《春晓》中写“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宋代陆游在《临安春雨初霁》中写“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志南在《绝句》写“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杨万里在《春雨》中写“春雨如毛又似埃,云开还合合还开。”苏轼在《饮湖上初晴后雨》中写“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譬如关于春雷。唐代司空曙在《闻春雷》中写“水国春雷早,阗阗若众车。”  宋代陆游在《悲歌行》中写“腰间累累六相印,不如高卧鼻息轰春雷。”  辛弃疾在《水龙吟·补陀大士虚空》中写“又说春雷鼻息,是卧龙、弯环如许。”近代革命者、诗人秋瑾在《黄海舟中日人索句并见日俄战争地图》中写“万里乘云去复来,只身东海挟春雷。”现代诗人郭沫若在《春雷》中写“春雷动地布昭苏,沧海群龙竞吐珠。”

其他诸如关于春花、春草、春月、春江、春水、青鸟的诗词,更是灿若星辰,不胜枚举。然而,趁着这温煦的暖阳、明媚的春光、迷人的春色,病毒狂魔也张牙舞爪而来,似乎要与人类争抢一份春天的美好。

在这个春天的大幕即将开启之际,自武汉而湖北,至全国,远播全球,冠状病毒露出它狰狞而丑陋的面目,妄图置人类于死地。

事实越来越清晰地证明,这不是一场天灾,而是一场人祸。原本,该病毒在一些诸如蝙蝠之类的动物身上,相安无事,而一旦寄宿在人类器官(如肺部),它们便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疯狂侵蚀人体正常细胞,直至人体倒毙,而且它们还疯狂地在不同宿主间传播扩散。

作为地球的主宰,人类迅速拿起武器,为生存而战,与肉眼看不见的敌人展开殊死搏斗——这是一场真正不见硝烟的战役。冲在最前线的,是那些最勇敢最可敬的医护人员,他们是春天的守护神,决不允许病毒狂魔玷污春天的美名!

我永远热爱春天。2020年的春天,连同那些正争分夺秒视死如归与毒魔殊死搏斗的人们,必将载入人类的史册,历史必将铭记这个不同寻常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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