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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水浒品人生(68):小温候吕方告诉我们:量老莫量小

 金色年华554 2022-01-18

文/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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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有好几个少年英雄,最出名的是花荣,武艺箭术都是一流,没办法,人家天赋高,出道即巅峰。吕方和郭盛出场是菜鸟,属于战斗中不断成长的类型,因为开始战力太差,不被人看好,被讥笑为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样的花瓶。

一开始,吕方同郭盛一样,武力确是很菜,却又好高骛远,换个说法也可以说是向榜样学习。一个学吕奉先,叫小温候,一个学薛仁贵,叫赛仁贵。向古代名将学习当然是好事,可这哥俩专学些胡里花哨的玩意,讲究排场。你看吕方“头上三叉冠,金圈玉钿;身上百花袍,锦织团花。甲披千道火龙鳞,带束一条红玛瑙。骑一匹胭脂抹就如龙马,使一条朱红画杆方天戟”。再看郭盛“头上三义冠,顶一围瑞雪;身上镔铁甲,披千点寒霜。素罗袍光射太阳,银花带色欺明月。坐下骑一疋征马宛玉兽,手中轮一枝寒戟银蛟。”活脱脱亲哥俩。两人对决时,一边兵马红衣红甲,一边兵马白衣白甲,上战场像比美似的,真个赏心悦目,总之气质上不能输。更可笑的是“这两枝戟上,一枝是金钱豹子尾,一枝是金钱五色幡,”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但增加不了战力,还影响发挥。这不,“却搅做一团,上面绒绦结住了,那里分拆得开”。是不是笑死人?打仗是死人的,谁看你的打扮?幸好,花荣碰到,“搭却上箭,拽满弓,觑着豹尾绒绦较亲处,飕的一箭,恰好正把绒绦射断”。一下解了两人的围!也把两人羞得满面通红。于是问大名道来由,对影山上两少年被宋江收入麾下。

宋老大是外貌协会的,也是形势主义大师,为了军容好看,让这俩小帅哥当了左右护法,名为守护中军马军骁将,其实是仪仗队员,充门面用的。当然,吕方心里明白,宋大哥这样使用自己,表面上看是照顾心腹,实际是看不起自己的武力。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别去阵前出啥风头,万一挂了,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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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肯定不服气,何况吕方这样的有志青年,见过吕布给人当花瓶吗?咱吕方是学吕布阵前斩杀对方上将的,不是给人当花瓶的,这不是看重,而是羞辱。俗话说“量老莫量少”,还有“宁欺白首翁莫欺少年穷”,反正一个意思,吕方暗自憋了一股子劲,也发挥湖南人霸得蛮不服输的精神,把别人喝酒吃肉的时间都放在练功上,更虚心向高手们请教,有朝一日,要让宋江包括所有看不起自己的人刮目相看,咱吕方不但长得俊还功夫高。

经过不懈的苦练,贩生药出身的吕方迎来了表现自己的机会,在攻打曾头市的战斗中,吕方一马当先,出战曾涂。有人说,吕方这是没自知之明,凭那几下功夫竟敢挑战曾家五虎武力最高的曾涂,曾涂可是五虎实力,至少是强骠水平。说得对也说得不对,说得对,吕方确实不是曾涂对手,说不对,是因为吕方跟曾涂货真价实地杀了三十回合。不曾想,吕方进步如此神速,与五虎实力的曾涂能斗这么久,比之之前的菜鸟状态,进步何止一点点?登时,大伙开始对吕方看法大大改变。

吕方对自己的进步仍不满足,他不敢松懈,还是练、练、练。吕方做生意亏了本,无颜回乡,便在对影山打家劫舍,也是一种不服输的态度,这练武不达到一流,他也不认命,再苦再难,非得达到目标不可。没人知道吕方的功夫又提高了多少,只知道这小子在勤学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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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方终于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成功斩杀了厉天佑。原文道:“贼兵内,厉天佑首先出马和吕方相持。约斗五六十合,被吕方一戟刺死厉天佑。”这不但震惊了梁山兄弟,也让读者吓了一吓,没想到吕方这小子不声不响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厉天佑何许人也?他是方腊手下四大元帅之一厉天闰的亲弟弟,而厉天佑本人也是方天定二十四员偏将之首将,武功也弱不到哪里去,起码中骠实力。可不想,被无名小卒吕方斩杀了!更让人看不懂的是,厉天闰竟不敢出关找吕方报杀弟之仇,难道被吕方的武力或不怕死的打法吓住了?“贼兵上关去了,并不下来”。

有了这次检验,吕方信心大增,咱终于不是被人看不起的仪仗花瓶了!吕方接下来竟敢主动去挑战南国四大元帅的石宝了!“吕方一骑马一枝戟,直取石宝”。石宝号称“南离大将军”,武力值极高,是梁山兄弟的克星,曾击杀梁山的索超、邓飞、燕顺、鲍旭、马麟等人,也多次与关胜交手,并不落下风。可吕方也能与石宝相斗到五十合,虽然吕方力怯不敌,可也是很了不起的战力了。最后在郭盛、朱仝二人的帮助下将石宝打跑。吕方这时候的战力,已不低于孙立了,在地煞中完全可排前二,甚至不低于天罡中的石秀索超。可惜吕方死得太早了,(吕方与方腊的亲军指挥使白钦,两个连人带马都从山头滚落,摔死在乌龙岭下),否则再经过几年打拼,吕方说不定真有吕布的实力,那就真正书写了不朽传奇。

吕方从出场的菜鸡互啄,到最后能与石宝互斗五十回合,形象地告诉世人:“量老莫量小”是多么准确的名言。也许有人会说,水浒传后四十回是另外作者写的,他拔高了吕方的武力。不管是不是拔高了,难道少年英雄就不能进步不能成长吗?哪个名将高手是天生的?不是一步步成长历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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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只要上进肯学,不要担心基础差,努力奋斗,一定能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甚至叹为观止的成绩。作为老辈们,更多的是给年青人打气鼓励,而不是看扁唱衰,未来总总比现在好,而未来恰恰是年青人创造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2021、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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