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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港事件内幕:日本偷学战术打了老师,人性让美国浪费五次机会

 人之意 2022-02-06

导语:日本海军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珍珠港。“夏威夷,你将像一只老鼠陷入捕鼠器一样。”山本五十六的总参谋长在日记中写道:“只有一天时间了,享受你那和平的美梦吧!”然后,他又以难于抑制的心情写道:“把一个民族的命运就这样押在一场赌博上,这该是多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啊!”

一、学生打老师

人人都知道,日本偷袭珍珠港,是按照一个老谋深算和精心安排的计划行事的。但是,在美国海军界以外,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计划并非构思于东京,而是产生于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美国海军计划作战署。

故事可以追溯到1932年的1月。美国的一支由近二百艘战舰组成的舰队(到那时为止,也许是海军力量最大规模的集结)云集于加利福尼亚海域。举行一次考验珍珠港防卫能力的演习。舰队的一部分将发起“攻击”,而另一部分,加上港口的陆军卫戍部队,将进行防御。

担任攻击任务的舰队,改变了老一套的海军战略,舰队把所有耀武扬威的战舰和巡洋舰留在后面,而两艘航空母舰“萨拉托加”号和“列克星敦”号在四艘驱逐舰护航之下疾驶穿过东太平洋。海军上将赫·伊·雅奈尔自己是在”萨拉托加”号航空母舰上(而不是在一艘舰上),指挥着一个崭新的名为“特遣舰队”的海军群体。这位海军上将是一个热心于航空的军官,他曾经随同他所指挥的一些飞行中队作过许多次飞行,这在当时的海军中是颇不寻常的。现在,他正在执行这项新的航空母舰攻击战略,去袭击一个他在空中早已熟悉了的目标。

珍珠港的防务,在计划中首先是对付海军的进攻。这个任务盖托给了保护通向岛屿航道的一支舰队,港口里的一个潜水艇分遣队以及在海岸上的一个陆军海员师和高度密集的沿岸重炮群,这些重炮能够凭借设计完善的铁路和公路系统,迅速移动。另外还加上空中防御——高射炮炮群、一百架战斗机和轰炸机。

正如雅奈尔海军上将所盼望的那样,他在距离瓦胡岛只有二十四小时航程的时候遇上了阴霾的天气,使得负责防卫的舰队难于发现他的行踪。两艘航空母舰和四艘驱逐舰在海上是一个比较小的群体,特别是防卫者正在期待着一支庞大舰队前来进犯的时刻,更是如此。没有人发现它们。

星期六(2月6日)薄暮,这些舰只已到达靠急速行驶就能在黎明时分进入瓦胡岛的这样一个位置。雅奈尔海军上将料想,在星期天的清早,防卫部队的警惕性总是比平时差一点。

当夜幕降临,特遣部队熄灭一切光亮,无线电保持缄默,它迎着阵阵暴雨、低沉的乌云和正在兴起的海风,全速行进在大海上。这是可以避免被人发现的理想的气候条件。但是,在这样的气候下,舰队上的飞机能否起飞呢?驱逐舰甲板上的栏杆都被阵阵海水浸泡,即使巨型航空母舰也在大海里剧烈地摇晃着。

雅奈尔海军上将一直等到黎明前半小时,距瓦胡岛60英里的时候,才让他的飞机起飞。突然间在漆黑的夜空中,152架飞机神速地飞离了颠簸在汹涌的海上的母舰。

这个对珍珠港的第一次飞机袭击,来自东北方向。九年以后,日本对珍珠港的致命袭击,也正是这样进行的。

在冬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信风从东北方向徐徐地吹向两千八百米高的古娄山脉,在那里散发掉它的湿气。这可以说是为进行攻击提供了再好不过的条件。因为,机群能够隐藏在高空屏障的云层里,悄悄地接近目标。然后,在防卫者能够起而截击之前,这些机群就突然出现在珍珠港晴朗的上空。

这就是1932年2月7日(星期天)所发生的事情:从“萨拉托加”号和“列克星敦”号航空母舰起飞的轰炸机、战斗机、俯冲轰炸机和鱼雷机在云层中突然出现时,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海军基地在它们俯说下,处于束手无策的困境。

每个机群都有自己特定的任务。战斗机用模拟机枪射击,“敲掉”所有地面上的飞机,在这场袭击中没有一架防卫飞机能起飞迎击。同时,其他的机群投下它们的象征性的炸弹,炸毁军事设施或者“炸沉”在港口的所有假想的军舰。

攻击者完全掌握了制空权。如果美国的全部舰队当时真的停泊在港口,而雅奈尔海军上将的飞机也都是带的真炸弹,那么,这些飞机早就能够把每一艘舰艇击沉或者毁坏了。

海军指挥官们对这场象征性的毁灭,在现场进行了“评议”,以后在整个海军界里到处都在继续探讨。对于许多战略家来说,这是显而易见的:推翻一切现存的海军作战概念的某种事情已经发生了。

当然,总有一些人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太以为然。他们说,这主要是突然攻其不备的缘故。诚然,如所预见的那样,防卫者在那个星期天早晨确是有点警惕不足,可是看来事情似乎是这样的,即使他们那时十分警惕,也不可能有效地对付这次偷袭。

一些高级军官要求修正海军所赖以建立的全部基础。他们发展了一种革新的思想,主张海军应以空中力量为主,以战舰和其他水面船舰为辅,不应该以战舰为中心来组织海军,而把空军当作一种支援力量。不幸的是:他们的观点并没有引起注意。

说没有引起注意,那只是在华盛顿。因为在珍珠港现场进行的“评议”,并非对这次演习的仅有的一次评论。美国海军方面现在知道,在美国举行演习后不久,东京方面就进行了另一次“评议”。

当美国的飞机进行模拟攻击的时候,瓦胡岛上高效率的日本间谍组织,对这个岛的所有制高点都派出了观察员,他们每一个人都编造了一个要在那里逗留的言之成理的借口。在沿着港口的茂密的灌木丛里,也有许多这样的观察者。小舢舨船也在近海“打鱼”。事后,在檀香山只要有海军人员聚集的地方,就会有偷听者出现。

在东京,经过精心而深入的研究之后。有这样获得的情报成为一系列秘密演习的基础。美国现在知道,日本的海军专家们,同美国一些海军将领们一样,得出这样的结论,即现代海军最主要的武器是空中力量,一支舰队的打击力量应当围绕它的空中力量而不是围绕水面舰只进行建设。就这样,日本人从美国的演习中,学到了美国自己的海军将领们所拒绝学习的东西,日本海军从根本上进行了改建。

日本人进一步认识到,可以一举使大部分美国舰队报销的既光辉而又可行的一个计划,已经送上门来。他们在1941年12月7日执行了这个计划。

12月8日,曾经在1932年从美国“萨拉托加”号和“列克星敦”号上驾机起飞的一些空军军官们,读到有关日本袭击报道的细节时,有如哑巴吃黄连,满不是滋味。可不是吗——这样一下,再这样,又这样,千真万确,正和美国自己九年前在演习中所做的一模一样!

在某种意义上说,日本人在12月7日所遇到的问题,比那次演习要困难得多。从理论上讲,防御力量比过去强大多了,侦察来犯敌机的设施那时也有了巨大的进展。但是,由于美国缺乏警惕性,当日本飞机突然从古娄山脉的云中钻出来的时候,美国竟毫无戒备。

从另一个角度看,事情又变得比过去更容易一些。飞机一架接一架地停在那里,非常容易遭到猛然袭击,而太平洋舰队几乎全部的战舰,也都停泊在港湾里。

珍珠港的悲剧打破了海军作战的陈旧布局。正巧在12月7日那一天,没有一艘航空母舰停留在珍珠港。于是,迫于需要,航空母舰的特遣队就成了美国主要的海军武器。美国几乎立即开始以远比日本更为高超的技能,来使用航空母舰——不论是在珊瑚海、中途岛、拉布尔港或是在马绍尔群岛和特鲁克群岛。

二、“虎”、“虎”、“虎”

珍珠港事变发生之前,美国的领导人是否警觉到珍珠港是一个潜在的目标呢?

当然有所警觉!

1941年1月24日海军部长诺克斯写给国防部长史汀生的信里说:“如果最后同日本发生战争”,“那么可以相信,敌对行动很大可能将从袭击珍珠港的舰队和基地开始”。

三天之后(在山本把他的秘密计划告诉大西之后不到两个星期),美国驻日本国大使格鲁向美国国务院发了一份密电:

我的秘鲁同事已从许多方面——包括日本方面获悉,正在策划对珍珠港的突然袭击,以对付一旦日美发生麻烦的局面。彼称其所以将此情报转来,是由于各方均在盛传此一消息,虽然这一计划看来不无荒诞。

国务院把这个情报(历史上最重大的情报之一)转给海军当局,海军当局又把它送到了太平洋舰队司令金梅尔上将手里,并作了如下批示:

海军情报处对这些谣传不予置信。根据已知的有关日海陆军部队调度的材料来看,尚无迹象显示,有任何针对珍珠港的行动迫在眉睫,或在可见之将来会策划这一行动。

尽管这样,在2月15日太平洋舰队发出的一封机密信件中,金梅尔曾认为,“在宣战之前,可能会发生对珍珠港舰只的一次突然袭击。”在1941年参谋人员所写的三份卓越的、准确得令人惊讶的报告中,也包含这种假设。最后的一份是夏威夷空军第五轰炸机大队指挥员成廉・法辛上校所准备的关于《夏威夷空中形势》的研究报告。过份有预见性的文件在8月20日送交了国防部。文件认为日本可能会使用六艘航空母舰对珍珠港发动偷袭,而发动这样一次空中袭击的最有利的时间是在黎明时分,进攻线路最可能是来自北面。

为了预先阻止这样一次袭击,这份报告所建议的许多防御措施中,有一项是:空中巡逻机必须“在白天对夏威夷地区完全彻底地保持三百六十度的搜索”。为此,夏威夷空军需要180架B-17D型飞机或者其它具有同等航程的四引擎轰炸机。

如果凭这个计划就能致敌于死命的话,日本人早就完蛋了。但是,美国空军并没有180架空中堡垒。所有能够使用的这类飞机都已部署在菲律宾、英国和大西洋战区。事实上,12月7日发动攻击时,美国空军只有12架B-17飞机驻在夏威夷。

1940年夏季,美国的密码专家破译了日本外交密码,这是情报史上最光辉的成就之一。吉川的间谍报告和东京的答复,以及日本驻华盛顿使馆同国内往返的电报。现均已为美国所洞悉。但是这一巨大宝库也很可能是处于一种被埋没的状态。美方截获的许多极其重要的电报,堆压搁置,有时会延误一个星期以上。在情报传送方面——对于情报工作的要求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也存在着缺陷。情况未能及时传送的部分原因是由于工作不称职;部分原因则是出于对保护情报来源的关注。因为情报扩散可能会导致日本人怀疑其密码已被识破,所以有的情报往往对最需要知道它的人也隐瞒起来。金梅尔海军上将断言,这些所谓“奇迹”般截获的电报,没有一件曾经传达他的手里。

秋天,人们看到,美国人顾不上珍珠港,而必须正面对付大西洋急剧上升的战争风云。当9月4日一艘德国潜艇在冰岛附近击沉了一艘美国驱逐舰时,大西洋航道的战斗达到了高潮。在这一阵喧嚣之中,有关日本的消息被刊登在报纸的后几版,直到2月7日以前就从未取得头条标题的位置。

基迈尔在9月12日忧心忡忡地写信给海军作战署的首脑斯塔克海军上将,指出“太平洋仍然是世界形势的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斯塔克宽慰自得地答复说,“我个人不相信日本人会打美国。”

这种心情是普遍的。当美国人全神贯注地眼睛盯住大西洋的时候,很容易忘记他们的后门是敞开着的。

三、错过了机会

自从1941年12月7日以来,美国一直在争论着究竟谁该为珍珠港事件负责,这一争论是有道理的。

用仅仅353架日本飞机去完成这样一次突然袭击,当然是历史上所付代价最小的军事胜利之一。袭击过程只花了两个小时,美国停泊在港湾的8艘主力舰全部被击沉或毁坏,美国的许多巡洋舰和驱逐舰当场被击中,美国在瓦胡岛上的6个主要空军基地全都被摧毁,美国的飞机几乎全部完蛋。此外,为数2400名以上的美国人丧生。而当日本飞机飞回他们的航空母舰时,清点一下,只损失了29架飞机和55个人。

许多有学问的人花了很长时间,对这个主题的军事方面进行了研究。但是,对于外行的人来说,更为发人深省的是,人性在12月7日未能避免的灾祸中起了重要作用,即使完全不谈华盛顿是否提供了足够的情报,或者夏威夷的指挥部是否适时地利用了所获得的情报和它所拥有的各种设备,就是在最后几个小时之内,是有五次大好时机,足以避免这场灾祸。但是因为人毕竟是人,所有这五次机会都失掉了。

第一次机会是在攻击发生前的傍晚6时30分,日本的舰队仍在500英里之外的时候。

当檀香山沐浴在和平时期最后一次的落日余辉时,情报官员乔治·比克内尔中校急忙跑到司令官沃尔特·肖特中将那里,告诉他一则最令人感兴趣的消息。联邦调查局监听到东京方面打给檀香山一个日本人的电话对话。东京方面问及飞机、探照灯、舰船、天气……还有一些花卉。在檀香山的那个日本人答称:“现在是全年中开花最少的季节;然而,木檀花和圣诞红现正盛开。”

这个军官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天下竟有这样的人愿意花钱打一个跨太平洋的电话来谈论花朵呢?而如果那是间谍活动的话,又有哪一个间谍会使用像电话这样容易被人监听的手段呢?

即使到了今天,美国仍然不清楚东京叫这个电话的意义,虽然从事后发生的事情来看,这是十分令人可疑的。但是,当时肖特中将在同他的部下辩论一个小时之后,得出一个非常合乎常情的结论,他决定暂时搁置,先去睡觉,明天再议。就这样,从傍晚徐徐进入黑夜。这是一个宁静的傍晚,而不是人们通常臆想的那样一个狂欢作乐和放荡之夜。

次日凌晨3点42分,日本舰队现在只有275英里的距离,一艘小扫雷艇“秃鹰”号发现在珍珠港口外边有一架潜望镜。它向正在巡逻的“华德”号驱逐舰发出了闪光警号。“华德”号冲了过去,足足搜索了一小时,但毫无所获。

“秃鹰”号一直没把这个发现报告给总部,因为船长很合乎人之常情,他想既然在一个小时里什么也没查获,那一定是他弄错了。而“华德”号也一直没有报告,这是因为“秃鹰”号并没有报告。总之,“秃鹰”号毕竟是那艘声称它曾看到过某个东西的船只。海军无线电台,全部时间内都在监听着,也从未向总部报告,这是因为“华德”号和“秃鹰”号并没有提出报告。

正是这样,那些后来被证明是勇敢、机智而聪明的品性端正的人们,却听任另一次机会轻轻地溜过去了。

那个潜望镜千真万确,就是日本人的。这是为了配合空袭而派出的许多小型潜艇之一。当“秃鹰”号和“华德”号之间互发最后信号的时候,第一批日本飞机正从230英里外的航空母舰上起飞。

到了清晨6点45分,日本的航空联合舰队距离珍珠港只有180英里了。仍然在执行巡逻任务的“华德”号,正好在珍珠港口外看到了一艘奇怪潜艇的观察塔。它立即冲向前去,向它开火,施放深水炸弹,把它击沉了。一架海军巡逻机参加了这场战斗,也向这艘潜艇扔了几颗炸弹。驱逐舰“华德”号和那架海军巡逻机都向岸上报告说,有一艘潜艇在严禁航行的水域里被击沉。

海岸上的反应是非常合乎情理的,那些高级军官之间电话来往不绝: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是真的吗?不是这样吧?他们断定,“华德”号看到的也许是一个桅杆或者是一十浮标,还说不定——天知道,是一艘美国自己的潜艇,由于误会而被击沉了。他们命令值勤待命的驱逐舰去帮助“华德”号,并决定静观事态的进一步发展,这也是合乎常情的。

7点钟,日本飞机只距离137英里了,在奥本纳雷达站的两个陆军士兵发现在雷达屏上从来没有见到过那幺多的尖头脉冲,多得使他们以为雷达的机件损坏了。但他们很快就发现,并不是这幺回事,而是一支有许多飞机配合的巨大的舰队向着群岛席卷过来。他们打电话给情报中心。那里值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尉官。他生平只有一次曾接触过这样的任务,而也对雷达一窍不通。他的平时的顶头上司们那一天都没有值勤任务,而他的下属人员也都吃早餐去了。

所以千斤重担都系在一个像小兵那样束手无策的年轻军官的身上,既无上级,也无下属,而自己对面临的问题又毫无知识。但是,他确实记得,当他来值早上4点到8点的这一班时,在汽车收音机里曾昕到过KGMB广播电台的夏威夷音乐唱片,他也记得,每当美国飞机从加利福尼亚飞来时,电台也整夜播送这类唱片,欢迎他们进来。因此,他断定,那些一定是美国飞机。

这是非常合乎常情的判断。于是,他给了雷达站的人员一个合乎常情的回答:用不着操心。这两名陆军士兵继续注视着飞机的闯入:7点15分。距离92英里;7点25分,距离62英里。最后到了7点39分,这些飞机的影子从雷达屏上完全消失,这是因为飞机已太靠近,雷达不再能发现他们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电报传递员从RCA的檀香山电报室出来,带着一份发给总司令官的电讯。这是乔治・马歇尔上将一个半小时以前在华盛顿草拟的电报,他刚刚才知道,日本最后中断了同美国的一切外交谈判,而日本特使奉命正式通知美国国务卿赫尔的时间是华盛顿时间1点钟。很明显,正是华盛顿时间1点钟,将会在某个地方发生什么事情,而很快事情就明朗了,这个时间在珍珠港是清晨7点半,正是进行突然空袭的理想时间。

马歇尔将军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立即向檀香山发出警告。他马上写了一封电报,但他并没有拿起就在他跟前的电话筒。这台电话机有一条直通檀香山的专线,这也是一个合乎常情的决定,他之所以没有使用电话专线,是因为他深怕他的通讯系统的安全受到危害,所以,这份电报通过无线电发出,既妥当,而且也一样迅速。但是,那天早晨恰恰遇到气候的干扰,很可能影响无线电的收报。由于这份电讯太重要了,因此不能冒这种风险,某一位好心的通讯军官擅自决定以商业电报的形式,发出了这份重要的电讯。

电报到达檀香山,是在马歇尔将军草拟电稿的一个半小时以后,现在正是7点33分。即使在那个时候,电讯的封皮上也没有注明“紧急”字样,传递员拿着这份电报跑出来的时候,他又同那些在停车场上的孩子们消磨了几分钟。然后,他才登上印度摩托车离开。正当他走在路上,他望见珍珠港上空黑烟滚滚,团团高射炮火点满了清晨的天空。

一切都太迟了,袭击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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