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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参与生活

 写下即永恒 2022-02-03

昨夜梦里是深蓝色的大海,神威凛凛。巨浪——日本浮世绘风格的那种席卷入云的巨浪。

海里有一群古铜色皮肤的人,男男女女,戴着颜色鲜艳的泳帽,泳镜折射着日光。他们在振臂搏击,巨浪倍增激情和勇气,没有呈现威慑感,反倒成了一种烘托与鼓舞。寒气被挥洒泼溅而出的热力击退了。

冬泳的人群倏忽而过,接下来闯入眼帘的是一群金色的高头大马。它们昂首嘶鸣,鼻孔喷出热气,奋起四蹄拨水,泅渡大海。

在梦里我一叠声地喊豹子狮子来看,又赶忙举起手机拍照。可是它们巨大无朋,灿亮无边,迅疾无俦,根本就不容镜头捕捉。

我睁大双眼望着,眼膜几乎要被那明亮的金色光焰灼伤。蓬勃热力震得人内心激荡如沸,大海也仿佛在一同鼓荡着,沸腾着……

最近一段时间,总有忙碌、绵长的梦境,醒来后仍历历在目。

有时是老友的欢聚。三五成群在熟悉的街上走,穿花拂柳,言笑晏晏,春风十万里。个个模样一如当年,桩桩旧事十足有味。

有时是课堂的即景。桌椅、书包、笔袋、摊开的书本,让我魂牵梦萦的黑板、黑板上雪白的字,风拂动少男少女鬓角发梢,室内草长莺飞,窗外远山青绿。

有一次单枪匹马闯虎穴当卧底,黑帮火并,猜疑重重,两边争着抢着要我。梦中我英雄了得,差点儿把自己帅醒。

还有一次和豹子爸旅行,郎情妾意的甜蜜是条辅线,主线是一路的鸡飞狗跳,充斥着大量意外而无半分惊喜。醒来仿佛劫后余生。

重复出现的梦境是在火车站,永远带不齐东西,永远赶不上火车,永远披头散发,永远找不着北……与“时不我待”相关的系列焦虑,从没退出过我的生活。

也有不止一次,梦的是找素材、想题目,琢磨“明天公号写点儿啥”。一个个想法冒头又被掀翻,自我否定了一宿,早上起来接着发愁。

《心理学与生活》刚好啃到“睡眠周期”和“梦”的部分。于是知道:那些清晰可辨、长存记忆的梦境,也许是与在REM(快速眼动睡眠)期间或者REM快结束的时候被唤醒有关。

弗洛伊德提出,所有的梦都是对愿望的满足。而当代研究倾向于认为:梦的一个重要功能是“把个体在过去几天中的新近经验与其目标、愿望以及问题”统合起来。

这解释简明合理,,毫不故弄玄虚,相信会令萨满教的释梦巫师大为不满。

总之,“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虽然做不到,但我确实做到了“把一天当成两天过”,24小时亲自参与生活。

在梦中以同等的热烈程度参与生活,这种敬业的生活态度——真让人感动心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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