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也像我,喜欢坎切利的音乐?可这类型的音乐让我听着有如被电击,犹觉它诉说的正是我隐在心中的密语,一如肖斯塔科维奇、古拜杜丽娜。我由衷地臣服在这种“声音”之下,追随着它检视着我自己隐蔽的心音——那时而沉睡,时而苏醒的声音,因为它染上了一道道厚重的岁月的刻痕,一旦唤醒,心有隐痛。但我无法离弃它,背它而去,因为它还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构成了我人生版图某个区域,正是因了它的存在,才有了我今天的清醒、冷峻、坚强和流淌在我体内奔腾的热血。贝多芬与我距离遥远,他似乎在诉说着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但坎切利则与我那么的近,那么的亲,一如那是我自己在寒风刺骨的冬夜中兀自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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