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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三杂记，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2年1月15日，晴，周六 计算休息的时间，如果醒的早，看看多长时间。今天六个半小时就醒了，外面还没有亮，不知道是雾还是霾，或者是雾霾笼罩，只听见鸟鸣声，怕这浓雾一直持续下去，还想早点去红泥湾，今天接孩子放学。我瞅了瞅表，做了早饭，本身不吃馍，但是从老家带回的油条总要报销了。 把两个香梨熬一下，又特意煮两个鸡蛋，母亲在世的时候，总会提醒我生日了，给煮鸡蛋。但是直到父亲去世，我们才正儿八经的给过生日给亲人们买蛋糕。八点五十，我看看表，今天是腊月十三，听父母说，我是早上吃饭的时候生的。 楼下勾叔一个人戴着帽子出去办事，原来学生上学是专职接送孙子。院子里的腊梅不少，两只流浪猫到了觅食的时候，院子里总有几个热心人投喂食物，或者吃饭的剩菜也会兜回来。猫狗都有灵性，自然也会会相互依赖。原来附近的三层红砖老楼还没有扒的时候，这里的流浪猫狗更多。卖萝卜和白菜的三轮车停在大门口，罗大姐说，这白菜不错，六毛一斤，准备一点。夹道菜店把菜摆在门口，卤肉店也刚开门。 二胶厂的疫情防控没有之前严格了，不过小喇叭广播还没有停。中医院门口排着进医院的大队人马。去工业路，双桥红庙前的吊机还在忙着吊管子，梅溪河已经干涸。三楼金穗公司的伙计很快把票开好，准备范蠡路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倒是雾慢慢散去。从红庙路回来，两边的道牙上还有不少铺砖的工人，五加二，白加黑，这些口号又被提及。 开上车去范蠡路，已经九点半，太阳流出来了，滨河路顺着白河蜿蜒，院子里两个保安大叔坐在门口聊天。昨天的日志粗略整理一下发出来，把资料整理好，掐着时间，十一点之前出发。开车笨拙，临近年关车也比较多。一个朋友提前就去等孩子，我建议去一趟金仙寺。但是去了之后发现大门紧锁，疫情下宗教场所都关闭了。路上广播里说着洗衣粉和洗衣液的问题，洗衣液不易储存，去污能力一般，洗衣粉便于储存去污能力强，未来也有市场。 在十八完校园门口的柏油路上占满了接学生的家长，七嘴八舌的说着孩子的学习，两边包括国道也停满了车，直到十二点多才把孩子们行李装好，到家已经一点五十。十五六岁的孩子早已经不是懵懂少年，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孩子知道我的生日，说骑着电车去十五小边一个炸酱面馆，要吃面，一起点俩菜，父子一起吃顿饭。我说就在七一路大宛牛吃一碗面就行了。往年都是在外奔波，应一个景就是了。 三里河拦坝的地方还聚不少水。孩子熟练点着我们喜欢吃的卤豆皮和热拌牛肉，要了面，孩子满满的仪式感还是很让我欣慰。特意从家里带的老白汾。刚准备吃饭，伟峰打电话，昨天来南阳医专化疗。我说一块儿吃，怕耽误时间，还需要半个小时。吃完饭，喝了二两酒，小杯也就三四杯。孩子骑着电车去刘振河拿东西，晚上还有同学聚会。我昏昏沉沉的刚睡下，峰哥打来电话，本身下午就想去联合街找四中孙建波校长。约着在医院北门坐车去先去孙家楼。 公交车站的人多了起来。坐三路车到府衙，车上两位的老夫妇问公交车司机去口空腔医院的站牌，司机生硬的提示老人戴口罩自己听广播。我查着站牌提示，问起老人老家是唐河的，不识字。我说再过三站就到光武路口了，出来都不容易，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老人说，我提醒老人下车。 没有府衙小吃街的加持，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只有零零落落的年轻人，万德隆门口排着长队量体温，查健康码和行程码。府衙开着门，只是提示不开放，几个年轻人在门口拍摄视频。去任家大院找陈富德，今年一直都没有怎么见到这个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人了。给峰哥说起任家大院，从任椿宣说到任白涛，还有这个建筑中堂的不同支持。陈富德的大二子送液化气，正在收拾罐子，门口来了亲戚。问起来老人去年十一月份去世了。问起原因说，还是心脏功能不行了，人老了。 顺着民主街，路边开了不少咖啡店，大多是年轻人开的，跟峰哥感叹岁月催人老啊。淅川会馆、邓州会馆、新知书店、丁字口。彬彬正在玩手机，跟孩子一般大，已经一米九了。弹棉花的生意最近也不好。一个推着三轮车卖鸡蛋的说，今年过年了鸡蛋还是四块多，价格不好。孙家楼巷道空空，跟峰哥说着这一片民国建筑的历史，在孙家楼里喝茶聊天。 很是沉寂，只有窗外丹桂树上的鸟鸣，泡上茶。峰哥觉得冷，跟孙建波校长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顺着东马道，五个孩子在嬉戏，觉得有点冷清。在联合街与东马道交叉口，护城河上的桥被拆了，护城河正在快马加鞭的建设。四中门口是放假的学子们，一个装满书的书包被捡了送到四中门口，门卫说没见校长过来。 整个联合街，弥漫着疫情防控和美化的氛围。地面是砸了水泥铺设的生态砖，单位门口是红帐篷红马甲红旗防疫点，还有做志愿服务的机关单位人员，一个两搂粗的树正在被园林部门锯掉大枝。这些缺乏论证就开始的所谓美化，其实是对城市原本肌理的一种形式主义，没有太大实质意义。边上占满看客，在民权街口，老孟在书店门口等着老顾客。一个卖馍的三轮车胖，几个做小生意的抱怨，这样一搞，没人了，做工程的是发财了，不知道现在小商小贩的日子难过不难过？ 联合街府衙后门的唐河卤羊肉正出摊，对面的空场也被围栏围着。峰哥说着多年前想不起为什么还在这里吃了一顿饭。对面有一个联合商店，进门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咖啡馆，这是一个年轻人的世界。坐三路车回去，峰哥要休息，身体还是虚弱，坐在车上说，现在是拿钱买命，原来是拿命换钱。很多都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后悔药，上个月去一趟广州，花了三四万回来了，那边的用药和治疗方案不一样。有些指标控制下来，肿瘤发展的满，就好一些。让峰哥晚上休息一下，七八点再出来吃饭。 刚走到夹道，周运成老师又打电话邀请去茅岗屯喝茶。医专一附院的门面房改造成眼科门诊。顺着车站路永康社区茅岗路口进去，曲曲折折的找到周老师，泡上茶，聊南阳大事，更多聊红色马上和今年的生活。开年了，很多事要办，总有一个打算，现在县里经济都捉襟见肘，连教育的很多经费到现在都没有拨。财政没钱，不举债，上面安排乱七八糟的事不办又不行，只好硬着头皮上，很多基层因为疫情都不放假了。 回复几个社工大学生和实习生的问询，原来的计划因为疫情而延迟，加上目前高三也放学，进一步开展活动就要根据疫情。社工站的事，也因为项目进展并不尽如人意，需要进一步优化方案，尽快启动。 八点跟峰哥一起去武侯路吃饭，路上聊起孩子，他几乎哽咽，因为病他想了很多。我说我们都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平平安安，上个月一个老朋友南阳晚报的史春雷老师因为心梗就没有醒来。什么事放下便是。孩子跟几个同学去湘西小馆吃饭，十点多才到家。送走峰哥，想写一点日志，却看起来中纪委网站的视频，那些看掉下巴的情节，令人唏嘘。又是一年，给发了一个抖音，看着老街被掀起的老建筑，还有被锯掉的老树，呼吁保护好历史建筑和古树的关键点，给他们尊严，让他们和我们一样可以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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