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92年3月30日黛米·摩尔出席第64届奥斯卡颁奖典礼 2002年11月11日美国女星黛米·摩尔Demi Moore迎来了她的40岁生日。5年前，黛米·摩尔卸下明星的光环，在爱达荷甘心做一个称职的母亲。 而今好莱坞想造就女人40—支花的奇迹，再一次将黛米·摩尔推到了摄影机前。   黛米·摩尔在电影《霹雳娇娃2》(2003)中的影像 黛米·摩尔身着比基尼泳装和活泼的卡梅隆·迪亚兹Cameron Diaz出现在电影《霹雳娇娃2 Charlie's Angels: Full Throttle》(2003)的沙滩外景地。 黛米·摩尔在续集中饰演一个转为邪角的娇娃，她在剧中的表现和状态一点不比出演《脱衣舞娘Striptease》(1996)和《魔鬼女大兵G.I. Jane》(1997)时逊色。   黛米·摩尔在电影《霹雳娇娃2》(2003)中的影像 共同出演《霹雳娇娃2》的德鲁·巴里摩尔Drew Barrymore更是对黛米·摩尔优美的身材惊叹不已，因为她听说在拍摄影片前，黛米·摩尔竟然还狂恋着中国菜。 事实上，在黛米·摩尔40岁生日前夕，她看起来就像23岁时那样风头正劲。 在《霹雳娇娃2》开机前，不知是为了替新片造势，还是天性再现，黛米·摩尔去前夫布鲁斯·威利斯Bruce Willis经营的酒吧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黛米·摩尔和卡梅隆·迪亚兹在电影《霹雳娇娃2》(2003)中的影像 起先，她只是和几个朋友谈笑风生，静观人流涌动。突然间气氛喧哗，黛米·摩尔撩起衬衣裸露出绷紧的小蛮腰。 随后，她起身跳起舞来。那些大男人的出现，反而使黛米·摩尔更乐意秀出自己的舞姿。朋友坎布尔称赞黛米·摩尔的身材像15岁的少女一样棒！  黛米·摩尔在电影《霹雳娇娃2》(2003)中的影像 要知道黛米·摩尔曾是20世纪90年代好莱坞女影星中片酬最高的一位。她的演技细腻自然，戏路广阔，是当时非常活跃的一位独具个性的女演员。 她曾经在贫民窟中度过了整个童年，也曾经陷入“毒海”而不能自拔。 就是这样一位历经磨难的女性靠自己的勤奋和智慧确立了在好莱坞的地位。  这是黛米·摩尔的个人传记《Inside Out》的封底——她小时候的照片 在演艺事业上，她一直在追求突破，她的务实作风和雷厉风行的工作方式为她贏得了同行的尊敬和爱戴。 1962年11月11日，黛米·摩尔出生在美国新墨西哥州的一个小城镇里。父亲丹尼·盖恩茨Danny Guynes是一个报纸广告商。他自命不凡却眼高手低一事无成。 由于生活的不如意，丹尼·盖恩茨酗酒很厉害，而且还经常把心中的不快转嫁到母女俩身上，动不动就打骂她们。  黛米·摩尔中学时留影 黛米·摩尔的母亲叫弗吉尼亚，是个没有主见的女人，对丹尼·盖恩茨的打骂向来听之任之，逆来顺受。 在这种家庭环境下，黛米·摩尔没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也不乐于与成绩好的同学为伍。相反，她同那些浪荡公子小姐混得挺熟，以致于从小就被邻居们认定是“坏女孩”、“没出息”。 有一天夜里，三个带枪的男人冲进她家。他们把她父亲从被窝里拎出来，用枪顶着他的脑门叫她父亲赶快还钱。她父亲声泪俱下地请求宽限，就差给他们跪下了。讨债者用枪打掉了她父亲的一个小拇指以示警告，这才放过了他。  黛米·摩尔和母亲(左)合影 这一幕永远地铭刻在黛米·摩尔的脑海中。从那时起，她做梦都想着挣钱。 为了逃债，她父亲开始不停地搬家，总共搬了一百多次。在这种不安定的环境中，黛米·摩尔饱受了生活的艰辛。 每半年搬一次家使得黛米·摩尔没有一个可以倾心交谈的朋友，她总是从一所学校转到另一所学校。不过，这样也使她认识了许多人。 1996年9月11日，黛米·摩尔和第二任丈夫布鲁斯·威利斯一起出席《爱你钟情If These Walls Could Talk》(1996)的首映式 同她未来的第二任丈夫布鲁斯·威利斯的童年相比，黛米·摩尔的童年可以说是一场噩梦，两者简直有天壤之别。 黛米·摩尔曾经参加过布鲁斯·威利斯的中学同学聚会。她惊讶地发现，布鲁斯·威利斯居然有那么多朋友，有些朋友居然还是和他从幼儿园就相识，一直到高中都是同学。这对黛米·摩尔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15岁时的黛米·摩尔 13岁那年，黛米·摩尔还是一个好奇心重的女孩。有一次，她不经意间翻出了父母的结婚证书，左看右看觉得不对劲。她发现那上面的结婚日期是在她出生一年以后的日期。 聪明的她感到困惑不解，同时隐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和不安。她拿着结婚证书去问她母亲。 母亲刚开始还想含混其辞，说登记所把日期填错了。但黛米·摩尔从母亲忐忑不安、躲躲闪闪的眼神中发现了问题。 16岁时的黛米·摩尔 原来，母亲曾在1962年与一名空军军官结婚，那人名叫查理斯·哈蒙Charles Harmon，他才是黛米·摩尔的生身父亲。 母亲和这位空军军官的婚姻只维持了几个月，是一次典型的美国式的短命婚姻。 她忍受不了查理斯·哈蒙整年不回家的事实而同另一个男人，即黛米·摩尔一直跟随的养父丹尼·盖恩茨结了婚。日子过得艰难，但好歹总算有了一个小家。 17岁时的黛米·摩尔 黛米·摩尔非常不愿意见到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她变得郁郁寡欢，以往的那种小姑娘的顽皮劲不见了，经常独自一人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呆呆地出神。 她恨她的亲生父亲查理斯·哈蒙，恨他为什么要带她到这个世界来。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了。 1977年，丹尼·盖恩茨和母亲终于离婚了，她母亲跟另一个男人去了洛杉矶，而她养父则留在当地继续混日子。那一年，黛米·摩尔刚刚15岁。 电影《选择》(1981)美国录影带版封套 家庭的破碎使她常常流浪街头。有一次她对同伴说：“我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我注定是个小人物，无所作为。”她同一帮街头流浪儿混在一起，无所不干。她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一个无人管教的坏女孩。 两年后，黛米·摩尔的养父对沉重的债务绝望了，他失去了继续生活下去的信心。他吸了自己汽车排气管里的一氧化碳，中毒身亡。 电影《选择》(1981)美国录影带版封套 黛米·摩尔为此整整流了两天的眼泪，毕竟他曾经含辛茹苦地把她养大，她忘不了这个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的人。 黛米·摩尔从那以后就要学着独立生活。 17岁的黛米·摩尔到洛杉矶找她的母亲。她刚开始还在费尔法克斯中学读书，但不久就辍学了，后来在一家处理债务的代理公司找了份工作，并且自己租了一套公寓过起了独立的生活。 电影《选择》(1981)美国DVD版封套 在业余时间，她还干点模特的工作，以使自己能够应付各种日常开支。17岁的她已经俨然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得每天去代理公司上班，为了微薄的薪水受尽了老板的呵斥和差遣，为了生活，她不得不低声下气。 她在电视上和各种杂志中搜寻可以效仿的榜样。有一次，她在《十七岁》杂志上看到了菲比·凯茨Phoebe Cates。她的心震动了，她想也许菲比·凯茨就是她应该模仿的模样。 黛米·摩尔和第一任丈夫弗瑞迪·摩尔拍摄于1980年 她萌生了当演员的梦想。她相信，凭她的容貌和身材，她一定会有所作为的。她非常崇拜的另一个女演员是娜塔莎·金斯基Nastassja Kinski。她一直梦想成为像娜塔莎·金斯基那样的一名女明星。 让她想不到的是，当她成名后，她竟然和娜塔莎·金斯基成了好闺蜜。 黛米·摩尔和第一任丈夫弗瑞迪·摩尔拍摄于1981年 可是，自由散漫的生活非常不利于她在演艺事业上的发展。18岁那年，黛米·摩尔于1980年2月8日嫁给了一个摇滚音乐作曲家。他叫弗瑞迪·摩尔Freddy Moore，是一个不拘小节的艺术家。 黛米·摩尔十分欣赏他的才华，而且他那种野性十足的个性非常适合黛米·摩尔的口味。 弗瑞迪·摩尔比黛米·摩尔整整大12岁，然而这并不妨碍她与他甜甜蜜蜜地过了近5年的生活。 他们错误的沉迷于酗酒和吸毒，只是想在创作的时候找寻灵感。 黛米·摩尔和第一任丈夫弗瑞迪·摩尔——他的这张脸看着就像是一个重度毒瘾者 婚后有一次，黛米·摩尔在德国邻居家里偶然遇到了大名鼎鼎的明星娜塔莎·金斯基。 娜塔莎·金斯基的风度深深地吸引住了她，黛米·摩尔的心中再次萌生了当演员的想法。 在这之后，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参加影片《选择Choices》(1981)的招聘。 黛米·摩尔在电影《昨夜情深About Last Night...》 (1986)中的影像 当时去参加面试的姑娘非常多，足足有一千多人，黛米·摩尔一看就傻眼了。 她心想，要从这么多姑娘中脱颖而出，而且要让导演发现你的表演才能，说什么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结果却出人意料，演技还略显稚嫩的她居然被选中了。《选择》的拍摄标志着黛米·摩尔真正步入了影坛。她欣喜若狂，她终于发现了自己潜在的价值。 黛米·摩尔在电影《昨夜情深About Last Night...》 (1986)中的影像 尽管那时她才只有19岁，在影片《选择》中初次亮相时还显得局促不安，但她已经显露出聪慧的模仿能力。 她对于表演学得非常之快，只要别人一示范或者导演稍加点拨，她就能表演得像那么一回事。 资深老演员瓦尔·埃弗里Val Avery回忆说：“她有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灵气，她学得非常之快。” 黛米·摩尔在电影《昨夜情深About Last Night...》 (1986)中的影像 1982年至1984年，她和弗瑞迪·摩尔的婚姻陷入了危机。他并不是特别愿意让她去演戏，他倒是希望她能当一名摇滚歌手，可黛米·摩尔自己觉得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与天赋。 她很苦恼，心里非常害怕重蹈她母亲离婚的覆辙。她酗酒比以往更厉害了，而且她有点沉迷于吸毒中不能自拔。 黛米·摩尔在电影《七个毕业生》(1985)中的影像 她曾说：“当产生幻觉的时候，我可以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八个小时，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 酗酒和吸毒会毁了任何一个意志不坚强的人。在酒精和毒品的双重刺激面前，她时而反复无常，时而又忧郁不振，对拍戏也愈来愈三心二意。 1985年8月7日，她与弗瑞迪·摩尔终于离婚。同年，她接受了导演乔·舒马赫Joel Schumacher(1939-2020)的《七个毕业生/圣艾尔摩之火St. Elmo's Fire》(1985)一片中的角色。 黛米·摩尔在电影《七个毕业生》(1985)中的影像 但导演乔·舒马赫发现了她的生活是那么放荡不羁和自甘堕落，他不能容忍他的女演员是一个瘾君子。 他给黛米·摩尔发出了最后通牒：如果不马上戒毒重新恢复正常生活，她将被解雇。 这最后通牒惊醒了不知自己正在干些什么的黛米·摩尔。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毁掉自己的前程。 黛米·摩尔在电影《七个毕业生》(1985)中的影像 于是，她毅然参加了戒毒，并进行一系列康复训练，她整整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反省自己。她决定要洗心革面，不再沉沦下去了。 自从戒毒以后，黛米·摩尔就慢慢地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生活变得有规律起来。她还坚持不懈地参加业余表演训练班的学习，认真学习各种表演理论和技巧。 黛米·摩尔和艾米利奥·艾斯特维兹在电影《七个毕业生》(1985)外景地合影 她的演技也比拍《选择》时有了明显的提高。她的乖戾性格也在日常生活中消隐了，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也融洽起来。人们都为黛米·摩尔的变化感到惊喜和欣慰。 多年以后，当黛米·摩尔回忆起这段往事时，她总是会提到导演乔·舒马赫。她认为正是他使自己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在拍摄《七个毕业生》时，黛米·摩尔认识了男主角艾米利奥·艾斯特维兹Emilio Estevez，他出生于演艺世家，父亲是马丁·辛Martin Sheen，弟弟是查理·辛Charlie Sheen。 电影《我俩一条命》(1986)剧照，黛米·摩尔和艾米利奥·艾斯特维兹 黛米·摩尔和第一任丈夫弗瑞迪·摩尔离婚后，就对外宣布了和艾米利奥·艾斯特维兹的恋情，跟着这位新男友，黛米·摩尔开始接触到制片工作，艾米利奥·艾斯特维兹自己筹拍了一部小成本影片《我俩一条命Wisdom》(1986)。 这一段经历为黛米·摩尔日后成为制片人提供了经验。 然而，黛米·摩尔与艾米利奥·艾斯特维兹最终没能走到一起，两人在一起一年后曾宣布订婚，但却选择在婚礼请帖发出去后，宣布取消婚礼。 在这之后，黛米·摩尔拍了几部影片，但反响都不太大。 使她一举成名的是1990年拍摄的影片《人鬼情未了Ghost》(1990)。这部影片在全球的票房收入突破了4亿美元。 黛米·摩尔在电影《人鬼情未了》(1990)中的影像 黛米·摩尔扮演一个清纯的妻子，她那凄美的形象使全球影迷为之动容，连她在片中那个剪得短短的发型也风靡一时。 人们从此不能忘记黛米·摩尔那静坐沉思的神情和那一双惺松的泪眼。 观众为黛米·摩尔扮演的清纯靓女形象给予了肯定，她的知名度就如同该片的票房收入一样呈上升趋势。 黛米·摩尔和帕特里克·斯威兹Patrick Swayze在电影《人鬼情未了》(1990)中的影像 以后的几年，她不断成为封面女郎，多家杂志评选她为青春偶像。 《人物》杂志更把她列入全球50大美女中，她的衣着、发型以及极富魅力的略带沙哑的嗓音也令无数崇拜者倾倒。 但黛米·摩尔并不感到满足，她自认为自己的性格也许更适合饰演那种浪荡的坏女人。 黛米·摩尔在电影《好人寥寥A Few Good Men》(1992)中的影像 她要接受挑战，不断开拓自己的戏路。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多年以前的自信与洒脱。 她愿意“每一天都迎接挑战，无论它多么令人痛苦，多么难以战胜，我都要面对它。” 黛米·摩尔在电影《桃色交易Indecent Proposal》(1993)中的影像 于是她打破自己的成功形象，一改戏路，在1994年的《桃色机密Disclosure》(1994)一片中扮演了一位对男下属进行性骚扰的变态女上司，黛米·摩尔将其阴险狡诈的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个角色的成功使人们更加全面地认识了黛米·摩尔。她外表好像很柔弱，内心却是坚强果敢的。 黛米·摩尔在电影《桃色机密》(1994)中的影像 在艺术上，她永远追求一些独特的东西。在拍《桃色机密》一片时，同事们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小平头”，原因就在于她的男性化作风，她自己非常喜欢这个外号。 在拍完《桃色机密》之后，紧接着她又拍了著名影片《红字The Scarlet Letter》(1995)。这是一部根据著名作家纳撒尼尔·霍桑Nathaniel Hawthorne的同名小说改编的影片。 黛米·摩尔在电影《红字》(1995)中的影像 黛米·摩尔身穿印有红色A字的黑袍，俨然一副叛逆者的形象。虽然评论界对这部片子颇有微词，但观众们对她创造的新角色仍然给予了肯定。 对此，她说：“我最大的目标就是要打破所有的禁锢。” 黛米·摩尔在电影《脱衣舞娘》(1996)中的影像 当年她以1250万美元接拍的影片《脱衣舞娘》成为全美舆论的风暴，人们在指责她在影片中过于暴露的同时，《脱衣舞女》还获得了专与美国奥斯卡金像奖唱反调的美国最差影片奖——金草莓奖。 对于舆论界的挖苦和指责，黛米·摩尔心里颇不以为然。她认为没有什么可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的，在《脱衣舞娘》中的表演并不算太过分。 黛米·摩尔在电影《脱衣舞娘》(1996)中的影像 她甚至说：“我没有责任事事正确，我的责任是要创造出一些能引起人们思考的东西。”这就是我行我素的黛米·摩尔。 尽管如此，和她发生争执的导演却不得不佩服她的敬业精神。比如《桃色机密》一片导演巴瑞·莱文森Barry Levinson就不得不佩服她“极为专注于工作，事业心非常之强。” 黛米·摩尔在电影《魔鬼女大兵》(1997)中的影像 黛米·摩尔是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人，这是她一贯的性格。干什么事她总是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投入。 为了演好一部影片，她可以亲身体验她不熟悉的领域，也可以忍受一般女演员难以忍受的痛苦。 1990年，她为了拍《人鬼情未了》而剪去了长发。 黛米·摩尔在电影《魔鬼女大兵》(1997)中的影像 1997年，她为了保证影片《魔鬼女大兵》的镜头效果又剃成了光头。 剧情需要苗条身材，她就每天做三个小时的舞蹈训练，两个半小时的瑜伽功，每天日落前沿着海滩长跑。 正由于她的全力投入，她才在表演上有所突破，从一个单纯的性感明星成为一名演技纯熟的明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是好莱坞制片商看好的女演员。 黛米·摩尔在电影《魔鬼女大兵》(1997)中的影像 经过14年的努力，黛米·摩尔终于在好莱坞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对于这来之不易的成功，她总是格外地珍惜。因此，在个人感情生活中，她也是十分慎重的。 1986年3月，黛米·摩尔遇到了布鲁斯·威利斯。当时，布鲁斯·威利斯的电视剧《蓝色月光Moonlighting》(1985)正在全美走红，而她也被邀请在其中一集中客串了一个小角色。。 黛米·摩尔和布鲁斯·威利斯在电视剧《蓝色月光》(1985)中的影像——当时黛米·摩尔在这部当红电视剧中客串，结果遇见了第二任丈夫布鲁斯·威利斯 这时，她就在心里头预感到，她和艾米利奥·艾斯特维兹的恋情快要结束了，但当时他两对外决定订婚了。 不过她还是深深为布鲁斯·威利斯的男子气概所打动。 同是明星演员的布鲁斯·威利斯也对黛米·摩尔一见钟情。两人一同坠入爱河而不能自拔。 黛米·摩尔和第二任丈夫布鲁斯·威利斯 黛米·摩尔说：“我跟布鲁斯·威利斯在一起的时候，能感到少有的温暖，我心情放松极了，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感觉。” 自和黛米·摩尔于1987年11月21日结婚以后，布鲁斯·威利斯的性情也改变了许多。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拘小节、风趣幽默，但他以前那拈花惹草的习惯却消失了，这一点变化黛米·摩尔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黛米·摩尔和第二任丈夫布鲁斯·威利斯以及他们的三个女儿 当时布鲁斯·威利斯不想让她出外工作，而当时她已经成为好莱坞片酬最高的女星。 黛米·摩尔后来回忆到：“布鲁斯·威利斯坚持认为我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他把我的恐惧和焦虑都包裹在他的爱里。” “但如果你内心充满羞愧和未解决的创伤，再多的钱、再多的成功都无法填补它。” 黛米·摩尔和三个女儿 黛米·摩尔承认，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布鲁斯·威利斯在他们的婚姻中试图控制她，让她待在家里。 但他们俩的结合却遭到了同事们的不理解。他们认为黛米·摩尔和布鲁斯·威利斯的结合多是游戏，因为这种明星跟明星结婚又离婚，甚至又复婚又离婚的事情，在好莱坞也并不罕见。 他两却似乎对圈内圈外人士的一些看法毫不介意。他们出双入对，在人前人后恩爱异常。新婚一年便生下第一个女儿，他们俩俨然成为好莱坞的“模范”夫妻了，最后黛米·摩尔成为三个女儿的母亲。 夫妇俩特别遗憾的就是没有儿子。一次，黛米·摩尔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很想再要一个男孩，因为我家里现在有些阴盛阳衰，可惜我一次只能生一个。” 黛米·摩尔和第二任丈夫布鲁斯·威利斯及他们的三个女儿 黛米·摩尔曾经满怀自信地评价她和布鲁斯·威利斯的婚姻：“我们的婚姻并不像一部童话，我们是粘合剂，而且我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这两样帮助我们度过了许多难关。” 黛米·摩尔的话并没有完全说错。在他俩结婚之后数年间，俩人的片运迅速攀升。黛米·摩尔曾连续两年被评为好莱坞收入最高的女演员，而布鲁斯·威利斯从1994年至1998年，片酬也有3500万美元。共同的经济基础使他们的关系十分和谐。 成名以后，黛米·摩尔和布鲁斯·威利斯在加州马里布海滩和纽约曼哈顿中央公园西侧购置了豪华别墅。黛米·摩尔终于彻底告别了少年时代的活动房屋了。 在爱达荷州的一个小城，他们建了一座占地48英亩，价值500万美元的山庄，还买下了那里的主要街道和剧院，以及一家俱乐部。布鲁斯·威利斯常和他的摇滚乐队在那里尽情歌唱。 黛米·摩尔在电影《人鬼情未了》(1990)中的影像 几年之间，他俩便拥有了豪华巨宅五座，庄园和牧场尚不计在内，共同财产初步估算达到5亿美元。 当人们以为这一对会幸福地生活下去的时候，2000年10月18日，两人对外发布了离婚的消息。 黛米·摩尔和第二任丈夫布鲁斯·威利斯 婚变的主要原因是布鲁斯·威利斯的拈花惹草。 在离婚的前几年，他与《第五元素The Fifth Element》(1997)的女主角米拉·乔沃维奇Milla Jovovich、《世界末日Armageddon》(1998)的女主角丽芙·泰勒Liv Tyler过从甚密，甚至还有一个长得很像黛米·摩尔的秘密情人。 阿什顿·库彻在电视剧《70年代秀 第一季 That '70s Show Season 1》(1998)中的影像 关键是他和纽约的一名女招待有染，而这名女招待恰好是当地某位厉害人物的情妇，布鲁斯·威利斯为此陷入了巨大的麻烦之中。 黛米·摩尔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担惊受怕和无法预知的威胁，只能和布鲁斯·威利斯离婚。 黛米·摩尔和第三任丈夫阿什顿·库彻 在经历了13年的婚姻之后，黛米·摩尔又重新孑然一身，带着3个孩子，重新开始面对新的生活。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走上复出之路拍完《霹雳娇娃2》，市场反响一片大好的前提下，她遇上了她这一生令她最难忘的“渣男”阿什顿·库彻Ashton Kutcher。 黛米·摩尔在电影《霹雳娇娃2》(2003)中的影像——当时这部电影在国内上映的时候，黛米·摩尔出现在银幕上的形象，真的惊艳到了众人 那时阿什顿·库彻刚和布莱特妮·墨菲Brittany Murphy于2003年分手后，就开始和黛米·摩尔交往，并于2005年9月24日结婚，两人相差15岁的差距常成为全美的话题焦点，而黛米·摩尔从此错失再攀一线女星的机会。 书名:Inside Out 副标题:A Memoir 作者:Demi Moore 出版社:HarperAudio 出版年:2019-9-24——这本自传有很多商榷之处，把自己的母亲“丑化”(由于她的母亲已经离世，所以只能看看，毕竟在她很早的一些报刊的采访上，可从没有这么说过自己的母亲把她卖给别的男人等等)；和阿什顿·库彻的三婚，里面的内容至今男方没有回应，而出版商和她达成一致为了吸引眼球，也是在她和阿什顿·库彻的婚姻上“添砖加瓦”，这种商业上的考量，可以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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